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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 合著你覺得我還能給你寫一沓保證書? 你想得美! 同樣的錯誤老娘不會犯第二次! 越想越生氣,她索性撂挑子不干了:“我不寫了!” 人活一口氣,我還能被你一個臭弟弟威脅了? 季疏白輕嘆口氣,半垂眼眸:“看來jiejie說喜歡我,都是騙我的?!?/br> 陳知予:“……” 行、行、行。 你贏了。 看在三百萬的份上,老娘忍你一次。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忍辱負重地拿起了簽字筆,打開筆帽后,在第一張信紙的第一行正中央寫下了“保證書”三個字。 但是寫完這三個字后,她忽然忘了自己為什么要寫保證書了,抬頭看著季疏白,問:“我要保證什么來著?” 季疏白:“……” 冥頑不靈! 嘆了口氣,他回:“不喝酒?!?/br> “哦?!标愔鑴傄鹿P,但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了頭,“可我是開酒吧的,職業(yè)限制,怎么能不喝酒呢?” 季疏白就不吃她這套:“該喝的時候我替你喝?!?/br> “……” 陳知予還是不死心:“我都這么大人了,自己的事情應該自己做。” 季疏白這次就沒搭理她。 面對著季主任嚴厲無情的注視,陳知予再次敗下陣來,長嘆了口氣,無奈地在信紙第二行寫下了一段保證詞:我保證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寫完之后,煩躁地把信紙往季疏白面前一推:“行了吧?” 季疏白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放回了桌子上,推了回去:“不行。” 陳知予瞪大了眼睛:“到底哪不行?” 季疏白反問:“你是誰?” 陳知予:“什么我是誰?你說我是誰?” 季疏白又氣又無奈,像是在面對一個欠收拾的叛逆少女,伸手點著信紙,道:“另起一行寫上‘保證人’三個字,然后再簽上你的名字?!?/br> 陳知予不停地在心里默念“三百萬”才沒爆炸,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新拿起了筆,一臉不服地按照季疏白的要求寫上了‘保證人”三個字,又點了倆冒號,在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陳知予。 簽完之后,她拿起了自己的口紅,打開蓋子,本想直接把口紅涂在拇指上,但忽然之間改了注意,對季疏白說了句:“等我一會兒?!比缓笃鹕韽牡首由险玖似饋?,匆匆跑到了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補了補唇上的口紅。 回到餐廳后,她拿起了信紙本,用力的在自己的簽名處親了一下,然后將本子遞給了季疏白,氣定神閑志得意滿:“這回總可以了吧?” 季疏白忍俊不禁,拿起本子看了一眼:“可以了?!?/br> 陳知予舒了口氣:“我可以去睡覺了么?” “不可以。”季疏白毫不留情:“你還有兩份保證書沒寫完?!闭f著,他將第一張保證書撕了下來,再次把本子推到了陳知予面前,不容反抗,“繼續(xù)寫?!?/br> 陳知予氣急敗壞:“除了喝酒之外我還有什么好保證的?” 季疏白:“撒謊?!?/br> 陳知予不服氣:“成年人誰不撒謊啊?” 季疏白認真嚴肅地回道:“以后不許再對我撒謊?!?/br> 陳知予無言以對,只得服從,無奈地拿起了簽字筆,一邊氣沖沖地在信紙第一行寫著熟悉的‘保證書’三字,一邊沒好氣地問:“除了這個還有呢?” 季疏白面色冷峻,語氣堅決,一字一句道:“不許再見傅云潭?!?/br>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老板娘能不能在結婚前把這本信紙給用完【狗頭】 「婚前用完了怎么辦?」 「再買一本」 * 設想一下,人家結婚前都會拿出來一堆禮物或者照片記錄戀愛過程,到了季公子結婚的時候,打開箱子拿出來了一堆沒什么用的保證書…… 陳知予:“怎么會沒什么用呢?每一張上面都有我愛的親親!” 第40章 陳知予心想:你這個小和尚還挺小心眼, 我今天不就是偶遇了一下前男友么,瞧把你急的吧。 想了想,她思路嚴謹?shù)胤磫枺骸澳撬莵硪娢夷兀窟@就跟我沒關系了吧?” 季疏白咬了咬牙:“你剛才是怎么跟我保證的?” 陳知予完全沒有印象自己對他保證過什么, 一臉懵:“我跟你保證什么了?” 季疏白:“……” 真是個混蛋。 為了不被她氣死, 他不得不迫使自己保持冷靜:“你向我保證, 如果他來找你,你就讓他滾蛋?!?/br> “哦。”陳知予倒是沒什么意見,一邊寫第二張保證書一邊無所謂地回, “那就讓他滾蛋?!?/br> 簽完第二張不撒謊的保證書后, 她再次拿起了信紙本,用力地在自己的簽名上親了一口, 留下了一抹性感的唇印, 隨后她將保證書推到了季疏白面前,請求教導主任批閱:“行了吧?” 季疏白拿起保證書看了一眼:“行了?!彼麑⒌诙埍WC書撕了下來,把信紙本還給了陳知予, “繼續(xù)寫吧?!?/br> 陳知予長嘆一口氣, 感覺自己為了三百萬實在是付出了太多。 忍辱負重地簽完第三張保證書后,她心累不已地問了句:“季主任,我可以去卸妝了么?” 季疏白認認真真一字不漏地看了一遍有關傅云潭的這張保證書, 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后,才批準了她的申請:“去吧?!?/br> 陳知予舒了口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這時,季疏白又問了她一遍:“明早想吃什么?” 陳知予剛才沒換鞋,一邊朝著門口鞋柜走一邊說:“隨便吧,我好養(yǎng)?!?/br> 季疏白無奈:“好養(yǎng)也不能隨便養(yǎng)。” 陳知予回頭看著他,問:“那你還打算怎么養(yǎng)?”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她的語氣中不由自主地帶上了點期待。 季疏白的神色專注,語氣認真:“要嬌養(yǎng)?!?/br> 又是會心一擊的感覺。 弟弟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陳知予強壓著止不住上翹的嘴角:“你還挺會說話?!?/br> 季疏白:“我是認真的?!?/br> 陳知予久久地看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換好拖鞋后,走到了他面前,彎腰抬手,輕輕地點著他高挺好看的鼻尖:“說話這么好聽,是誰教的?” 季疏白坐在椅子上,抬眸望著她,神色乖巧,語調卻低醇撩人:“jiejie教的。” 陳知予眉頭一挑:“我什么時候教過你?” 她的眉毛細長且濃密,眼型有點像是狐貍眼,內(nèi)眼角下勾,外眼尾上挑,眸光水潤、迷離,一顰一笑間帶有說不出的蠱惑勁兒。 季疏白的喉嚨微微有些發(fā)干,像是被火燎過,言簡意賅地回了四個字:“耳濡目染?!?/br> 陳知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