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特別嫌棄），因此除了還是很想我爸媽之外，我對他的排斥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減少，我也不喊他大變態(tài)了，而是喊他西瑞爾或者哥哥，他特別愛用他的手掌蹂躪我的頭發(fā)，而且是我抗議無效的那種。

經(jīng)過了大半年的補(bǔ)課，西瑞爾把我送去了一個學(xué)校，看起來就很貴的那種學(xué)校，他開著車把我送到了學(xué)校門口，我們下車后，他很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我遲疑了一下，也回握住了他。西瑞爾帶著我辦理完了所有的手續(xù)，他把我送到班級門口，彎下腰看著我，他說，告訴我，你可以。

在他的視線下我無法躲藏，只能張開嘴巴回答他說【I】。

新的學(xué)校新的老師新的同學(xué)，我以為我會跟不上，但大概是之前大半年的補(bǔ)課起了作用，我竟然比學(xué)校的課程學(xué)習(xí)進(jìn)度還快上那么一些，我在新的學(xué)校交到了一些朋友，那種一直懸浮在半空中的不安全感漸漸消散。

西瑞爾每天接送我上下學(xué)，我向我的朋友介紹他，我說他是我的哥哥，我的朋友都很羨慕我有這么一個又英俊又溫柔的哥哥，我也有一種，特別微妙的迷之驕傲。

4.

時間過得特別快，一晃就過了三年，我十五歲了。

這三年的時光里，每年西瑞爾帶我回國兩次，去探望我的爸媽，但我離開的第二年，我爸媽生下了一對龍鳳胎，西瑞爾替他們交了二胎罰款，還留下了一大筆錢，西瑞爾做這一切的時候沒有刻意避開我，我不知道那一刻我是什么感覺。

羞愧？感激？尷尬？很多事情我都不敢問，比如我爸媽為什么會同意西瑞爾先生走，比如我的監(jiān)護(hù)人為什么是西瑞爾先生，比如西瑞爾為什么要給我爸媽錢，我爸媽為什么要生二胎。我怕我問了會打破現(xiàn)在的表象，我怕我問了會無地自容，我怕真相太過殘忍而我無力面對。

但無論如何，我對我爸媽的感情從那時起就變淡了，我不再在心中想著如何哄西瑞爾開心，多回家住一段時間，我漸漸意識到，那里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了。

我對西瑞爾的觀感很復(fù)雜，我應(yīng)該恨他，恨他打破了我平淡的生活，但我又無法恨他，他給了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寵愛，這一點(diǎn)甚至比我爸媽做得還好，他送我去了很好的學(xué)校，有時候還會親自教導(dǎo)我，如果沒有他，我或許要去我不想去的體校，未來是什么模樣，我根本不知道。

或許是對于家人的失望，或許是情感上的缺失，我心理的天平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西瑞爾先生那邊傾斜，在我稍稍軟化之后，他幾乎是立刻察覺了，又用像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愛把我層層包裹，我漸漸把他當(dāng)成了我最好的友人，也把他視作我最親的親人，我喊他西瑞爾哥哥，他很溫柔地笑，揉著我的頭發(fā)說，萌萌好乖。

5.

十五歲的時候，我第一次遺精了，或許是因?yàn)橹昂芘既坏乜催^GV片子的原因，夢中的是一個面容不清的男人，我抬著他的大腿，啃咬著他的喉結(jié)，在柔軟的洞xue中沖刺，帶著那么一點(diǎn)飄忽不定的感覺，像被層層的棉花包裹，舒服又虛幻。

撤下偷藏起來的床單和被罩第二天被傭人發(fā)現(xiàn)了，西瑞爾在早餐結(jié)束后跟我談起這件事，我的臉紅得厲害，但還是一五一十地說了我夢中的情形。

我信任西瑞爾先生，這種信任甚至包括跟他說我遇到的每一件事，我知道他不會嘲笑我，反而會給我提出非常好的建議。這次的西瑞爾先生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他問我對象是一個男人？

