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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簡直沒語言:“這他媽是一回事嗎?!”“是!”“是個屁、唔——”嘴唇再一次被封住,這次杜少熠像野獸似的發(fā)狠地啃咬著謝玉的雙唇,把謝玉咬得發(fā)痛,吮得發(fā)麻,他抗拒地掙扎了一番,卻終究變成了迎合。“嗯、嗚嗯、滋、滋~~”激烈的糾纏,并不只來自于身體無可拒絕的誘惑,更是心間泛濫的情感。他想,或許杜少熠是真的喜歡他的,就像他自己不愿喜歡卻依舊愛上。越掙扎,卻越難以割舍。深入的親吻,熾烈的糾纏,衣衫漸除,燈下,一雙影子合二為一。“嗯、啊——”男人把謝玉面對面按在床上,拉開青年修長的雙腿,粗長的利器重重地插了進去,不過才抽/插幾下,就差點把謝玉cao射了。“嗯、慢、慢點混蛋、啊~痛!”杜少熠俯身壓著他,手掌包著他的翹臀揉了幾把,下流地聳了幾下腰,色氣十足地在他耳邊問:“哪里痛?”青年抽氣罵:“你滾!”抬腳在杜少熠屁股上踢了幾下。男人抓著他的兩瓣臀,腰一挺,狠狠地插進了久違的深處。“嗚——我草你——”杜少熠在謝玉耳鬢啄兩下,嘆息道:“謝小玉,你總是這么不可愛。”聽到杜少熠叫自己“謝小玉”,謝玉心底泛起一陣莫名的悸動,兩人抱成一團,親密交/合,此般耳語充滿了說不出的情趣與情意,他不由得臉都燙了起來。杜少熠不緊不慢地cao/他,低頭逮著他殷紅的雙唇與他親吻,兩人在濕乎乎的呼吸間你來我往地互噴了幾句,接著的交流都變成了謝玉高高低低的呻吟。杜少熠的東西太大了,男人技術又好,當他逐漸加快了抽送,沒多久就弄得謝玉眼底滿是淚光。“呃啊啊、不行、啊、慢啊——”謝玉越是喊慢,就越是引發(fā)對方身體里那股想弄哭他的勁。就像在教訓他似的,兩顆rou球瘋狂地“啪啪啪啪”地拍打著他敏感的部位,一邊cao/他,一邊就著連接的姿勢將他抱了起來。“太、太深了、嗯、嗯~”杜少熠把落在枕邊的藥撿起來,咬著謝玉呻吟的唇繾綣深入地親了一陣,在親吻間說:“給你擦藥?!?/br>很快,一雙大掌落在了青年受傷的腰間,肆意在他光裸的肌膚上游走,藥酒味很快散發(fā)開來,伴隨著情/色的味道而氤氳滿室。小/xue貪婪地啜吸著填滿它的那根大rou/棒,他盤在他的腰間,隨著男人抽/插的節(jié)奏而搖動、吞含。兩人許久沒做,緊緊地纏著彼此,在杜少熠的床上瘋狂地做/愛,完全忘了樓下那一群賓客——那里邊還有謝玉的父母。“嗯、呃啊、啊、那里、啊啊不——”“杜少熠、啊啊~~”青年在杜少熠的擺弄下欲仙/欲死,趴在床上,高翹著臀被男人狠cao,意亂情迷地叫著對方的名字。杜少熠望著他火辣柔韌的身軀,聽著自他嘴里而出的自己的名字,心下一動,俯身下去,溫柔地吻住了他的側臉。那一雙唇,沿著青年俊美精致的臉頰一路至他呻吟的雙唇,緊密地封住了它。“謝玉、寶貝兒,寶貝兒~”卻不知謝玉是否聽見那rou麻而深情的呼喚,青年流著淚,在男人瘋狂的挺動里放肆地吟叫著,世界是眩暈的,高/潮來臨時,除了和這個男人彼此占有,一切都是空白。