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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關(guān)顫得咯咯作響,連著眼眶都濕潤了起來。劉慕辰迷迷糊糊地睜著眼睛,他抬手摸了摸蕭炎的臉,有些吃力地笑道:“哭了?頭一回見你哭……”蕭炎垂著頭,徒手覆上劉慕辰的手背,忽然察覺到有些不對。他微微一愣,迅速捋開劉慕辰的袖子,上頭觸目驚心抓痕刺激著蕭炎的眼球,他茫然地看向劉慕辰,喃喃道:“阿辰……”劉慕辰半睜著眼,他的目光越過蕭炎的肩膀,落在他身后的蕭世顯身上:“還沒結(jié)束呢……”“皇……皇上……”德妃望著蕭世顯,心里生出的恐懼比之前被蕭炎掐住脖子時(shí)還要強(qiáng)烈。蕭世顯冷笑道:“很意外吧?中了你爹的藥,朕居然還能活到現(xiàn)在?”“皇……皇上!”德妃哆哆嗦嗦地跪下來,用手牢牢抱住蕭世顯的腿,喊道:“不是的!皇上!你聽臣妾解釋!”蕭世顯居高臨下地望著她,沉聲道:“朕早知你們母子二人心懷不軌,想不到竟如此膽大包天!竟敢拿竺蘭人的東西來對付朕!”德妃涕淚縱橫,拼命搖頭。蕭瞻眼見此景,心里頓時(shí)有了依托,蕭世顯在他心里就是一座永遠(yuǎn)屹立不倒的高山,此刻害怕和恐懼煙消云散,蕭瞻紅著眼,哭喊道:“父皇!他們還害死了三哥!”蕭世顯面露驚色,如枯槁一樣的身體仿佛隨時(shí)都能倒下,瑜妃瞪了蕭瞻一眼,急忙上前將蕭世顯扶?。骸盎噬稀?/br>蕭世顯瞪大眼睛,一腳踢向德妃,那力道太過剛猛,一下子就將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踢到直吐鮮血。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悲痛,吼道:“給朕把這個毒婦拉出去斬了!”德妃劇咳道:“皇上!”不等蕭世顯重新下旨,蕭煥忽然從地上跳了起來,他對著那些他從東宮帶來的護(hù)衛(wèi)吼道:“你們還在干什么!還不快把這些蠱惑圣上的亂臣賊子給就地正法!”護(hù)衛(wèi)們面面相覷,他們是東宮的人,要幫著蕭煥對付蕭炎倒是沒什么,可眼下蕭世顯醒了過來,他們一旦動手,那就必然會背負(fù)弒君謀反的罪名,即便今日蕭煥勝了,誰又能保證這個可以毒父棄母殺弟的人會不會將他們滅口?就是這一瞬間的猶疑,讓蕭煥從頭發(fā)腳都發(fā)涼起來。“太子殿下不必費(fèi)心了,大勢已去,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淡淡的聲音從外頭飄來,蕭恒一襲白衣走進(jìn)殿內(nèi),他依舊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樣,半點(diǎn)也看不出曾蹲過牢獄的狼狽。“參見皇上!”蕭世顯看了看蕭恒,一直陰沉的臉上浮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起來吧?!?/br>蕭恒起身,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到坐在角落里的劉慕辰和蕭炎,他微微蹙眉,也不知有沒有看清劉慕辰的狀況,只是朝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蕭煥瞪大眼睛,他將目光轉(zhuǎn)向王成,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把他們都給……”蕭恒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王公公自幼跟隨皇上,殿下覺得你真有能耐讓他為你鞍前馬后?”蕭煥恍然,一瞬間,他的表情變得極為猙獰:“王成!你竟敢他們放出來!”王成淡淡道:“小人說過,小人只聽陛下差遣。”蕭煥搖搖頭,還是不愿面對眼下的狀況,他喃喃道:“可明明是你告訴本宮蕭恒潛入內(nèi)殿,本宮才能……”“才能給我按上一個行刺的罪名?”