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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做的第一頓飯,所以相當?shù)挠眯?,做了四菜一湯兩葷兩素,兩個保溫飯桶全部裝得滿滿的,不可謂是不豐盛。 十一點二十,她拎著做好的飯出門,去給季疏白送飯。 十二點整,準時到他公司門口,把飯交給他后,她再開著車回家。 今天周六,晚上輪到她去酒吧值班,但是她并未讓季疏白跟著她去,因為小紅還在暴躁著,想讓她冷靜下來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所以接下來的這幾天她都不打算讓季疏白去南橋,等小紅冷靜下來再說。 然而到晚上八點的時候,季疏白卻來了,來給她送晚飯。他也明白她的顧慮,所以并未在酒吧多停留,把飯送到后就離開了。 周日的時候也是一樣。 周一晚上她有兼職,去給熊孩子上鋼琴課,晚上九點才下課,下課后依舊是憋了一肚子的氣,然而回家后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滿肚子的脾氣瞬間消失無蹤,因為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豐盛晚餐。 季疏白正坐在桌旁等著她回家。 這幅畫面,令陳知予的心弦狠狠地顫動了一下。 房子里有了溫度,就變成了家。 接下來的幾天也是如此:清早起床,季疏白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中午的時候,她去給他送飯;晚上他下班后先到家,做好晚飯等著她回家吃飯。 一個人的生活忽然變成了兩個人的生活,一日三餐還是普普通通的一日三餐,卻又沒那么普通了。 普通的一日三餐,不會這么令人輕易上癮。 周四的時候,營銷公司的業(yè)務員給陳知予打了通電話,通知她針對南橋的營銷策劃書已經(jīng)完成了,周邊產(chǎn)品的設計圖也完稿了,讓她今天下午有時間的話過來看看,沒什么問題的話就可以交尾款了,明天就能看來錄像。 陳知予給季疏白送完午飯后就去了營銷公司,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策劃書和設計圖,這幾天產(chǎn)品經(jīng)理也在不停地詢問她的意見,同時進行修改,所以這版策劃書和設計圖陳知予還是比較滿意的,于是簽了合同交了尾款,并和業(yè)務員約定好了,周六晚上七點會有專業(yè)人員去南橋進行錄像。 一個星期的時間,應該足夠小紅冷靜了。 所以在周六晚上,她帶著季疏白去了南橋。 她昨天已經(jīng)在“南橋一家人”的群里通知了今天會有人來錄像,所以紅啵啵、王三水和加菲貓三人都在,正圍坐在一張桌子旁等她。 陳知予一推開南橋大門,就感覺到了一股其樂融融的氛圍。 相親相愛一家人,多好。 然而這股其樂融融的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季疏白一走進酒吧,氣氛瞬間微妙了起來。 或者說,被冷凍了起來。 紅啵啵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冷冷地掃了一眼季疏白,然后瞪著陳知予質(zhì)問:“誰讓你帶他來的?” 陳知予無奈又卑微:“人家今天要給我們?nèi)w員工錄像,他肯定要來呀?!?/br> 紅啵啵更生氣了:“他什么時候成南橋的員工了?考核過了么?誰認可他了?” 針對季疏白的一個月的考核期確實還沒到,陳知予也沒法反駁這句話。 加菲貓沒有小紅那么暴躁,但也委婉地發(fā)表了自己意見:“我還以為就我們四個呢?!?/br> 小王沒說話,畢竟他是給季疏白投了一次通過票的人,但沒說話并不代表沒意見。 即便他一言不發(fā),陳知予還是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不贊同的意思。 顯而易見,三人的抵觸情緒扔在,他們還是無法接受季疏白的加入。 無奈,陳知予只好像上次一樣帶著季疏白去另外一張桌子上坐著,懷揣著一股緊張又忐忑的心情等待著營銷公司派來的工作人員。 她有點擔心,要是在攝像機前表現(xiàn)出這幅四分五裂的樣子,那真是又尷尬又丟人。 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七點,營銷公司的人還沒出現(xiàn),陳知予就給那人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這人竟然去了光和廣場對側(cè)的另外一條酒吧街,找不到南橋在哪,需要她派個人去接一下。 陳知予現(xiàn)在誰都用不動,就是個光桿司令,所以掛了電話后,她只能自己去接對方。 她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先對著小紅他們說了聲:“那人有點傻,摸不清地方,我去接他一下?!彪S后又看向了季疏白,眼神中略帶著點擔憂,“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了?!?/br> 季疏白明白她在擔心什么,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去吧。” 陳知予嘆了口氣,快速離開了南橋,爭取早去早回。 她一走,酒吧里只剩下了季疏白和紅啵啵他們四人,本就微妙的氣氛越發(fā)的微妙了起來。 四個人,分坐著兩張桌子,誰也沒說話,空氣卻凝固了。 紅啵啵不服氣地冷哼了好幾聲,加菲貓好奇中又帶著點探究地看了季疏白好幾眼,王三水倒是不避諱,大大方方地探究,就是眼神冷漠了那么一點點而已。 季疏白一言不發(fā),安靜篤定地坐著,任他們打量。 忽然間,南橋的大門被打開了,一位中等身材帶著黑款眼鏡的男人氣定神閑地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牛仔褲,黑色皮夾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樣子。 大腹便便,頭發(fā)微微有點凸,但眼神卻精明鋒利。 走進酒吧后,他并未做自我介紹,直接發(fā)問:“請問各位,誰是王三水先生?” 這語氣聽起來倒是客氣,可完全無法掩蓋夾雜在其中的傲慢。 紅啵啵一看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不喜歡,再加上她本就在氣頭上,直接懟了回去:“你是誰呀?來干嘛呀?王三水認識你么你就來?” 男人也沒生氣,輕輕地扶了一下眼鏡,不慌不忙道:“我是彭燦先生的經(jīng)紀人,王先生在網(wǎng)上發(fā)表的一段視頻中所彈唱的歌曲涉及侵權(quán),我來告知他侵權(quán)的后果,希望他好自為之,早點把視頻刪掉,我們也就不追究責任了?!?/br> 王三水雙拳緊握,臉色鐵青,渾身都在發(fā)抖。 紅啵啵瞬間炸了,破口大罵:“你他媽放屁!” 加菲貓雙目赤紅怒不可遏,直接從位置上彈了起來,正要沖過去揍人,就在這時,他的肩膀忽然被用力地穩(wěn)住了。 季疏白將加菲貓攔了下來,神色冷漠地看向了彭燦的經(jīng)紀人,冷冷啟唇:“找你們老板跟來我談。” 彭燦經(jīng)紀人微微瞇起了眼睛:“您又是哪位?” 季疏白面色沉穩(wěn),語氣強而有力:“我是這里的老板?!?/br> 作者有話要說: 紅啵啵:“我就說他野心不小吧!他想當咱們老板!” 加菲貓:“不會真的是來攻略老板娘的吧?” 王三水:“我早就說過了,他是被渣后來復仇的,你們以為他現(xiàn)在還姓季么?” 紅啵啵&加菲貓:“不姓季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