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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出這句話,錢家主顫顫巍巍的扶著個椅子就坐了下去,因為如果接下來他再聽到什么噩耗,他可能會支持不住,直接去見他們錢家的老祖宗……聽了錢家主的問題,沈阮皺起了眉,像是不太喜歡這樣自欺欺人的人。明明他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了,為什么還要再問一次呢?不過,想著師父原來教自己要對信眾、香客和顧客都客氣、耐心點的事情,沈阮還是又重復(fù)了一遍:“錢家主,這鬼種普通人輕易接觸不了、更是無法直接觸碰,所以將它種到令千金身體里的,一定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人類?!?/br>深吸了兩口氣,錢家主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錢寧錢大小姐就炸了:“你胡說八道什么?你……雖然馳宇有一些特殊,但是他對我很好,他是我見過最溫柔、最善良的人了,他要我找這個藥吃下去也只是因為他的身體不好,怕孩子會遺傳他的問題!爸~~這個人根本什么都不懂,他只是在騙你,你別聽他的……”“閉嘴!”聽著女兒依舊不知好歹的話,錢家主簡直要被氣死,可是再生氣他都還是忍住了。并且在告誡的喊了她一句‘閉嘴’后,錢家主就很恭敬的站起來給沈阮鞠了一躬,“大師,拜托您了,我想知道我女兒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看了看坐在床上一直不忿的盯著自己的錢寧,又看了看面容憔悴卻又眼神懇切的看著自己的錢家主,沈阮用那種介乎于少年與男人間的清亮聲音緩緩地說出了解決辦法:“被男子用陰陽相合的方法種下的鬼種在吸干母體之前,會一直以懷胎的假象迷惑世人,所以只要用正常的打胎方法就可以解決問題,當(dāng)然這是因為錢小姐的鬼種才被種下一個月的原因,可若是時間長了,即便鬼種最后被從寄體里剝除,錢小姐也會搭上一條性命。”諷刺的冷笑了一聲,錢寧聽完這話捂著自己的肚子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你們這些騙子的老手段了!剛新婚的家庭出現(xiàn)問題就說娶的媳婦是克星、剛生了孩子的家庭出現(xiàn)問題就說是孩子命里帶煞……用這些老掉牙的伎倆來騙人不覺得太可笑了嗎?說我的孩子是鬼種?簡直是笑話!它就在我身體里,我會感覺不出它是什么嗎?你小小年紀(jì),就這么心思惡毒的殘害生命,你良心不會痛嗎?你父母就是這么教你的?”聽到了‘父母’這個詞,沈阮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但是很快他就搖了搖頭道:“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因為我來到這里只是由于錢小姐你自己裝病而碰巧被錢家主雇傭去古墓中取藥。所以我根本不會事先準(zhǔn)備好說辭、更知曉了連你父親都不知道的你‘懷孕’一事。而且我的這種說法很容易被打胎的結(jié)果揭穿,所以怎么會有人用這么低劣的借口騙人?”站在落后沈阮半個身位的位置,薛宥秉沒有忽略掉剛剛提到‘父母’時沈阮的表情,所以現(xiàn)在他對這個固執(zhí)的錢小姐也已經(jīng)是十分的厭惡了:“錢家主,你很清楚我的來歷與目的,我朋友是來協(xié)助我的,所以你應(yīng)該明白我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害你?,F(xiàn)在,既然錢小姐不相信、不配合,那照我看來,不如直接一碗藥灌下去,到時候鬼種離開錢小姐的身體也就萬事大吉了,不是嗎?”看著這個存在感很強,卻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提了這么個建議,而且居然她的父親還真的在認(rèn)真考慮,錢寧慌了。她裹著被子,不停地后退,直到她的背部貼到了墻壁上,她才喊道:“爸!你不能這么做!我肚子里的是你的親外孫?。“?!你……你如果真的這么對我!我會死給你看的!”聽到這種話,薛宥秉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錢家主放心,錢小姐如果到時候真的有尋死的念頭,那我會為你提供幾種既不傷身體、又一定能保住錢小姐性命的方法,等到時間長了,錢小姐自然就會明白您的苦心,也不會再這么在意這件事了?!?/br>瞪著已經(jīng)開始泛紅了的眼睛看著薛宥秉,錢寧現(xiàn)在突然覺得剛剛那個少年不是最可惡的了,因為很明顯這個看上去很兇的男人才是一個真正冷血無情的人……“爸……爸,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我求你了!”看著自己寶貝了這么多年的女兒這么傷心,錢家主也很心疼,但是再心疼他也要忍著,狠下心來。因為他生怕自己一時間的心軟,會在最后害死自己的女兒……看著只是紅了眼睛、眼淚也要落不落的錢寧,薛宥秉就知道這女人可能又是在演戲,所以他冷笑了一聲,準(zhǔn)備開口再諷刺幾句。可這一次沈阮及時拉住了他,并小聲的說道:“你的任務(wù)是要救她,不是折磨她,注意分寸啊~”抬了抬眉毛,薛宥秉想了想,覺得沈阮說的很有道理。近期他的任務(wù)難度突然暴漲,在詢問過別的任務(wù)者之后,他發(fā)現(xiàn)他認(rèn)識的人里只有他自己遇到了這個情況,所以他推測這是他任務(wù)者級別要由中級升為高級了的緣故。現(xiàn)在,在沒有確定日后高級任務(wù)的判定成功標(biāo)準(zhǔn)時,他還是應(yīng)該謹(jǐn)慎一點,畢竟如果許愿者提供的任務(wù)里的相關(guān)人物態(tài)度也影響任務(wù)結(jié)果和評分的話,那他這次可能就又要失敗了,因為錢寧這個女人現(xiàn)在正紅著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收起了滿是嘲諷的嘴臉,薛宥秉非常能屈能伸的不再看向錢寧,而這時候,沈阮也再次開了口:“錢小姐,我的……朋友只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可以承諾不在你不認(rèn)同我的情況下做任何舉措,但是我也請你認(rèn)真、仔細(xì)的聽我下面的話?!?/br>吸了吸鼻子,錢寧驕傲的抬起下巴問:“你想說什么?我肚子里的依舊是什么‘鬼種’而不是我的孩子?”微抬了抬嘴角,沈阮反問:“錢小姐,你了解郊外的那座五毒供珠子母墓嗎?”錢寧看著沈阮年輕、俊秀的臉蛋,撇了撇嘴,回答:“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點點頭,沈阮接著笑著問:“那你難道不想了解你心上人的職業(yè)嗎?作為墓室設(shè)計建造大師,這座墓可是他一手精心設(shè)計而成的?!?/br>像是看瘋子一樣的看著沈阮,錢寧說道:“‘小朋友’愛說瞎話可不是好習(xí)慣,你根本沒見過他,你怎么知道馳宇的職業(yè)!”沈阮看著錢寧的眼睛,一字一句肯定的說道:“他面色常年蒼白、不喜陽光、不喜果蔬;他善馬術(shù),帶你去過馬場;他對建筑敏感,不經(jīng)意間會提起這些東西,你也許會以為他是個建筑師,但是他不是,他只是一個‘年齡很大’的墓室專家……”聽出了一絲沈阮這段話里的深意,錢寧立刻否認(rèn)道:“馳宇沒有問題,他只是身體不太好!”收回了盯著錢寧的眼神,沈阮偏了偏頭,道:“他在你面前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