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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敲了門。敲了好幾次,在劉經(jīng)理想著要不要硬闖的時候,隔著門才傳來杜少熠有點變調(diào)的聲音:“我說什么你們忘了?”“不是,杜少,您和謝少——”“我和他沒事。”杜少熠的聲音頗有些壓抑,劉經(jīng)理還想問問謝玉的情況,忽然,他聽到了一聲不得了的……那種聲音他太熟悉不過了,他干這一行這么多年,立刻就結(jié)合到杜少熠的不對頭,心底一片了然。“那我不打擾了,你們慢慢來!”劉經(jīng)理何等的善解人意,立即后退兩步,接著招呼著守在外邊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撤光。謝玉掛在杜少熠肩上,被男人抱著飛速地深頂幾下,又緩了下來。他氣喘吁吁,滿眼水光,含著杜少熠的rou`棒難以自抑地搖著臀主動吞吐:“別停、杜少熠、嗯~~”男人一邊走一邊托著他屁股cao`他,并稍稍撥開他掛在脖子上的手,含著他的耳朵濕乎乎地舔幾口:“我先給你爸打個電話,告訴他你今晚不回去了?”“做完這次我就、呼、就回……啊……”男人喘息一聲,笑了笑,按著謝玉的翹臀“啪啪啪”地猛撞幾記,cao得謝玉腰肢軟得快化了似的,他便才親了親他的臉頰,溫柔卻又格外強勢地:“別回了?!?/br>謝玉軟在他懷里,被他抱回沙發(fā)上躺著。男人找到了自己的電話,一邊在謝玉里邊惡意地抽`插,一邊撥通了謝昊明的號碼。“啊、別、你有病??!”謝玉極想把杜少熠打一頓,但眼前這場景,他跟杜少熠這樣連著,yin`蕩地互相搞著,他還能做什么?他想搶電話,然而他父親還未睡覺,電話立刻接通了。“伯父,我是少熠?!倍派凫诙⒅x玉邪邪一笑,忽然加快了聳腰的速度。“嗚……”謝玉沒想到他這么大膽,氣得要命,只能陷在杜少熠身下咬著自己的手,防止自己叫出聲來。那頭問了一句,杜少熠說:“謝玉今晚喝了酒,有些醉了,晚上讓他住我那吧?!?/br>邊說邊壓著謝玉狠狠聳動,謝玉爽得眼淚直落,恨不能讓杜少熠立刻掐斷電話,他才不需忍得這么痛苦,他簡直恨死了這個混蛋。“……他在?!倍派凫谡f著,忽然把電話貼在了謝玉耳邊,并給他使了個眼色。謝玉咬牙,使勁在杜少熠腰上掐了一把,聽他父親在耳邊說:“你今天沒給少熠添亂吧?”“我沒——唔——”男人突然發(fā)狠地從他某處碾過。7.杜狗!謝昊明聽著不對勁,立時問:“怎么了?你的聲音怎么回事?”“喝多了,有點、嗯、頭暈,我今晚和杜、杜少熠一起不回來了、您早點休息啊——拜拜!”說完謝玉一把掐了電話,他滿手心都是汗水,還沒來得及發(fā)火,身上的男人頭垂下來,深深凝視著他,下一秒捧住了他的臉,將他的火氣堵在了嘴里。兩人一直在會所待到一點過才離開。饒是謝玉平日里那么好的體力,那么好的腰力,也酸痛得他直罵人。杜少熠給他穿好衣服,要去攬他,被他一把推開。“你給我滾!”中途就讓他停過,結(jié)果這混蛋非但沒停還把他cao得更狠。他是真的看出來了,這混蛋和以前一點也沒變,他要他做什么,他偏偏要跟他對著干。他小的時候就這么愛惹他的人,只有這混蛋。也不知道用過的套子到底散落在了哪些角落,謝玉也懶得管了。等他出了門,遠遠的才看到有服務(wù)生。這劉經(jīng)理一直都那么識相。