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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估計就沒開心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弟弟meimei們?nèi)プx書,讀出來以后,那自然是可以有個好工作的,有了好工作,家里的日子不就更好過了嗎? 所以柳詩喜她想不明白,mama為什么不希望弟弟meimei去讀書。 雖然他們?nèi)プx書后,家里會苦一段時間,可也只是苦一段時間,以后就好了啊。 可若是弟弟meimei們不去讀書,現(xiàn)在是可以找個活計去做著,家里的日子能好過一些,可以后呢? 遠遠的看到弟弟meimei們回來,柳詩喜連手里的掃帚都顧不得放下,急急的跑過去,讓他們小心一些,順著點兒媽,媽很生氣,在屋里等他們。 說完,又趕忙匆匆的回去,想了想,放下掃帚去了廚房,這會兒也到了該做晚飯的時候,她可不得做飯了嘛? 柳詩樂聽得想翻白眼兒,不就是打了皮孩子兩巴掌嘛,至于生這么大的氣? 她給了自家二哥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兒,將柴放到屋檐下,徑直去了廚房,她才不會巴巴的進屋挨訓呢。 然而,她不想進去,但她媽卻不想放過她,見她沒去屋里,便沖屋外吼道:“柳詩樂,你給我?guī)е隳侵回垉哼M來!” 她抱著喵喵在灶前坐下,就聽到了這么句話,無奈的聳聳肩,直接放下了喵喵,小聲道:“喵喵呀,自己跑出去玩會兒吧,晚些再回來。” 然后,這才慢悠悠的進了屋。 屋里,柳詩華安靜的立在一邊兒,抬著頭,目光清正的看著前方。 柳詩樂暗自點頭,不錯呀少年,這次比以往有氣勢多了。 以往他倆要是知道自己要被訓或者要被罰,那鐵定是低著頭靜靜的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但是現(xiàn)在嘛,這少年并沒有再這般,而是站得筆直,面容嚴肅的迎接即將到來的一切,沒有半分膽怯。 格外詩樂覺得這樣就很好,本來就是么,他們又沒有做錯,老媽憑什么因為這些事情就來罰他們? 雖說孩子都是從娘肚皮里爬出來的,但是呢,做娘的也不能太過分,太無理取鬧對吧? 事實上,像張素梅這種,既比較顧著面子,又不想他們這對雙胞胎太出色,可丈夫和大兒子卻盡拉他后腿的人都在少數(shù)。 不論怎么說,柳詩華兄妹兩個都成功的上了學不是? 所以嚴格來說,她做的事情雖然有些過了,但遠遠犯不上別人指責的地步。 第101章 直接戳穿 因為這個時代,比張素梅更過份的媽大有人在,比如說,為了兒子的前程犧牲女兒這樣的事情就很多。 更有那農(nóng)村里的偏心老娘偏心奶,動不動就打罵女兒孫女的,那可比張素梅狠多了。 再說了,張素梅的面子工程還是做得挺好的,一般人也不知道她在家是怎么對一雙兒女的。 因為她在外頭說起這對兒女,臉上那都是帶著笑的。 也就只有柳家自己人,或者比較親近的,才知道她有些偏心,但也僅僅只是有些偏心而已,再多的卻是再也沒有的。 “媽,不好意思啊,喵喵那個調(diào)皮的也不知道跑哪兒玩兒去了,你讓我?guī)M來,我這也沒法兒帶?!?/br> 柳詩樂進了屋,不待自家老媽發(fā)作,就先開了口,她說話的時候眉眼間帶著認真和疑惑,看起來很真誠的樣子。 隨后她又道:“對了,媽,你讓我?guī)н鬟鬟M來做什么?我聽說它今兒一天都沒在家,應該沒闖禍吧?” 她一上來就這般說,顯得很無辜的樣子,聽得張素梅額頭青筋直跳。 再有柳衛(wèi)松也在一邊兒看著,見小女兒這般,他心中頗感欣慰,這孩子自從家里遭了事兒,倒是成長了許多啊。 想到這里,他又看了一眼兒子,暗自嘆了口氣,這孩子還有得磨呢,他怎么就不知道上來就直接把話挑明呢? 哥哥教訓弟弟,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有什么不好說的? 可惜妻子就在跟前,這話他也不好跟那孩子說,希望聽了樂樂的話,他能機靈點兒。 “是啊媽,今兒詩平帶著一群小娃娃追著喵喵跑,還想推我下水,結果自己進河里。 我拉他起來他還不起來,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老子娘,我就打了他屁~股兩巴掌,免得他在外頭出丑?!?/br> 柳詩華之前沒想過還可以一上來就先事情給攤開來說,傻呼呼的站在那兒等著挨訓,現(xiàn)在聽meimei一上來就這般,他靈機一動,也開了口。 柳衛(wèi)松聞言松了口氣,這個孩子還是有點兒靈性的,就是這話說的不大漂亮,他暗自搖搖頭。 “哦,你的意思是,你打了你弟弟,還要讓他感謝你幫了他?”張素梅面沉如水,有點后悔把那死丫頭叫進來。 她想,或許她該先教訓了這死小子之后,再把這死丫頭喊進來訓,現(xiàn)在可好,罪魁禍首找不到不說,還被他們得了先機。 柳詩華一聽這話臉就一紅,差點兒下意識的低頭聽訓,但想想他又沒做錯什么,為何要聽訓? 于是解釋道:“媽,我不是那個意思,但詩平他那嘴巴實在太臭,若不趁著現(xiàn)在還小把他……” “平兒還那么小,我還沒死呢,你這個當哥哥的就樣對他,以后要是我們這兩個老不死的跟你意見不合,你連我們也要教訓了???” 張素梅不等他說完,就開始冷嘲熱諷起來,說完又看向柳衛(wèi)松道:“你看看他們這是什么態(tài)度? 我這身子才虧了幾天呀?你這腿才傷了幾天???這家里就要換他們來當家作主了,嗚嗚嗚~” 她說著說著,就開始嗚咽咽的哭,一邊哭還一邊兒拿帕子擦眼睛,但那眼淚卻是跟不要錢似得往下落。 柳衛(wèi)松雖覺妻子有些胡攪蠻纏,但是呢,又不耐煩聽她哭訴,于是只得說道:“你別哭了,他們兩個哪有這個意思?” “嗚嗚~我跟著你這么多年,又是幫你生兒育女,又是給你養(yǎng)大幼弟,如今我老大剛不知所蹤,你們就合起伙來欺負我了是不是?” 張素梅才不聽她這些呢,她今兒誓要哭到他們兩個服軟為止,要不然她在這個家哪里還有威嚴可言? 這一對死娃兒一次兩次的頂撞她,再這么下去,他們還不翻了天吶? 柳詩樂被她嗚得心煩,“媽,說事就說事,你拿個大蒜帕子在那擦眼睛做什么?看看這都熏出眼淚來了。” 真的是,演戲也不好好演,一點兒也不專業(yè),還要靠外物才能掉眼淚,還想我服軟,我能服才怪。 正拿帕子擦眼淚準備繼續(xù)接著哭訴的張素梅聞言手一頓,面色一僵,這死丫頭是怎么知道她拿的是沾了大蒜汁的帕子的? 正想息事寧人的認錯的柳詩華一臉懵,啥意思???? 聞到大蒜汁,卻不知哪里飄來的柳衛(wèi)松……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