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主HP]馬爾福探長的傲羅升職記、魔君寵夫日常、完美關(guān)系[娛樂圈]、栽進(jìn)你掌心、重生之魂迷、思凡、宗師位面[綜武俠]、我靠種田稱霸宇宙、寵情欲愛(H)、雙重人格受被酒吧老板攻XXOO(H)
徹你的道路,我也同樣如此……僅此而已。” * 大祭司并未禁止旁人前來探望被禁足的副祭司。 他自己都會每天去探望。 旁人揣測他的態(tài)度,便知道對副祭司的懲戒多半只是做給別人看,不能當(dāng)真,是以對待副祭司仍舊恭謹(jǐn),吃穿用度不敢大意。 還是裴沐覺得他們吵鬧煩人,輕易不見這些熟或不熟的男人們。她現(xiàn)在覺得有點膩味,認(rèn)為這山上大多數(shù)男人都沒什么好見的。 不過,既然星淵堂只有男人能進(jìn),接下來的三天里,她仍舊見了三個大祭司以外的男人。 第一個來的是姚森。 他自稱是受了媯蟬的托付,替她前來看看裴沐。 這位年輕俊朗的首領(lǐng),站在空洞的神像之中,隔著禁制光符,好一番慷慨陳詞: “……阿蟬和我,都認(rèn)為副祭司大人做得對。即便是奴隸,但隨意欺侮女人的祭司,只是不值得維護(hù)的畜生……” 裴沐斜倚在石壁上,懶懶一揮手,啼笑皆非:“姚森,我知道你不過是轉(zhuǎn)達(dá)阿蟬的意思?!?/br> 姚森一臉真誠:“這也是我的想法?!?/br> 裴沐冷眼瞧他:“扶桑首領(lǐng)怕是覺得我遭遇挫折,正是拉攏我的好時候,才順著我的心思說些漂亮話吧?” 她一語點破,姚森也并不慌張,反而厚臉皮地笑起來:“副祭司大人果然發(fā)現(xiàn)了,真是慧眼如炬?!?/br> “你們這些所謂的領(lǐng)袖……” 裴沐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 “你同阿蟬將要出征,早些回去休息罷。告訴阿蟬,我并無大礙,不必掛心?!?/br> 姚森點點頭,正要離開。 裴沐卻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聽聞你要前往駐扎的地方,離阿蟬不遠(yuǎn)?” “正是。副祭司大人是想問……?”姚森神情微動,似乎有所預(yù)料。 裴沐直言:“我問你,假如這一次遇到了七年前的狀況,阿蟬也陷入危機(jī),而另一邊有‘更有價值’的人同樣需要你的馳援,姚森,你會如何選擇?” 說到媯蟬,一直掛著虛假笑臉的扶桑首領(lǐng),露出了肅穆的神色。他并未急著回答,而是思索片刻,方才鄭重開口。 “不敢欺瞞副祭司大人,若是別人,我的選擇與七年前相同??墒菍Π⑾s,”姚森笑了笑,似是自嘲,“我會讓其他人去救該救的人,自己單槍匹馬也要沖去阿蟬身邊。如此說來,我并非如自己想象的那般,是一名優(yōu)秀的部族首領(lǐng)?!?/br> 裴沐垂首,笑了笑。 “這樣的問題,或許本就沒有對與錯,只有如何承受后果?!彼p聲嘆道,又搖搖頭,“去吧?!?/br> 這是第一位訪客。 第二個前來的,是一名陌生男子,不過有些面熟。 “見過副祭司大人。屬下是青龍大人的隨侍?!彼蛟诠夥?,聲音鏗鏘有力,“前日發(fā)生之事,已傳信青龍大人,并得到回信。青龍大人令屬下告知副祭司大人,日后但凡副祭司大人有所需求,青龍大人都會竭盡所能?!?/br> 裴沐笑了:“你們不怕被大祭司厭棄?” “青龍大人說,這只是他個人的答復(fù),與青龍一系無關(guān)?!?/br> 裴沐失笑:“知道了?!?/br> 這是第二位訪客。