他倒也不怕被人知道自己今天讓人給cao了,他們這圈子里,一輩子都沒被人干過的能有幾個。現(xiàn)在他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還沒下樓就遇到了劉經(jīng)理,想來是有人通知了他他們已經(jīng)搞完。杜少熠如約要去付錢,謝玉把劉經(jīng)理拖到一邊,要他狠敲杜少熠一筆。劉經(jīng)理面露難色,他們這都是明碼標價,何況,他不敢對杜少熠那樣的人干敲竹竿的事啊。“他以后要是敢找你麻煩我兜著。”謝玉露出一個狠辣的笑。杜少熠給錢倒是大方,雖然猜到謝玉嘀嘀咕咕一陣有貓膩,但他依舊爽快地接受了被敲詐。謝玉遠遠地靠著墻壁,一邊等杜少熠一邊不知給誰打電話,余光里瞟到男人過來,匆匆說了兩句便收了線。男人單手插著褲兜靠近謝玉,見他做賊似的把手機收了回去,對他說道:“我已經(jīng)叫人訂了酒店,就在附近,走吧。”原本住酒店就是謝玉的第一選擇,他渾身酸軟,某個地方微微發(fā)腫,還被酒精和瞌睡纏繞困得要命,只想立刻找個床倒進去。只不過要跟杜少熠過夜他左右別扭。他們干了一架又打了一炮,現(xiàn)在是不是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才對?“走不動了?要不要我背你過去?”杜少熠彎下腰,不要臉地在謝玉耳邊問。“呸!”謝少說。去就去,不該干的都干過了,睡一覺算什么。酒店就在會所隔壁,進了房間,匆匆洗了個澡謝玉就一頭栽進了床里。漸漸地陷入沉睡,背后的床墊忽然陷了下去,謝玉已經(jīng)連最后一絲警惕都獻給了周公,等到被男人攬入懷里,行云流水地褪了他內(nèi)褲、被人舉槍插入驚醒時,他猛然睜開,已經(jīng)晚得不能再晚。“啊~~你、你給我去死!”剛剛已經(jīng)做了三次,杜狗是要干死他嗎?!杜少熠的雙眼在曖昧的光線里發(fā)出危險的光芒,他扳過他的下巴,用嘴堵住了青年氣怒的嘴,伴隨著性`器的進攻而卷吸著他殷紅的舌,濕潤的唇瓣,火熱地吻著他。“嗯嗯、咕~~唔唔?。 ?/br>床墊發(fā)出了“撲撲”的響聲,一會兒,整張大床都“咚咚”地響了起來。再過了一陣,姿勢已經(jīng)換成了杜少熠靠坐在床頭,謝玉坐在他孽根上深深地吞吐。杜少熠的雙手情`色地游走在謝玉身軀的每一處敏感處,青年被cao得又熱又爽,時而低啞時而急促地呻吟著,雙臂環(huán)著杜少熠的脖子,隨著男人的挺動而扭著腰。“嗯、嗯啊啊、混蛋,我爸要是知道你、你是這種人——呃、呃啊——”杜少熠突然狠狠撞了他幾下,jian笑一聲:“你會讓他知道嗎?”他當然不——“啊——”承受著杜少熠強勢的攻勢,謝玉被cao得滿臉水痕。他盯著杜少熠得意的嘴臉,好想把他揍一頓。他呻吟著、顛簸著,臉漸漸湊了上去,咬住了對方陰險笑著的嘴。從前cao別人的時候也不是不爽,但今天也不是不爽。杜少熠是謝玉在床上遇到過的最強大的對手,也點燃了他體內(nèi)和靈魂里從未燃燒過的某團火焰,燒得他渾身guntang,理智成灰。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杜少熠壓著身下的青年,在他的極深處緊緊地聳了幾下。片刻后,男人重重地倒在謝玉身上。他撫摸著他赤裸的身子,從他里邊滑了出來,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