我嗯了一聲，又說我看不清那人的面容，西瑞爾先生笑了笑，催促著我去上學(xué)，又告訴我喜歡男人也沒什么，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不用覺得自卑或者惶恐。

我真是被西瑞爾先生看透了，在察覺自己的性向后，我不恐慌其他人的看法，我只恐慌西瑞爾的態(tài)度，他這么說像是給我打了一劑強(qiáng)心劑，我的臉上終于也露出了一如往日的笑容。

我背著書包，回過頭看西瑞爾先生，他表情有點(diǎn)奇怪，但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錯覺。

6.

我十七歲的時候，西瑞爾過三十歲的生日，之前我為他定了一件水晶的禮物，禮物送到的時候，卻成了碎片，我不可能把碎片送給西瑞爾，只得兩手空空低著頭跟他說抱歉。

西瑞爾揉了我的頭發(fā)，又把我摟進(jìn)了他的懷里，他說永遠(yuǎn)不要跟我說抱歉。

我沒排斥他的動作，他總愛這么對我玩抱抱，我猜西瑞爾哥哥是有點(diǎn)隱形缺愛，反正我不會嫌棄他，而且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吻，我這么想著，西瑞爾說了下一句話，那一瞬間我以為我聽錯了，我一臉懵逼地抬頭看他，他看著我，又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語，認(rèn)真嚴(yán)肅得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萌萌，把你自己送給我當(dāng)生日禮物，好不好】

7.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jīng)十七歲了，我能聽懂他在說什么，正因?yàn)槟苈牰谡f什么，我才會覺得為難和尷尬。如果是在五年前，我剛剛來英國的時候，他這么對我說，我肯定會說他戀童、變態(tài)、有病，然后斷然拒絕他。但五年的時光，我拿他當(dāng)做我最好的朋友和最親近的親人，他甚至已經(jīng)成為我精神的大半個支柱，我無法想象沒有他陪伴的日子，甚至不忍心看他有一點(diǎn)難過。

他想要我，是我想的那種想要我，過往疑點(diǎn)串連成線，我想我明白了他對于我的想法，但我還需要再確認(rèn)一次。

【你想要我，做你的生日禮物，對么？】

【對】

我抬起頭看著他，看著這個世界上大概對我最好的男人，沒經(jīng)過什么思考，我說好。下一秒他向我張開了懷抱，我一步步走近了他，他摟住了我的腰，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笨拙地回應(yīng)著他的吻，有種微妙的酸澀，我的青澀和他的熟稔對比分明，像我和他之間巨大的差距，我不知道他愛不愛我，我應(yīng)該是不愛他的，但我信任他并且依賴他。

我們躺在柔軟的床上，剝光了彼此的衣服，西瑞爾的身體很漂亮，他躺在了我的身下，一點(diǎn)一點(diǎn)教我打開他的身體，最后一步的時候，我遲遲無法邁過。

西瑞爾對我來說，像是友人，像是兄長，更像是師長，我有一種褻瀆的尷尬，西瑞爾扶著我硬挺的性器，他說我的身體比我的思想更為誠實(shí)，我像是瘋了，我問了他一個問題，我問他是否也這樣拿別人當(dāng)做生日禮物。

西瑞爾低沉地笑，他笑得我臉都紅了，他說，我這輩子只有你，也只會想要你。

我嗯了一聲，我的性器抵在那片柔軟的區(qū)域，一寸寸挺了進(jìn)去，我的動作不那么溫柔，西瑞爾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但他臉上一直在笑，他的眼中是純?nèi)坏南矏偤蜐M足，逼得我伸出舌頭舔上他的眼瞼，他沒有拒絕我，我也沒有停頓侵入的過程，他的腸道柔軟而溫?zé)?，裹得我極為舒服，在最后一寸沒入其中后，我不得不停了停，我有些擔(dān)心我會就這么直接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