蕭恒冷笑道:“殿下覺得皇上為什么會突然醒來,局勢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逆轉(zhuǎn)?”蕭煥不是傻子,按照蕭炎的話來說,他的肚子里多的是和陰謀詭計(jì)有關(guān)的小九九,他自覺自己的計(jì)劃天衣無縫,即便是有傳國玉璽這樣的變故,也不能左右他半分,他唯一的失算就在于,蕭世顯會突然醒來。按照德妃和潘煦的安排,藥量應(yīng)該下足了才對,而且他們?yōu)榱搜谌硕浚匾馓袅穗y以判別癥狀的毒藥,藥性慢慢滲入體內(nèi),直至毒發(fā),可眼下不要說毒發(fā)了,蕭世顯居然還活生生地站了起來!“你是打定了主意,朕一定會毒發(fā)身亡是不是?”蕭世顯目光沉沉地盯著蕭煥,仿佛在望著一件死物:“在恒兒潛入此處之前,朕確實(shí)不省人事?!?/br>蕭煥看著蕭恒,終于意識到了有哪里不對勁:“是你解了我父皇的毒?!”“不可能。”德妃忽然開口,眼見蕭世顯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他們,她索性也魚死網(wǎng)破起來,鮮紅的唇角微微勾起,她露出一個極為扭曲的笑容:“此藥根本無解,即便是要緩和毒性,不知道是何藥,是何配方,也根本無從做起,你不可能解毒?!?/br>蕭世顯被她的這番話氣得渾身發(fā)抖,若不是有瑜妃扶著,只怕早就跌下了。蕭恒冷冷地看著德妃:“你說得沒錯,此藥確實(shí)無解,但要知道是何藥,能緩和毒性卻是不難?!?/br>“信口雌……”“并非信口雌黃?!币坏兰饶吧质煜さ穆曇粼诘洛享懫?,她微微一愣,心里忽然有種不安的感覺。韓珂推著一個木制輪椅走上前來,那上頭坐著一個人,正是終年被關(guān)在府里的潘霄。在他們身后還跟著易江帶領(lǐng)的一大群御林軍,先前他們被東宮的人控制,好在韓珂又帶了蕭炎在外的兵力,這才解了困局。“你……”德妃仿佛見了鬼一樣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人,她哆嗦著嘴唇,喃喃道:“弟弟……”潘霄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甩給她,他讓韓珂把自己推到蕭世顯面前,垂首道:“參見皇上,草民腿腳不便,不能下全禮,望皇上恕罪?!?/br>蕭世顯搖搖頭,目光落在潘霄身上,無不感慨:“恒兒和我說的時(shí)候我還不信,想不到愛卿竟然真得活著,想當(dāng)年……哎,落到今日這般境地……實(shí)在令人痛心?!?/br>潘霄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多謝皇上關(guān)心,草民早已釋懷。何況若不是我被潘煦關(guān)在塔里,也不會知道他用了何藥,恒兒也無法為陛下解憂了。”“關(guān)在塔里?”德妃的目光死死地落在潘霄身上,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什么關(guān)在塔里?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潘霄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潘煦沒跟你說嗎?”德妃:“……”潘霄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臉上嘲諷的笑容與蕭恒如出一轍:“等到了牢里,自己去問他吧。但不知他死到臨頭,能不能對你這個女兒稍微敞開心扉一點(diǎn)?!?/br>德妃張著嘴,半響也說不出一個字。蕭恒:“葛峰呢?”潘霄:“峰兒和魏公子去抓潘煦了,聽說他從京外調(diào)集了不少人?!?/br>蕭恒冷笑:“不管調(diào)集多少都是白費(fèi)力氣,我父王的軍隊(duì)現(xiàn)在就壓在城外,若是再聯(lián)合韓勛……”蕭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