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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沖我來是什么意思?當(dāng)然他倒是不介意背這個鍋,反正他跟李林甫基本已經(jīng)無法善了,只是有些奇怪,總覺得李林甫好像腦補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李倓笑了笑說道:“李相說笑,此事自有工部出馬,我可不能越俎代庖,我今日前來是代圣人傳一份手諭,您看完之后就明白了?!?/br>李林甫額頭一跳,立刻擺了香案等李倓宣讀手諭。只不過等李倓宣讀完之后,李林甫黑著一張臉說道:“那些護衛(wèi)原本是金吾衛(wèi),我雇他們并不合法?!?/br>李倓?wù)f道:“是啊,所以我去向圣人求來了這一份手諭,有這份手諭在,您以后盡可高枕無憂,不會有人因為這個參您的,這也是圣人對您的愛護啊?!?/br>李林甫……李林甫真是快要被氣死了。私人護衛(wèi)與金吾衛(wèi)能一樣嗎?那些人都是良家子,并且出身不錯,以后都是有著大好前程的,現(xiàn)在跑來給他當(dāng)私人護衛(wèi),日后的前程就看他的運作。他如果不理會這些人,這些人背后的家族都不會善罷甘休。李倓宣讀完之后,二話沒說就要告辭。李倓回去之后聽戈海清說那些要被除名,哦,停職的金吾衛(wèi)一個個哭著喊著要見他不由得冷笑道:“當(dāng)初給他們機會讓他們來,他們不肯來,現(xiàn)在想來?對不起,沒機會了,印星我們走!”說完他就帶著朱邪貍直接下班了,正在他們身后的戈海清不由得十分嘆服,這效率,報仇都不帶隔夜的。李倓心情舒暢的回到家,剛下馬車還沒來得及跟朱邪貍到別,就聽道楊昢跑來說道:“你們回來啦?跟你們說件大事兒,李崿被殺了!”李倓愣了一下:“李崿?誰?。俊?/br>楊昢震驚:“李林甫的次子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李倓輕咳一聲:“這個倒是知道,不過……他怎么會被殺?”楊昢說道:“據(jù)說是在平康坊因為一個花娘與他人起了爭執(zhí),動了手,被對方失手打死?!?/br>李倓聽了之后忍不住望天,之前李林甫還參他出入平康坊因花娘與人爭風(fēng)吃醋呢,結(jié)果沒想到轉(zhuǎn)頭就應(yīng)在他兒子身上了,可真是……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然而不管他心里怎么想,李崿是成年人,身上還有官職,他還是宰相子,所以于情于理他都要去吊唁一番。于是第二天,李倓就跟朱邪貍相約去了李府。結(jié)果還沒到李府的時候路上就因為堵車而寸步難行,李倓等的心里厭煩,便讓巴坤和俟斤去看看。同時轉(zhuǎn)頭對朱邪貍說道:“李林甫勢大由此可見,次子一個喪禮,可真是云集者眾,居然能堵半條街!”他剛說完就,就聽到車外巴坤說道:“大王,您快去看看吧,前面李太白李王傅跟人在李府門口鬧起來了!”李倓:??????第57章李倓聽到的一瞬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白自從當(dāng)了王傅之后,其實……挺悠閑的。畢竟李倓還有自己的工作,便約定好了休沐日再進行教學(xué),結(jié)果還沒開始上課,他的王傅就來惹事了?李倓立刻下了馬車準備走過去,他一邊走一邊對朱邪貍說道:“王傅不是沖動的人,必有緣故?!?/br>朱邪貍與李白接觸并不是特別多,但對他印象也還不錯。在這偌大的長安城中,真是太少見到這種真性情之人了。想到這里,朱邪貍便低聲說道:“太白先生對李林甫不滿已久,李林甫也不滿他,這次上門吊唁說不得便是李家的錯?!?/br>李倓深以為然,畢竟李林甫死了兒子,而且死因也不是特別光彩,在這種時候失禮可真是太正常了。話又說回來,平時李家的人也沒見多知禮。李倓一路走過去,本來路上行人也不少,他還擔(dān)心自己要擠過去。好在他一身道袍,再加上他和朱邪貍那兩張臉,認識他的直接就讓了路,不認識他的一見他和朱邪貍身上配飾不僅價值不菲而且地位不低,也都不敢堵路。李倓到達那里的時候,正好看到李白抽出腰間佩劍,而李府的護衛(wèi)正圍著他要動手。朱邪貍立刻說道:“這些人是之前金吾衛(wèi)幾個?!?/br>李倓臉色一沉,旁邊的巴坤一看他的表情,立刻喝道:“住手!”那幾個前·金吾衛(wèi)一聽身形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本來還想嘲諷一下,結(jié)果就看到了朱邪貍。這幾位頓時腿一軟,駭然地看著朱邪貍護送著一個身穿道袍,頭戴紫金冠的少年走來。李白此時已經(jīng)抽出了長劍,只不過對方?jīng)]動手,他也只是一臉冷漠地站在那里,在看到李倓的時候,他臉上有一絲尷尬閃過,繼而又恢復(fù)了原本的面無表情。李倓一看到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要遭。李白這個人的脾氣其實很容易琢磨,因為他并不怎么善于掩飾自己的情緒,或者說他掩飾情緒的本事與那些兩面三刀的貴族比起來差得遠。所以一般生氣他就會表現(xiàn)出來,除非氣的狠,心里直接給對面判死刑,他才會表現(xiàn)的很平靜,反正對面早晚要死,生氣什么?揍就是了。李倓走過去對著李白拱手說道:“王傅前來吊唁怎么沒喚我一聲?否則也不至于被惡狗攔路?!?/br>前·金吾衛(wèi)們:……被罵成惡狗他們自然是不開心的,然而一接觸到朱邪貍冰冷的眼神,他們就又不敢說什么,生怕朱邪貍抬手就暴揍他們。那個表情基本上就是又慫又不服氣。李白心平氣和說道:“大王,此事與大王無關(guān),大王就不必插手了?!?/br>李倓心中無奈,嘴上卻說道:“先生如今是寧王府王傅,就算您說與我無關(guān),只怕有些人也不會這么想,這個休要再提,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給喂了熊心豹子膽,連您都敢攔?”此時李府的管家終于是慢悠悠走出來,他臉色有些憔悴,對著李倓行禮說道:“惡客上門,要打要殺,為求自保,將他攔正在門外已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如今殿下還要偏袒不成?”惡客?李倓轉(zhuǎn)頭看向李白剛想問他到底為了什么事情動刀動槍的,他直覺事情應(yīng)該不小。畢竟沒見過誰上門吊唁還要佩劍的,如果是武職就算了,可李白不是啊。李倓轉(zhuǎn)頭看向李白問道:“王傅?”李白目光銳利,盯著王府管事一字一句說道:“府上之人連一弱女子都不放過,如此喪盡天良,憑何為貴?”弱女子?李倓耳朵一動,立刻聯(lián)想到之前楊昢所說李崿是因為花娘與人爭風(fēng)吃醋,難不成……李林甫將罪都栽在了那個花娘頭上。此時他便聽到管事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