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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喝了點酒,也只是紅酒和啤酒,風(fēng)一吹,勁頭就過了,阮均城順手摘了路邊一片樹葉,“你帶我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害我都沒準(zhǔn)備?!?/br>“我爸媽一直惦記著你呢,你都把家里鑰匙給我了,我總得為你做點什么啊?!?/br>“今天的菜……有點咸,沒以前好吃了。”“燒給你吃就不錯了,還挑上了?”“本來,排骨也不行,rou都老了?!?/br>“沒完啦?”“還有雞塊,根本咬不動?!?/br>繞著馬路牙子逛了一圈,在廣場上圍觀了一陣跳廣場舞的大媽們,那激昂的音樂真是余音繚繞,回程時趙緒斌和阮均城都已經(jīng)跟著哼上了曲調(diào)。到家里,趙爸和趙媽已經(jīng)回臥室看電視了,趙緒斌找出家里備用的牙刷、毛巾,讓阮均城先去洗漱,他自己回房間一看,呵!知子莫若母,老太太就鋪了一張床。床靠墻,也不是雙人床,相對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來說并不寬敞,可又不能再麻煩人鋪一張,阮均城洗過澡后直接鉆進(jìn)了空調(diào)被,又把冷氣調(diào)高幾度。趙緒斌洗完光著身子跳上床,阮均城被震得睜開眼,一看這人光著屁股,拉了拉被子,“你怎么什么都不穿?”“難道你穿了?讓我摸摸?!闭f完不等阮均城制止就把一只手伸進(jìn)了薄薄的被子里,“真穿了啊?”“你別亂摸?!比罹歉糁蛔优倪@人的手,“快點睡覺?!?/br>手拉開內(nèi)褲松緊,朝里摸去,“不要,我今天喂你吃了那么多好菜,你總得也讓我飽餐一頓吧?”“我早上……你早上不是才……”到底是沒趙緒斌臉皮厚,阮均城紅著臉扭過頭去。“那是補昨天晚上的,屁股抬起來……”阮均城在糾結(jié)了一下后,到底還是放行。“腿張開……手不要遮著……”趙緒斌一項項發(fā)布施令,結(jié)果都令他很滿意,他撫摸著阮均城的耳垂,“今天怎么這么聽話?”“我怕你硬來吵到你爸媽?!?/br>“看來我應(yīng)該多把你帶回來,乖得我都要……”第47章(完結(jié)章)后來這些下流的話,阮均城聽過很多回,不僅在床上,還在電話里,他每回聽每回還是臉燙得發(fā)燒。趙緒斌就越說越來勁,他說他越是這副樣子,越是叫人想要狠狠貫穿。當(dāng)明星雖然聽起來光鮮奪目,帶著光環(huán),可惜紅的程度和個人所屬時間成反比,所以因戲生情的比比皆是,和助理經(jīng)紀(jì)人談戀愛的也大有人在,因為距離會拉遠(yuǎn)兩人的關(guān)系,而感情是需要時間去維系的。趙緒斌幾天的休整之后,又遠(yuǎn)赴外地去了新的劇組報到,作為男一號,戲份多,臺詞就有厚厚一沓要背,和新的導(dǎo)演、演員還要相互磨合,所以兩個人在一起后的幾天,意外地失聯(lián)了。阮均城有時也會拿出手機來看看是否有新的短信和未接電話,然而每次刷新都沒有提示,他想劇組肯定是忙的,趙緒斌只是抽不出時間,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他開始拿出手機想要撥通電話,或者網(wǎng)上主動留言,然而心里的那點小面子又總是叫他打完字又一個一個刪除。他有時發(fā)呆甚至?xí)?,要是?dāng)初不換工作,現(xiàn)在也可以有一個籍口不用分隔兩地。