“嗚、啊啊——”謝玉射了之后,杜少熠逮著他又折騰了片刻才放過他。兩人疊在一起平復呼吸,男人取了套子扔了,摁著謝玉又親又摸:“今晚別回去了。”謝玉被撫弄得渾身酥軟,忍著后/xue極想再來幾發(fā)的渴望把人踢開一些:“我要走了?!?/br>然而他還沒從杜少熠身下滾出去,就被男人抱得緊緊的,用腿間半硬的東西頂著他,跟他的那根貼在一起色得要命地互相摩擦。“別走。”杜少熠輕揉著他腰上受傷的部位,“明早我叫醫(yī)生過來給你看看。”“去你的,我沒醫(yī)生?需要你叫醫(yī)生給我看?”司馬昭之心誰不知道,他要是留下來今晚他就別想“平安”度過!到時候醫(yī)生來了,看的是哪個部位鬼知道!“我看著你看過醫(yī)生才放心。”一邊親他,男人的右手已來到了臀間,中指順著臀縫滑到濕潤的xue/口,在尚在輕微收縮的部位暗示性十足地按揉了起來。“嗯~~”謝玉/腿間一緊。這個老色鬼就不能要點臉?!47.片刻,杜少熠收了手指,稍微抬起青年的一條大腿,猙獰的rou刃來到隱秘處,龜/頭抵在濕潤的xue/口,接著狠狠一頂。“呃——”就不能輕一點!沒給謝玉適應的時間,男人大幅度地開動起來。“你、啊、嗯嗯、慢、慢點~~”精壯的腰瘋狂地朝著一個目標進攻,謝玉真怕自己原本沒事,被杜狗這么一搞他的腰真的就散了架。幸好杜少熠還沒沖昏頭腦,搞了謝玉小片刻便放緩了節(jié)奏,并就著連接的姿勢抱著他換了一個方向。變成了杜少熠在下邊,謝玉趴在他身上。“狗、狗東西——”青年扶了一下腰,被杜狗的孽根cao得又痛又爽。他一邊罵,鼻子里卻一邊發(fā)出舒服至極的腔調。騎在杜少熠腰上,謝玉搖著臀,配合著男人往上聳的動作,有節(jié)奏地吞吐體內的rou/棒。杜少熠舒服地喘了一口氣。抬頭往謝玉嘴上親兩下,幫他揉腰,盯著他在呻吟中性/感得不行的俊臉,低聲沒誠意地笑:“抱歉,一時忘了我們謝少現(xiàn)在身嬌體弱?!?/br>“閉嘴!嗚~嗯~別、別每次都——”一雙大手在謝玉腰上情/色地摩挲,每次抽/插,杜少熠都惡意地往某一處擦過,激得謝玉忍不住想要發(fā)出爽上天的尖叫,只能咬著唇盡量忍住。“每次都什么?嗯?”一邊問,杜少熠一邊加快速度cao了幾記。“嗯、你給我去死!”明知故問,老混蛋。怕謝玉的腰承受遭不住暴風雨般的攻勢,杜少熠雖然換了不少姿勢和花樣弄他,卻沒像過去那樣往死里搞他。但這一次卻極其漫長,久得謝玉以為他們搞一發(fā)一夜即將過去。沒有猛烈得要拆房般的折騰,能把人送上天的技巧依舊cao得青年眼淚不止。后來,兩個男人倒在沙發(fā)上,連體嬰似的緊緊纏成一體,一起達到了情浪的巔峰。樓下的夜宴已經(jīng)散去。賓客們從夜色靜歸。只有一個人傻乎乎地在偏廳里等人。一邊等,一邊納悶地吸著煙。杜少熠明明讓他等他的,現(xiàn)在都不現(xiàn)身,也不回復信息,是把他忘了嗎?但李廣坤又不好就這么走掉,只好繼續(xù)孤零零地在暖燈里等著。又過了好一會兒,杜少熠的信息終于來了。“沒走的話麻煩再等我一下?!?/br>哎,可算是……不過這人到底干啥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