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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害死自己生母的父親和雇人害死自己的繼母嗎?”辰曦:“第三種……還是挺多的吧?”徐臻:“嘖!有了后媽就等于有了后爹,這個我們倒是明白,但是你哥哥做的也真是不地道,怎么親弟弟的女朋友也搶?”冷冷的看了一眼徐臻,男鬼陳任荇反問:“誰告訴你我有親哥哥了?”理了一下陳任荇這話的意思,徐臻這次小心翼翼的問道:“那……是你父親提前養(yǎng)了個小的在外面……還是令母就是那個……咳……小的?”沒有追究徐臻這話里對他生母的不尊敬,陳任荇像是個無情的旁觀者一樣敘述了一遍他短短二十幾年的人生。而作為聽眾,沈阮和薛宥秉卻在這段真實的人生中聽出了熟悉感……老一輩的恩怨、同父哥哥的奪妻之恨、繼母狠絕的迫害手段……這不是之前沈阮剛剛看過的狗血里的情節(jié)嗎?而且,現(xiàn)實往往比藝術創(chuàng)作更加狗血。陳任荇的父母是商業(yè)聯(lián)姻,原本如果只談利益不論感情,兩個人和和氣氣、相敬如賓的度過一生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壞就壞在陳任荇的母親婚后動了感情,而陳任荇的父親卻一直有一個心頭朱砂痣。同時,這顆朱砂痣還一直都沒有跟陳任荇的父親分開,并還在陳任荇母親生下他之前三年就為陳任荇的父親生過一個兒子。原本,只要陳任荇的母親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朱砂痣的存在也就不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但是不巧的是在陳任荇一歲的時候,他的母親意外撞破了陳任荇父親在外還有一個家的事情。之后,這個家的畫風就變得鬼畜了起來。而小可憐陳任荇也成為了自己母親得不到丈夫的關注時的唯一一個出氣筒,直到他磕磕絆絆的長到五歲,他母親在一次與陳任荇父親的劇烈爭吵中突發(fā)急癥,送進醫(yī)院之后被宣告搶救無效而去世了。再之后,就如同所有豪門狗血中的發(fā)展一樣,陳任荇在母親葬禮剛剛結(jié)束之后,就迎來了他人生中的另外兩個重要角色:一個后媽,一個……哥哥。前些天,陳任荇從學?;丶?,本來是想在未婚妻生日的時候給她個驚喜,但是不巧的是,他在自己哥哥的辦公室發(fā)現(xiàn)了靠在他哥哥懷里的、自己的未婚妻。晴天霹靂莫過于此。買醉、飆車,是所有富幾代緩解壓力、打發(fā)時間的熱門項目,而陳任荇在發(fā)現(xiàn)自己大哥與自己的未婚妻不清不楚之后,將這兩項活動結(jié)合到了一起。但是在酒后飆車的過程中陳任荇并沒有引發(fā)什么事故,反倒是離開飆車地點在回家的路上,陳任荇遇到了一輛突然發(fā)瘋撞向他的大貨車,之后等到他再次能睜開眼睛,陳任荇就看到了辰曦、徐臻幾個倒霉蛋兒……嗯!劇情相似程度60%、狗血程度卻是現(xiàn)實更甚??!看來那本書還是有一定現(xiàn)實基礎的!薛宥秉:不是,沒有,這是偶然!徐臻:“我還以為網(wǎng)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都是瞎編得呢!原來還真有這樣的事?。 ?/br>薛宥秉:“不要把偶然事件當成社會現(xiàn)狀!”徐臻:“……老大,你干嘛這么激動?”薛宥秉:擔心剛成年的祖國花朵常識被你們帶偏!“咳!別跑題!”拉回了徐臻兩人跑偏的重點,辰曦再一次跟陳任荇確認道:“所以,你現(xiàn)在就是想向他們復仇嗎?”陳任荇瞇起眼睛,冷冷的說:“沒錯!我要他們死!”辰曦:……老大,那個你在任務世界里殺過人嗎?薛宥秉: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別瞎問!徐臻:現(xiàn)在怎么辦?咱們真的要幫他殺人嗎?沈阮:這種情況……薛宥秉:怎么?有什么好辦法嗎?徐臻:沈小阮有辦法?快說快說!沈阮:這種情況,應該先報警的吧?辰曦:…………作者有話要說: 又不在狀態(tài)了……第50章嘗試著將報警這個辦法提供給了陳任荇,果不其然沒有被采納……陳任荇:“我是要看著他們痛苦,警察能做什么?那些人就算能查到那個毒婦□□,但是他們能管得了陳氏父子嗎?他們能讓他們失去最珍視的東西、讓他們痛苦一生嗎?”看著情緒持續(xù)激動的陳任荇,為了自己的任務,辰曦不得不打斷了對方一下,“那個……你剛剛不還說是想殺了他們、要他們死嗎?怎么現(xiàn)在又變成想要他們痛苦一輩子了?委托人……我覺得,咱們在行動之前……最好確定一下你的主要訴求~”被辰曦給問住了,陳任荇一下子閉上了嘴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enmm……我……enmmmmm……我就是想復仇!至于怎么復仇……只要我痛快了,就都可以!”得到了委托人‘深思熟慮’了之后的指示,四個人背過身去開始了討論。徐臻:“這個很簡單吧?只要咱們不是幫他殺人、違法,那這次的任務就是無腦爽文的套路?。窟@種復仇逆襲升級流應該是老曦你最擅長的吧?”坐擁無數(shù)粉絲·真·人生贏家·辰曦:“……我擅長的是幫‘人’逆襲,不包括鬼!而且你告訴我,一個都已經(jīng)連實體都沒有了的魂魄要有什么樣的成就、鬼生才能給對手造成心理上的打擊,形成實質(zhì)的傷害?而且還不能違法!”薛宥秉:“我看還是幫他把那幾個人揍一頓更簡單一點。”徐臻:“那老大你……能確?!腥恕粫驗榍榫w激動,而直接用非科學手段而把人弄死嗎?咱們到時候背鍋了怎么辦?法/律可沒辦法找一個鬼算賬吧?”辰曦:“要我看,咱們還是走輿論戰(zhàn)吧?收集證據(jù)、曝光他們的所作所為,讓社會鄙視他們、排擠他們!讓他們身敗名裂!”幾人默默地思考了一下這個方法的可行性,但是沒過幾分鐘,這個提議就被辰曦自己否定了,“嘖!也不行!這個辦法想要成功,前提是咱們手里的資源與關系要可以和對手抗衡??墒乾F(xiàn)在根據(jù)委托人的說法,對方的身份是富豪,而咱們卻是黑戶和一只鬼,輿論還沒成型,咱們就有可能被人按死!”徐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最靠譜的辦法就只有最開始那一個了!”辰曦:“哪個?”薛宥秉:“報警?”徐臻翻了個白眼:“是逆襲!這個辦法有兩套可執(zhí)行的方案!”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突然在這個領域變成了專家的徐臻,辰曦不恥下問道:“是哪兩套方案?”徐臻:“第一種是咱們直接替他行動,比如開家公司吞并他們的企業(yè),最后在他們分文沒有、顏面掃地、最狼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