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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找了方向,謝玉一個人溜了。度假村非常大,今晚又被包了場,謝玉越是瞎轉(zhuǎn),所到之處人越少,漸漸的只看得到氣派的庭院和掩映在夜色下的房屋,逛半天人也沒見一個。他看了一下時間,怕回去太早被嘮叨,于是找了長椅坐下來,在一叢灌木的簇?fù)硐峦媸謾C(jī)。他決定再等個半小時就走。大概也就過了十分鐘,專心致志玩著游戲的青年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他先沒有在意,他以為是路過的野貓,也或許是其他路過的人。而他自己坐在一團(tuán)綠植的陰影里,這里的路就像一個迷你的迷宮,不從他面前路過根本就看不到他。只是那陣動靜非但沒有消失,漸漸的變成了不同尋常的聲響,終于把謝玉的心思從游戲里拉了出來。……雖然這種地方是很適合野合,但謝玉哪知道自己運氣這么好,竟然會撞見一對露天活春宮?有意思。他也不玩游戲了,豎起耳朵在絕好的掩護(hù)下光明正大地偷聽,不一會兒就聽出是兩個男人。他并沒有立刻想是不是那對jian夫,他饒有興趣地聽了兩分鐘,直到冷不防聽到一聲喘息,喘息里帶著一個人的名字——田耀。瞬間,謝玉所有的興致都結(jié)成了冰。他差點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沖過去,現(xiàn)場把jian夫yin夫打得媽都不認(rèn)識。也是同一時刻,他腦子里有別的什么轉(zhuǎn)動起來,讓他立刻拿起了手機(jī)、轉(zhuǎn)過身、流暢打開了攝影。他終于親眼看到了那兩人。李尹暉和田耀正在一棵樹下打得火熱,前者的褲子已經(jīng)脫光,光著兩條大腿纏在田耀的腰間,被田耀搞得一直低叫。他們離謝玉大概就二十米左右的距離。四野清凈,交媾的聲音順著風(fēng)傳了過來。不止如此,從謝玉的角度,能把李尹暉的臉看得清清楚楚。讓你們玩他媽的情趣。他胸中有怒意,更有報復(fù)的快感,他保證在明天來臨之前全世界都會看到李尹暉和田耀這出免費的春宮。謝玉舉著手機(jī),在斑駁的陰影里腦補(bǔ)了許多搞死田耀和李尹暉的畫面。這一刻其他任何事都變得無關(guān)緊要,他想起當(dāng)初杜少熠勸阻他,讓他等機(jī)會。他沒有白等。沒一會兒,田耀把李尹暉放下來,又讓他轉(zhuǎn)過去趴在樹上。兩人變成了側(cè)對著攝像的方向,現(xiàn)在不僅是李尹暉,田耀的臉也完全能夠辨認(rèn)出來。他們的褲子都已經(jīng)從身上消失,大冬天的仿佛也不怕冷。李尹暉翹著屁股,被人“啪啪啪”的cao得狠了,忽然連續(xù)叫了好多聲“爸爸”。聽到那聲聲叫,謝玉的嗓子差點破功。他忍著笑,滿意的把眼前的一切都收錄進(jìn)了自己的手機(jī)。謝玉一心一意地拍攝著那邊的動靜,卻沒發(fā)現(xiàn)背后移上來一道影子。直到另一部手機(jī)從他背后伸出去,手機(jī)里顯示著正在拍攝與他一樣的畫面,他憮然一驚,立刻就要轉(zhuǎn)身。嘴被人迅速捂住。“噓——是我?!蹦腥说纳ひ綦S之傳至謝玉耳朵里,帶著看好戲的無恥笑意。為了不讓聲音被手機(jī)錄下來,那聲音極低極啞,但謝玉還是第一時間辨認(rèn)出了從背后擁住了他的人是誰。怎么哪里都有他?!而且一觸碰到杜少熠的體溫,謝玉就想起在夢里和這人翻云覆雨的場景。他連忙扔開杜少熠的手,回頭用眼神質(zhì)問:“你為什么在這里?!”杜少熠的唇貼著謝玉耳蝸,往他耳朵里吹出一縷guntang的氣流:“待會兒再說?!?/br>---34.兩個男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手機(jī),將后半段一秒未錯過地全錄了下來。