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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忍不住問道:“這件事情是誰教你的?”唐堂愣了一下,沉默半晌才悶悶說道:“沒人教我,是我自己想到的?!?/br>李倓險些被他氣笑:“你自己?如果是你自己的話,現(xiàn)在朝廷就該給李林甫滿門收尸了!”這次還沒等唐堂說什么,孟知涯就從窗子外面跳進(jìn)來說道:“是我教的?!?/br>李倓瞪著孟知涯問道:“你堂堂墨家門徒,能不能教點好?這種事情……這種事情簡直是斯文掃地!”孟知涯尷尬說道:“那個……你們都誤會了,是不是大家都覺得那是金水?”李倓看著孟知涯問道:“不是?”孟知涯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堂堂墨氏門徒,怎么會做著這種事情,更何況就算我愿意做,唐堂可是唐門子弟,絕對不會愿意做這種事情的?!?/br>李倓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看向唐堂說道:“行了,你別跪了,先起來。”唐堂看了一眼李倓又看了一眼孟知涯,默默地起身到一邊站好。孟知涯解釋說道:“那個真的不是金水,就是我……恩……研究失敗的產(chǎn)物?!?/br>李倓問道:“研究失敗?你到底在研究什么研究出來這種東西?”看著聞著像是金水的東西,怎么感覺聽起來那么玄幻呢?孟知涯有些尷尬得說道:“本來我是想要研究一種毒·藥,用來抹在□□的箭頭上,想要的效果是能夠麻·痹和致幻,我對這方面研究不是很多,就把唐堂喊來幫忙,畢竟唐門對這個也挺有研究的?!?/br>李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問道:“所以你們兩個就研究出了這么一個玩意?”孟知涯顯然也有些納悶:“我們也不知道哪里不太對,可能是分量出了問題,反正……就……慢慢嘗試嘛?!?/br>李倓問道:“那你們是怎么想到把這個東西潑到宰相府門前的?”孟知涯略有些心虛地說道:“我們兩個當(dāng)時弄出來這個之后,就被熏暈了,等到再此醒過來,發(fā)現(xiàn)這個東西數(shù)量還不少,隨便處理的話,味道那么重,只怕也不太容易。然后唐堂說朝上有個人總是找你麻煩,我們想著好不容易配置出來的也不能浪費,就……”李倓聽了之后只覺得他是跟不上這兩個人的腦回路了,不過他能確定,將配制失敗的藥品潑到人家門前這種點子,肯定是孟知涯想出來的。李倓坐在椅子上有點憂愁,他的確是抓到罪魁禍?zhǔn)琢?,但是這個罪魁禍?zhǔn)撞荒芙簧先グ。?/br>他有心讓唐堂和孟知涯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府里知道他們的人,哦,應(yīng)該說府里知道孟知涯的人很多。至于唐堂,他自己不習(xí)慣出現(xiàn)在人前,所以知道他的之前都沒幾個,還是最近被孟知涯帶著四下亂逛,被許多人認(rèn)識了。李倓現(xiàn)在都不知道把唐堂交給孟知涯是對是錯了。他嘆了口氣問道:“這個既然是配置出來的毒藥,那么總有相應(yīng)的功效吧?效果是什么?”孟知涯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道:“也沒什么特別的效果,就是味道比較沖,而且留存時間比較久,就算洗凈了也還是一樣?!?/br>李倓看著他問道:“留存時間比較久?有多久?不要說你們的實驗,你直接告訴我宰相府門前那個量的氣味,要留存多久?”nbs孟知涯算了算說道:“我也說不好,但是依照我們之前的經(jīng)驗的話,至少二十天到一月吧?!?/br>李倓:你牛批!這可真是個研究生化武器的好苗子啊。他想到這里不由得笑道:“其實你的目的也算是達(dá)到了,想要麻·痹……就是想要控制對方,熏暈也算是一種控制方式了,至于致幻,明明不是金水,卻讓人恍惚中覺得被金水包圍,這不是致幻是什么?”孟知涯慫慫地跟唐堂站在了一起,他總覺得李倓的笑容看上去有點讓人害怕。李倓看這孟知涯說道:“以后你們兩個研究什么東西給我打個報告上來,報告格式不硬性要求,但是必須把想要研究的東西設(shè)想全部寫出來,目的也要寫,哦,最主要是寫可能產(chǎn)生的后果。少其中一條就別想研究了,或者說別想在王府研究,如果你們兩個有能力自己搞個房子研究也隨便?!?/br>當(dāng)然如果后果十分奇葩或者影響很大,也可能不讓他們在王府研究,只不過這件事情就沒必要說出口了。孟知涯聽了之后忍不住說道:“別的都好說,這個可能產(chǎn)生的后果……我們也說不好啊,中間不可控的東西太多了,比如說這次……我們也不希望產(chǎn)生一個這樣的效果嘛,太浪費錢了?!?/br>雖然李倓手上錢不少,但也不是這么浪費的,等回頭改造王府可是筆不小的數(shù)目。李倓也覺得好像有點強人所難,他想了想說道:“那就拿出你們的想象力,想象一下最嚴(yán)重的后果,我只是想要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扛得住,如果扛得住并且護(hù)得住你們就可以,如果不行就只能換一個。”孟知涯聽了之后就不說話了,他原本以為李倓是擔(dān)心會對王府造成破壞,現(xiàn)在他才知道,李倓?chuàng)牡氖菦]辦法護(hù)住他們。那么這個要求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孟知涯想了想說道:“那好吧,不過,還是不能保證的?!?/br>李倓擺手說道:“行了,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東西有沒有……呃……解藥?應(yīng)該說是解藥吧?”李倓想到這里就忍不住想笑,宰相府門前路過的人都會聞到金水味,并且經(jīng)久不衰,估計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會繞路。最慘的是就連李林甫自己估計都忍不了從正門出來,嗅覺上所遭得罪。不對,李林甫就算受不了也要受著,畢竟從正門走是身份的象征,作為宰相,他更是應(yīng)該從正門上轎去上朝。李倓一想到李林甫接下來幾乎每天都要在這種味道重出門,并且一不小心還會將味道帶到值房,就不由得同情李林甫的同事。不過想一想,這些同事大多數(shù)都直接是他的同黨,好像也沒什么好同情的,這些人惡心起人來,都不僅僅是惡臭這么簡單了。孟知涯說道:“因為本身也不是什么劇·毒藥物,所以一般等藥效過去就沒什么問題了,所以根本沒有考慮過研究解藥。”李倓開始思考要不要給這兩個貨抽出一個萬花來,畢竟研究藥材這種事情還是應(yīng)該交給專業(yè)的來。萬花好歹都是孫思邈的弟子,在這方面肯定比唐門弟子和墨氏門徒強多了。不過他看了看自己并不是特別多的師徒值之后,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就算他的師徒值夠,也不一定真的就抽出自己想要的門派,這就是豪賭啊。不過沒有解藥,李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