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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用力,對我就總是兇巴巴的。” 裴沐愣了愣,狐疑地盯著他。 然而,攝政王本身就絕少流露情感波動,便是委屈,也只是熟悉的人才看得出一點端倪。 裴沐盯他片刻,又見他動作輕柔體貼,而抱怨也不過一兩句,連低落都是藏起來的,似是無意真情流露。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對他好一點。 “佘源算什么,我根本不放在眼中。”她耐心地解釋,“要不是你提他,我都快將這人忘了?!?/br> 攝政王最后綁完一圈,又開始給自己偽裝。他略垂著頭,額前碎發(fā)擋住了視線,只顯得鼻梁很高,像孤絕的山脊。 “但他追你到了西山去,你不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他淡淡問,“還是你已經(jīng)將他也收服了?” 裴沐頗感有趣地看著他。 “姜月章,”她拖長了聲音,慢吞吞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等他回答,她自己摸了摸下巴,興致勃勃道:“有吃醋,但是又不止吃醋。我可以告訴你,我早就讓修士同盟那頭將佘源召過去,他不可能靠近我在西山的替身?!?/br> “你難道猜不到?不,你猜得到,但你就是故意要跟我演這么一出?!?/br> 她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皇帝的角色,笑瞇瞇地繞著他走了一圈:“怎么,想讓我更多關(guān)心你、對你更好?直說嘛?!?/br> 姜月章被她盯著,還是很鎮(zhèn)定地做著自己的事,只有余光悄悄追隨著她。 他不否認(rèn),卻也不承認(rèn),只微微嘆了口氣:“隨你怎么想了?!?/br> 像是個無可奈何的、年長而溫柔的情人。 裴沐哼哼兩聲,抬手戳了戳他的肚子。 經(jīng)過偽裝,眼前的人已經(jīng)不是那個挺拔俊美的攝政王,而是一個普通的、面目普通的男人,還有點小肚腩。 裴沐宣布:“我不喜歡有小肚腩的男人?!?/br> 攝政王撩了撩眼皮。 忽然,他也抬手一戳她的腰,冷靜道:“而我,無論你有沒有小肚子,我都會愛你?!?/br> 不錯,偽裝后的裴沐,看著也是一個有點rou嘟嘟的、可愛的普通女孩子。 她繃了一會兒,克制不住地笑出聲。 “很好!”她蹦上去,摟住他的脖子,莊嚴(yán)地親了他一口,“姜月章,這是對你的甜言蜜語的獎勵?!?/br> 攝政王接住她,趁機(jī)吻過去,讓這個輕盈的親吻變得旖旎而繾綣。 “……獎勵?”他低笑著,重又吻了吻她,“那我一定記著,時刻都多說一些。” 停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阿沐,我們在一起了,是不是?等眼下的事情都結(jié)束了,我們就結(jié)婚……好不好?” 裴沐的呼吸停了一停。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第一次溫柔起來:“等你知道一切之后,再來做決定吧?!?/br> …… 四月下旬的傍晚,晝光綿長、熱浪如醉,天幕已有群星,整個世界卻還朧著朦朧的天光。 永康城里多有繁花,街道上大多是些普通的杜鵑花、石榴花,富戶的院子里,則有玫瑰、月季探出頭,還有些很香的白色梔子花。 有錢有閑、不必工作的老爺、夫人,還有公子小姐們,吃過了豐盛的晚飯,穿著柔軟舒適、色彩鮮亮的華衣,正優(yōu)哉游哉地在街上散步。 還有人拎了珍惜的寶貝鳥兒,得意地向周圍人炫耀。 斗鳥,這是最近的新潮流。 一片安樂祥和的富貴景象之中,卻突然駛來一陣疾風(fēng)! ――“讓一讓嘍!” 還伴隨“叮鈴鈴”的響聲。 ――呱呱呱! 籠子里的鳥兒驚得尖聲叫起來。 街上的人們也被疾風(fēng)吹得衣擺翩飛、冠帽歪斜,發(fā)出高高低低的驚呼。 卻見一輛模樣古怪的機(jī)械,飛快地躥了過去,一路向前飛馳。 那是一種兩個輪子的金屬機(jī)器,一個青年正奮力蹬著兩個踏板,令輪子轉(zhuǎn)動得像傳說中的風(fēng)火輪;女孩兒坐在后座上,摟著青年的腰,大笑沖他們揮手。 ――“不好意思,得罪啦!” 她那么哈哈大笑的樣子,可半點不像真的抱歉。 街上花瓣紛飛,晚香濃郁;街燈亮起,一盞一盞接連到遠(yuǎn)方;天邊青山如屏,又像沉默的巨人。 富貴閑人們憤憤地看著那遠(yuǎn)去的二輪“怪獸”,不禁議論紛紛。 “那是什么?” “是自行車吧?!?/br> “什么是自行車?” “你不知道?是修士同盟做出來的玩意兒,不需要靈石,就這么一蹬――就能走?!?/br> “我想起來了,是不是前兩年皇帝陛下出資,搞了個什么……租車行?全是出租這個東西?!?/br> “就是那個,很便宜,都是窮人在用?!?/br> 人們撇撇嘴。 剛才那自行車上的青年男女,樣貌普通、說話做事沒半點禮數(shù),穿的衣服也很廉價,顯然都是窮酸的貧民。 有人憤怒地評價:“這些窮人,真是沒有教養(yǎng),仗著陛下的恩德,竟敢擅自來我們這里放肆!” 旁人涼涼道:“唉,也是我們心善。換成那些帶了家丁的,人家修為高明、武技高超,一巴掌過去,哪還有他們放肆的余地?” 話雖如此,但這里的人們都清楚,真正能讓厲害修士隨身服侍的,無一不是頂尖權(quán)貴。他們這些人,雖然稱得上有錢,但還沒有錢到豢養(yǎng)修士的地步。 人們便沉默了一會兒。 有人酸溜溜道:“就該叫國會通過法案,實行貧富隔離,叫這些窮人再也不敢隨意侵犯我們的地方?!?/br> 眾人紛紛贊同起來。 …… 裴沐回過頭。 她的裙擺也在風(fēng)里恣意飛著,像笑聲的點綴。 她剛剛笑得太厲害,這會兒停下來,就覺得嗓子有點發(fā)啞。 但她還是得意洋洋地和騎車人炫耀:“你看到他們的表情沒?笑死我了,太好玩了!哼哼,還想什么貧富隔離?做他們的春秋大夢,我就要氣死他們――氣死他們!” 她突然高舉雙手,歡呼一句。 攝政王趕緊斥道:“抓緊我,一會兒摔下去怎么辦?” 裴沐嘿嘿笑了一聲,決定不計較攝政王的失禮,只笑嘻嘻地重新抱緊他:“我要是摔了,你肯定能及時把我撈回來。不然……” “不然怎么樣?”他回了一下頭,眼睛像夜色里的星星,笑意就是垂落的星光。 裴沐努力板起臉,虎聲虎氣:“不然就治你大不敬,拉下去,午門斬首!” “大不敬……哦,這可真嚴(yán)重。既然無論如何都要掉腦袋……” 攝政王看著前方,忽然更加快了蹬車輪的速度。 “――那就更不敬一些試試!” 自行車顛簸了一下,突然往下墜落。 不――不是墜落,是一段很長的坡道! 兩人帶著自行車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