那兩人在冷風(fēng)里搞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收了工。等到他們離開謝玉才妥帖地收好自己的手機(jī),之后第一時間抓住杜少熠的衣領(lǐng):“你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你猜呢。”杜少熠也收好了電話,謝玉拽他衣服,他順勢往青年那邊一個傾身,狗臉幾乎貼在了謝玉臉上。謝玉連忙松了手,按著杜狗的肩將他推開:“少廢話,快給我交代。”“你什么時候在的我就什么時候在?!倍派凫谔籼裘迹娭x玉一副要咬他的樣子,又加了一句,“先說好,我沒跟蹤你。”說著他指了指通往這邊的另一條路:“我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你,不過小瞎子一直開心地玩著手機(jī),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br>“你才瞎子呢混蛋。你不好好地待在宴會上,溜出來干什么?”“煩人的烏鴉實在太多了。”說著杜少熠湊回謝玉臉頰邊,勾著嘴角輕聲問道,“今晚錄到這么有意思的視頻,你準(zhǔn)備拿它們做什么?”“不做什么?!敝x玉心想我要是告訴了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壞我的好事。謝家跟李、陳現(xiàn)在關(guān)系不行了,但杜家不一樣,至少現(xiàn)在以杜少熠圓滑斡旋在三家之間的態(tài)度,會幫助李尹暉進(jìn)而阻止他也說不定。說完謝玉站起身來準(zhǔn)備離開,杜少熠伸手勾住他的手腕:“你還要回宴會那邊?”“我回家了,無聊?!?/br>杜少熠頓時道:“那你跟我過來,我?guī)阕吡硪粭l路,不用你原路返回?!?/br>謝玉狐疑地瞅著杜少熠:“你對這里挺熟的啊?!?/br>“之前談事情來過兩次?!蹦腥俗ブx玉的手腕,并不算很強(qiáng)硬,但也沒給謝玉說“不”的機(jī)會,牽著他往夜色里而去。謝玉想了想,在烏鴉和杜狗之間他還是勉為其難地選擇了后者。夜風(fēng)深涼,兩個男人走在寂靜的道路上,越發(fā)遠(yuǎn)離了宴會的主場。“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站在李尹暉那邊?!睅返哪腥撕鋈环啪徚四_步,轉(zhuǎn)頭對謝玉說道,“你忘了我說過,我會幫你收拾田耀?,F(xiàn)在機(jī)會已經(jīng)開始了?!?/br>謝玉愣了愣,接著回道:“現(xiàn)在可是附帶著一個李尹暉……”“那又怎樣?”杜少熠一笑,“李尹暉會怎樣我根本就不關(guān)心。畢竟就算今晚所有人都看到他叫爸爸的視頻了,整個宴會上那么多人,誰知道這件事是誰干的?”“你還真夠陰險,表面上跟李家的人和和氣氣,背后卻捅人一刀子。杜少熠,該不會哪一天你也背著我這么整我吧?”杜少熠停下來,把謝玉往自己身前一帶,凝視著謝玉的臉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道:“你怎么會這么想,謝小玉,你和那些人不一樣,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br>謝玉脫臉一紅:“你胡說八道什么?!”正在他心跳不勻的時候,杜少熠彎下腰,越發(fā)靠近他的臉龐,最后唇停在他的耳畔:“只有你是特別的。因為你被cao得叫爸爸的樣子,只有我能看到?!?/br>說到后邊,話里都是調(diào)戲的笑意。“……誰他媽會叫你爸爸!”謝玉一把甩了杜少熠的手。他早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而他旁邊,杜狗瞅著他生氣的模樣卻開心得像個傻/逼。這人真的有病,病得不輕!兩人沿著寂靜的夜色往前,謝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