他所帶來的消息,多少讓裴沐有些寬慰;這令她感受到,這偌大扶桑部中,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人在乎女孩兒們的事情,也不是只有兒子會得到格外的看重。 第三位訪客是朱雀祭司。 他是在第三天的深夜里來的,也就是他本人將率領(lǐng)媯蟬出征的前夜。 裴沐見了他就跳起來:“你來做什么?!” 朱雀本來臉上還帶著笑,顯得他秀麗的容貌分外柔和,結(jié)果裴沐一跳起來,他也跳了:“我來怎么了?!” “你明天就要出征你來干什么?!”裴沐怒道,“你要是休息不好,指揮時犯渾,傷到了阿蟬怎么辦?快滾回去睡覺!” 朱雀:…… 他走到光符前,悻悻坐下:“原來是掛心媯蟬?!?/br> “不然還有誰?”裴沐沒好氣回道,又頓了頓,“阿榆和阿谷如何了?” 這個問題她昨天也問過青龍祭司派來的人,但那人過分板正,只說阿榆無礙,卻并不知道阿谷這“一介女奴”的狀況。 還好,朱雀果然是知道的。 “她們兩人都沒事?!彼f,“就是阿榆頗為傷心。她原本想叫人醫(yī)治阿谷,結(jié)果沒人愿意,說她是殺了祭司的賤奴。最后,還是我來用巫術(shù)……我分明不擅長治療的巫術(shù)?!?/br> 他搖了搖頭,又從腰間的口袋中拿出一樣?xùn)|西,隔著符陣遞給裴沐。 “阿谷醒后,說要謝謝副祭司大人,就求我把這條手鏈送你,說是親手編織的。”朱雀擠了擠眼,露出一種男人都懂的眼神,“我瞧她對副祭司大人很欽慕,反正她現(xiàn)在處境不佳,阿榆護(hù)著她也艱難,不如副祭司大人將那小女奴收了?” 裴沐接過手鏈。這是一條靛藍(lán)色的細(xì)鏈,雖然沒有額外的裝飾,卻編織得十分精巧,說得上是一門手藝了。 她將手鏈戴在腕上,說:“替我多謝她?!?/br> 朱雀痛快道:“是我要多謝副祭司大人替我護(hù)住阿榆。” 對朱雀祭司而言,重要的是姚榆。至于阿谷,他大約也并無特別想法。 裴沐無意指出這一點。言語是無力的;想要達(dá)成什么目的,就只能自己付出行動。 何況,她還有其他一些事想稍微確認(rèn)一下。 “朱雀祭司。” “什么事?” 裴沐含著一點笑,注視著他:“你托人將手鏈送來就好,實在不必在出征前夜親自跑一趟?!?/br> 朱雀苦著臉:“我有什么辦法?阿榆這幾天心情波動太大,現(xiàn)在又時時念著副祭司大人,總覺得副祭司大人是為了她才受難。她又來不得星淵堂,只好我來了?!?/br> “是啊……” 裴沐仍注視著他的臉,那張秀美的、柔和的、毫無心機(jī)的、依舊年輕的臉。 “朱雀祭司一直都是很重情的人。”她輕聲說,“我明白的?!?/br> 在這句話說出之后,只有極短的剎那,在朱雀祭司那柔和單純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極深沉的陰郁。 他狀似不經(jīng)意問:“你被困在這兒,那神木怎么辦?” 裴沐頓了頓,也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我跟大祭司大吵一架,很不愉快,所以跟他說我這段時日都不要過去神木廳,叫他自己想辦法。” 朱雀笑出聲:“不愧是副祭司大人,真敢同那位置氣。” 他不再多問,轉(zhuǎn)身離去。 裴沐望著他的背影,久久不言。 …… 之后,就到了朱雀祭司等人出征的這一天。 這一天里出發(fā)的人有朱雀祭司、白虎祭司、姚森。他們各自率領(lǐng)軍隊,按照順序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