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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島帶來的夢千年,再泡上鳳凰花,便改名兒叫鳳凰花酒,味道差別很大,在十部里備受喜愛,很是難得。菜肴是藺語再特意走一趟仙城,去為這挑嘴的兄弟倆買來的,熱氣騰騰,陳繹心和卿若坐下直接就能吃了。陳繹心將手搭在卿若肩上走,若非記得聞人離時刻會看著他,他估計會想讓卿若背他。以前他是鳳凰蛋的時候,卿若是沒機會背他,但總是抱著不離手。現(xiàn)在抱不合適,陳繹心也不敢提背,只能這般勾肩搭背地走了,世俗間關(guān)系親近的兄弟也多是如此,陳繹心沒覺得不妥。他眸光掃過來,看到正在喝酒的聞人離和藺語,他眨眨眼睛,臉上的笑容更明麗兩分,他拉著卿若快步走過來,坐到聞人離身側(cè),“阿離,你怎么來了……”雖有詫異,但他的高興全擺在臉上,他偏頭看著聞人離好似很久都沒看到他似的,眸中的情誼直白而熱烈。聞人離抬起手落到了陳繹心的頭發(fā)上,輕輕地揉了幾下,也把卿若留下的氣息都揉沒了,他低語道,“我過來陪你。”有卿若在,陳繹心怕是根本想不起還要他陪,也想不起他們一個月沒說話,他想陳繹心陪著他,可心中郁悶歸郁悶,陳繹心想不起,他也不可能放任,這就和藺語過來了。“嗯,”陳繹心應(yīng)了話,握住聞人離的左手,再一點一點握緊,他嘴|巴微張,“啊?!?/br>他這是把自己當剛降世生活不能自理的小雛鳥了,而且無一絲的郝澀,理所當然得讓藺語忍不住搖頭,可這是一同夾起菜的,不僅有聞人離,還有敢和聞人離氣勢對抗的卿若。陳繹心瞇了瞇眼睛,依舊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他胃口好著呢,左邊一口,右邊一口,他全吃了,“好吃?!?/br>“阿離和大兄也吃,”陳繹心說完,掃一眼藺語,“藺語大哥也吃?!?/br>總之這頓飯,陳繹心吃得很是滿足,也甚是覺得幸福,好似時光一切一如曾經(jīng),沒有經(jīng)歷過那些撕心裂肺的生離死別,一切圓滿。陳繹心高興,酒也沒少喝,酒量還算不錯的他,最后兩頰通紅,神色懵懵,真的喝醉了。他喝醉了,倒沒有清醒時的鬧人,他瞇著眼睛乖乖坐著,看著特別軟和,特別乖,只是一旦他對面的藺語對卿若有任何越距的舉動,他一準兒把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他回頭抓住聞人離的手,特別委屈地告狀起來,“大帝,快看,藺語又來和我搶大兄了,你快幫我搶回來……”卿若和聞人離一同看過來,藺語的手只能收回來,他只是下意識摸一把卿若罷了,這小鳳凰怎么喝醉了還盯著他賊緊。“阿離,等我們忙過了,要給大兄舉辦婚禮,藺語雖然討厭,可我大兄喜歡他……”陳繹心說著話時,表情更加委屈了,他回身扒到聞人離懷里,打了個酒嗝兒。“好,”聞人離低低應(yīng)了,揉揉陳繹心的頭發(fā),他看向一樣有些微醺的藺語和卿若,“婚事我會讓安成著手去辦,不要推脫,這是阿容的心愿?!?/br>眼下雖然不是最好的時機,可也不能算差,錯過的,不能再錯過了。“謝大帝?!鼻淙艉吞A語同時起身回話,他們基本是老夫老妻模式,這種儀式并不看重,可到底缺了一份圓滿。聞人離輕輕頷首,他抱著陳繹心起身,“我抱阿容回去。”卿若抬眸看著聞人離懷里的陳繹心,神色還有些舍不得,可這時藺語就拉住了他另一邊手,“大帝好好照顧尊后,這酒后勁兒大,朝會在即,尊后不能缺席?!?/br>“也是,”卿若點點頭,他又近前一步,拍拍陳繹心的肩膀,“天鳳谷里你的屋子永遠給你留著,今兒先和帝尊回去吧,乖?!?/br>聞人離掃一眼卿若,再頷首,抱著陳繹心瞬移走了。倒是卿若愣怔片刻,無奈搖頭笑了,“怎帝尊變得和阿容那般了……”“那般才是對的,倒是你永遠只幫阿容?!?/br>藺語拉著卿若坐回位置,語氣也帶一點無奈,他被陳繹心嫌棄那般久,很大程度就是卿若自己放縱的,寵弟寵得毫無底線,他這個情|人很多時候都要靠邊站。卿若抬起酒杯,輕抿一口,掃一眼藺語,就把他滿腹的抱怨都掃沒了,他微冷的聲音幽幽道,“你有意見?”“不,不敢,但阿容之下第二,不,第三,我總能算吧……”也是可憐,卿若心中重要排位陳繹心之下,還有一個聞人離,第三或可能才是他。卿若聞言笑了笑,“算,你第三,我算第四?!?/br>換句話說,陳繹心和聞人離都比藺語重要,可藺語卻也比他自己更重要。這是屬于卿若的情話,也讓這本就醉意朦朧的夜更添兩分真誠坦率的美好。再說被聞人離抱回御虛宮的陳繹心,他醉是醉了,但沒到完全不省人事的地步,可醉意讓心中情感更恣意兩分,表現(xiàn)在外,他對聞人離更加黏糊,更加親密。“阿離,阿離,阿離……”他一句句地喚著聞人離的名字,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便是聞人離也沒辦法完全弄清楚陳繹心在喚他時,都是想的什么。“好了,我?guī)湍闵⒁簧⒕屏?,”聞人離落在陳繹心后背的手,還未能做些什么,陳繹心就分外不滿地掙扎了一下。“阿離笨,不要這種散,那種,那種懂不懂……”他說著那種,卻是又勾下聞人離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啃了一下,“懂了嗎?”和陳繹心在一起,禁欲式的生活是沒法過的,便是聞人離偶爾顧不上,陳繹心都會自己提出來的。聞人離點了點頭,朝會在三日之后,以鳳凰花酒的酒力,要在三天內(nèi)中這種方式散盡,還真有些考驗他,但并非完全不可行,后果便是陳繹心可能要受點累了。“阿容自己要求的,就不許求饒,”聞人離扯了扯自己衣服,一瞬間的氣勢很是不同,圈在他懷里的陳繹心就像是他嘴上叼著的rou,勢必要吞入腹中,任何人都覬覦不得。陳繹心隱約感覺到點兒危險,可未能思量清楚如何回答,他就被堵住了唇,然后被吻倒在床鋪,銀色和冰藍色的頭發(fā)交纏在一起,看著有些相似,但其實完全不同。可這完全不同的個體,又以這樣的方式,狠狠地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