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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你耍這些嘴皮子功夫也沒用,我已經(jīng)告訴我那個弟弟了,你們很快就能見面,不要著急。等見了,你再說你是不是gay這種話。”寧業(yè)低頭諷刺的笑出聲:“我真的不是gay,我騙你做什么?!?/br>“嗯?”沈亮放下泛著亮光的槍支:“難道我綁錯人了?”寧業(yè)搖頭:“那倒沒有……”“二少爺在耍我玩?”“我確實不是gay,我只喜歡你弟而已?!?/br>沈亮伸手揪住寧業(yè)的衣領(lǐng),指尖劃過他脖子上明顯的吻痕:“喜歡到,在他身下□□?堂堂寧家二少爺居然這么不堪啊?!?/br>寧業(yè)舔著嘴角,艷爾笑道:“那也好過你這樣發(fā)情的公狗?!?/br>沈亮看向?qū)帢I(yè)那雙平靜淡然的眼睛,沒有驚慌,沒有恐懼,有的只是諷刺的嘲弄和反感的試探。他一時松手寧業(yè)倒回椅背:“把他的眼睛給我蒙起來?!?/br>寧業(yè)閉上雙眼,嘲弄道:“你在害怕嘛?”眼睛再次能看到東西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吊綁在木架子上,雙手向著兩邊高高的綁住,身邊站著幾個眼熟的打手,寧業(yè)可不想挨打,所以安靜的看著地上……真是奇怪,出門買個菜被綁架了,應(yīng)該挺驚慌的,可是……居然這么平淡。沈亮看著被綁在一旁的寧業(yè),噗的笑出聲:“二少爺這么安靜?”寧業(yè)訕笑道:“怎么?你想聊五塊錢的?”一雙手捏起自己垂下的臉,迫使寧業(yè)抬頭看著沈亮,沈亮捏著寧業(yè)的下巴,細細看著自己面前這張美的不像話的臉,眼角的淚痣襯的整張臉都顯出絲絲魅惑。“二少爺要是個鴨,多少男人得搶著?!?/br>寧業(yè)像是感慨的嘆氣:“是啊,像我這種有顏值卻還是硬要靠才華的人真的是不多了?!?/br>沈亮劃過寧業(yè)的臉:“二少爺,我有個問題?!?/br>“什么”“你喜歡他什么?一個滿嘴謊話的人?!?/br>寧業(yè)輕輕笑了一下,在沈亮提起沈耀的時候:“不知道,什么都挺喜歡的?!?/br>“二少爺看人的眼光還真是獨特?!?/br>“還有……”沈亮的眸色變的復(fù)雜,他問欲言又止的寧業(yè):“還有什么?”“被騙只能說明你單純,我可是一直都知道沈耀他想要沈家的一切。”沈亮的手松下:“你知道?”“嗯,我知道。”寧業(yè)低下頭,看著鞋子上的污垢:“從小我就知道了?!?/br>“那你還敢和那種人在一起?你不怕被他算計嗎?”“怕什么?我本來就想幫他拿到他想要的東西?!?/br>沈亮沉默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問:“你不怕死嗎?”寧業(yè)點頭:“怕。”“你看起來一點也不怕?!?/br>寧業(yè)心境很安然,他抬頭看向大開的倉庫鐵門,望著日落西山的余暉……止不住的笑起來了,即翩然又舒展,他在靜的能聽見水滴聲的倉庫里,淡淡述說:“其實,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和他說一聲早安,一起吃一次早飯。雖然,一直都錯過,一直都在鬧別扭。你知道嗎?我覺得我就這么死了也不錯,至少你弟心里永遠都有我的位置,哪怕他再怎么算計,再怎么想要權(quán)利,他心里永遠都有我的位置,那個位置很干凈,沒有那么多欲望和后悔。”“你也不相信他是嗎?”寧業(yè)抑制不住的笑道:“想聽故事嗎?我可是暗戀你弟弟二十多年。我被綁在這挺無聊的,真的,我聽無聊的?!?/br>沈亮:“你說?!?/br>寧業(yè)低頭::“嗯,該從什么地方開始說起呢……”故事一定要回到過去的話,應(yīng)該是沈耀那小子剛從南極回來的時候。不對,可能還要再回去一點……嗯,小時候的事情也要說。怎么辦?好像很多事情都要說,不知道怎么開始。我先說我們是怎么在一起的好了。那天……寧家是個很奇怪的地方,我和大哥從小就要裝作不和,因為這樣父親才會對我們放心,我們?nèi)齻€人不會團結(jié)一致,攻擊他的位置。我不喜歡爭斗,卻不得不爭斗。沈耀當(dāng)時是個很特別人,他家里永遠都是黑衣黑褲的人站在一圈,我們出去玩的時候也總有保鏢在他們身邊跟著。他們的圈子都是些錢多燒得慌的富貴人家,每個人都想著辦法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走在人群的前面,無論想或者不想都要這樣,但是……沈耀不一樣,他永遠都是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走在人群后面也沒有關(guān)系。這和必須走在人群前面的我有著千差萬別,我羨慕他,真的很羨慕。我想活成他的樣子,有時候也會真心的感嘆:“我要是能和你一樣自由就好了?!?/br>當(dāng)時沈耀的表情總是復(fù)雜的很,那時候我以為他只是不好意思,沒想到,他自由的背后也是有著多樣的悲劇和隱忍。我們羨慕別人,別人羨慕我們……沈耀在三年前去了南極,兩年時間,我只能靠信件得知他的消息和位置,有時候好幾封一起來,時候半個月也收不到一封。那時候……我每天靠著信上的編號數(shù)著自己有沒有漏掉一封或者幾封。其實還是掉了幾封的……本來想回信的我,看著掉了那些編號,想了想還是留著吧,等他回來,等他回來,我就把這些全都給他,再告訴他自己的心意,如果他不接受,那自己就撤離他的生活。沈耀回來的那天,我?guī)е粋€背包的信,趕到他家。他卻在和一個女孩子相親。本來是心懷期待的過去的,畢竟每一封信里面都能感覺到那個人的期待,可是……他笑著接受家里人的安排,靦腆著相親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應(yīng)該放棄了。我應(yīng)該把這份感情殺死,就如同當(dāng)年為沈耀拋棄那狗一樣,徹底的放棄這份不堪入耳的感情。世俗,俗世,本理上都是一樣的。都是把一片真心當(dāng)成狗屎垃圾來踐踏。我把那一包信帶回家,放在最下邊的抽屜,永遠不再打開他。我也要相親了,是我父親介紹了,聯(lián)姻……我去見那個女孩的下午,沈耀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他被那個女孩子欺負(fù)了,我是知道他們的相處模式的,那個女孩子簡直就是個吸血鬼,沈耀本來就很好說話,那個女孩子要什么他就買什么……沈耀有時候還會和我抱怨自己的零花錢全部被女生弄走了。我也覺得挺荒唐的。“小業(yè),她和我分手了?!?/br>那邊這句話說出口,我看對面相親對象的眼光也變的柔和一點。心里止不住的有些開心。分的好,分的好。他哭訴:“你能過來陪我嗎?我在世貿(mà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