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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擠進了南橋酒吧,在人群的掩護下,無聲無息地接近劉琳琳。 他又賭輸了,又欠了一屁股債,按照規(guī)矩,還不上債就要剁手。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次他主動向那個黑賭場的老板提出讓自己的女朋友□□還債——雖然劉琳琳早就和他分手了,但賭場老板又不知道,只要能把劉琳琳騙來就行! 其實賭場老板對于已經(jīng)玩過了一次的女人并不感興趣,但是既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他也不介意,更何況,劉琳琳確實漂亮、夠勁兒,讓手下的小弟們開心開心也行,于是他就答應了陳朝輝以人抵債,但這次不能像上次一樣全部消除,只能抵一半的債務,以免他下次又故技重施。 對于陳朝暉來說,能少一半是一半,反正自己也不吃虧,何樂而不為呢?于是他完全忽略了陳知予的威脅,大著膽子來到了南橋酒吧。 他才不怕那條母狗呢,那條母狗要是敢攔著他帶走劉琳琳,他就把她弄死! 陳朝暉出現(xiàn)的時候,劉琳琳剛給一桌客人上過酒,她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他,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說話的時候,她還在左顧右望,緊張又惶恐,很擔心陳知予會看到他們倆。 陳朝輝一副含情脈脈的表情:“琳琳,我想你了?!敝笥值吐曄職鈱λ懒藗€歉,“琳琳,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那么說你,我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那么對你了!我一定會好好對你!” 劉琳琳心軟了,她總是抵抗不了陳朝輝的哀求。 是他把她從那種地方救了出來,帶著她來到了東輔,給了她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家。 之前在老家的時候,從沒有人對她說過:“這就是你的家”這句話,從小到大,她永遠是家里面最多余的那個人,無論她怎么討好他們,換來的永遠是冷眼與打罵,這讓她時常覺得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是一個錯誤。 陳朝輝是第一個對她說這句話的人,也是他讓她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歸屬感。 從那刻起,她就覺得自己的這條命是他的了,所以無論他怎么對她,她都無法狠下心與他一刀兩斷。 她總是對他抱有期待,無條件的相信他的道歉與保證、相信他以后會一定會改。 這次也是一樣。 聽了他的道歉與保證后,她再也無法狠下心把他攆出去,也無法對他說出“以后離我遠點”這種絕情話。 但她也沒有像之前一樣立即原諒他,因為這次的事情對她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陳朝輝看出了她的猶豫,立即補充了一句:“琳琳,咱倆和好吧,我真的離不開你,離開你我會死!” 劉琳琳的心又軟了,他之前從來沒對她說過這種話。 是因為她提出了分手之后,終于讓他意識到了她對他的重要性了么? 抿了抿唇,她語速極快地對陳朝輝說了句:“去外面說?!闭f完,她就擠進了人群,朝著大門所在的方向挪了過去。 她還是很擔心陳知予或者其他三個人會看到。 他們一定會阻攔她見陳朝輝。 她也知道自己不該對陳朝輝心軟,知道自己特別賤,但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陳朝輝沒想到計劃能進行的這么順利,得意又自豪,感覺自己的男性魅力無邊,能讓一個女人為他癡心不已顛三倒四,同時邁出了自信的步伐,緊跟在劉琳琳身后朝著酒吧大門走了過去。 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小心翼翼地回了一次頭,賊眉鼠眼地在人群中搜索陳知予的身影。 這條母狗雖然是個欠/干的賤逼,但他必須承認,這女的也是真的美,而且特別帶勁兒,野得很,特別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說不定還是個sao貨,不然為什么不去找份正經(jīng)工作?偏要開酒吧? 正經(jīng)女人會開酒吧么? 要是有機會玩玩這個女人就好了,說不定她也會像劉琳琳一樣對他唯命是從五體投地——陳朝輝現(xiàn)在相當自信,覺得自己又高又帥又了不起,能讓全世界的女人愛上他——然后再讓她去陪賭場老板睡,替他還債。 在心里美滋滋地暢想一番后,陳朝輝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離開了酒吧。 劉琳琳不敢站在酒吧門口和陳朝輝說話,也不敢朝著街角走,因為擔心會遇到季疏白——老板娘說他去參加公司年會了,年會結(jié)束就會來酒吧幫忙,所以他隨時有可能出現(xiàn)在街尾。 出了酒吧大門后,她朝著左手方走了過去,走進了南橋與隔壁酒吧之間的胡同里。 陳朝輝跟在劉琳琳身后進了胡同,然后一把抱住了她,哀求道:“琳琳,你現(xiàn)在就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是真的想你了!”他現(xiàn)在必須讓劉琳琳跟著他走,因為賭場老板要求他今晚必須把劉琳琳帶過來。 劉琳琳掙扎著推開了他:“不行,我還要工作呢,酒吧現(xiàn)在特別忙?!?/br> 她的態(tài)度很堅決,陳朝輝有點急了:“你管這么多干什么,又不是你開的酒吧!走,現(xiàn)在就跟我走!”說完,他又抓住了劉琳琳的手腕,準備強行帶著她離開。 劉琳琳用力甩開了他的手,無奈道:“我現(xiàn)在真的不能跟你回家,不然老板娘會生氣的!” 陳朝輝氣急敗壞,抬手朝著劉琳琳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咬牙切齒地罵道:“別他媽跟我提那個臭婊/子!怎么著啊?現(xiàn)在有那個婊/子撐腰了,你就牛逼了?” 劉琳琳的半張臉瞬間就被打腫了,耳朵也開始嗡嗡作響,并且陳朝輝這一巴掌力氣特別大,她直接摔在了地上,眼前陣陣發(fā)黑。 陳朝輝從兜里拿出了一塊濕毛巾,一手摁著劉琳琳的腦袋,一手將毛巾捂在了劉琳琳的口鼻上,嘴里還罵罵咧咧地:“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毛巾上浸滿了迷藥,劉琳琳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陳朝輝蹲在了地上,左手抓著劉琳琳的胳膊,右手從劉琳琳后背繞到了她的腋下,原本想把劉琳琳的身體架起來,然而起身的那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他自己一個人架不起劉琳琳。 有力氣打女人,卻沒力氣架女人。 劉琳琳還不到九十斤,但即便是這樣他都架不起來。 但陳朝輝并不覺得是自己沒用,他再次將一切都怪罪到了陳知予的頭上,是這個婊/子一個月前將他的胳膊打骨折了,所以他才會沒力氣。 好在他還有個幫手。 那人是他在賭場認識的朋友,有一輛面包車。 對于陳朝輝來說,有車就方便了許多。 此時此刻那位朋友正坐在面包車上等他。 陳朝輝剛要打電話喊朋友幫忙,劉琳琳的手機忽然響了,他驚慌失措地開始搜她的外套兜,匆忙將手機拿了出來,不假思索地掛了電話,然后關(guān)了手機。 給朋友打過電話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