眼尖的女同事問他:前幾天不是天天都有人來接送上下班,怎么最近又落單了?還經(jīng)常發(fā)呆走神,對象被人拐跑啦?另有同事插嘴:那車看著像路虎,不像女生會開的車??!他只能訕訕回應(yīng):哪是什么對象,就一普通朋友正好順路就蹭了兩天車。嘴上是這樣說,心里不是沒有疙瘩,他想起黎航,要是再來一個,兩個,趙緒斌還會抗得住嗎?何況當(dāng)做弟弟之類,已經(jīng)有曖昧之嫌。他從前獨身慣了,對談戀愛沒有任何經(jīng)驗可借鑒,也沒有可以傾訴這樣感情問題的朋友,倒是在網(wǎng)上隨便模糊了點信息發(fā)了個帖子,留言千篇一律是讓他節(jié)哀,估計男友早已劈腿。他看看就算,也沒有當(dāng)真。不過,要是趙緒斌真的只是想和他上床,報復(fù)完就把他甩了,他也認(rèn)了。在這樣過了兩個星期之后,一晚阮均城臨睡時想,不管了,死也要死個明白。從床上坐起,拿起還充著電的手機就一個電話彪了過去,那邊響了很久才接起,口齒不清地問:“喂,誰???”他壓制著火氣,“你在哪呢?”“哦,阿城啊,剛趕完戲,跟組里的弟兄在大排檔喝兩口?!?/br>“我有話問你,你換個人少的地方。”“怎么了?我這里講話挺方便的啊,你說吧,沒關(guān)系。”阮均城抓起床邊備著的涼白開,想拿起來喝一口消消氣,又放下了,“最近很忙?”“嗯,忙啊,沒日沒夜地拍戲。”“你……”想問為什么連個電話也沒有,又覺得沒意思,“行,你忙吧。”趙緒斌不說話,倒是像換了一處地方,沒有了噪雜的背景音。阮均城想按道理他應(yīng)該掛斷電話,可是又有點舍不得,哪怕電話里只剩下呼吸聲。趙緒斌臨走那天送他去公司,下車時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有任何預(yù)兆,這個人為什么換了種態(tài)度?“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阮均城梗了一下,趙緒斌這是在等他提分手?他支吾道:“什么?沒有?!彼幌敕珠_。趙緒斌忽然笑了,“阿城,你知道我等這個電話等了多久嗎?開始我想,我一到Z市你肯定會打電話給我,白天上班沒打,下班肯定會問我一聲安全到了吧?第一天沒空,第二天總歸會來一個的,三天都沒打,第四天總該想我,給我個電話聽聽我聲音吧?一個星期我也認(rèn)了,你這人一向冷漠,可這他媽都兩個星期過去了,您總算想起您男朋友我這號人物了嗎??。俊?/br>阮均城一下被問懵了,他僵在床上,錯手將手邊的玻璃杯都打翻了,水漬四處蔓延,流到地板上都是,這是什么情況,明明是自己要質(zhì)問對方的,怎么變成自己被審問了?他有些猶豫地道:“……你不是也沒給我打嗎?”“cao!你還敢跟我提這個,你他媽要是在我面前我就抽你了,我為什么這樣?我要心里有底我至于這樣嗎?”趙緒斌氣得似乎踢了一腳什么,“嘶嘶”抽著涼氣,“你說你不會先放手,你剛才讓我去忙,我要掛電話不理你幾天你能撐住多久?一個月?兩個月?阿城,我想跟你一輩子?!?/br>阮均城顧不得去擦桌子,他想說他也是這樣想的啊,可是趙緒斌的假設(shè)又讓他找不到站得住腳的反駁,他沉默地不講話了。“每次都是我追著你跑,偶爾,我也希望你能反過來追著我跑一回。我累了,回去休息了,掛了?!?/br>趙緒斌這次抽風(fēng)之后,倒是正常起來,第二天一大早5點多就來了個電話,讓阮均城起床尿尿,不要睡懶覺了,尿完去跑步,鍛煉身體,健康生活,好像昨天晚上的那個人不是本人,是憑空捏造出來的,問他,他也否認(rèn),說怎么可能啊,他昨晚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