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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一下。一旁的李白忽然問道:“我能去教課嗎?”賀知章用手中的冊子拍了他一下說道:“胡鬧,你是寧王傅,怎么能隨意去教別人?”李白聽后有些失望,他自然也知道不合適,然而還是比較渴望。李倓笑了笑說道:“太白先生這個寧王傅當?shù)锰耍疫@一天天忙起來在王府呆著的時候都不多,到了休沐日還會跑去給別人講課,所以太白先生想去就去吧,不過先生想講什么?”李白聽后眉眼一揚說道:“武術!”李倓:????????他呆滯地看著李白,他原本以為李白會選擇文學或者地理,文學就不說了,地理這方面李白還真的很出彩,畢竟他也曾經(jīng)在各地游歷過,了解也很清楚。然而……居然選武術?李白見李倓不說話,便解釋說道:“我于其他科目并不精通,但對于劍法還是有自信的。”李倓簡直要給他跪了,于其他科目并不精通……別的不說,就文學方面而言,您要是說不精通,那我就是個文盲啊!不過李倓也不會勉強李白去教導文學,他當初讓李白來當寧王傅,更多也是為了給對方一個身份,同時讓他遠離朝堂,不至于因為一時站錯隊就被連累,這樣詩仙就能快快樂樂當他的詩仙啦。李倓看向賀知章,說實話,他就掛著一個山長的名頭,實際上很多事情他也是聽賀知章的。賀知章都沒有猶豫便同意說道:“這個就隨意吧?!?/br>反正寧王殿下看起來對于劍術也不是特別感興趣,也沒有跟李白學過,他愿意教就教。杜甫看著李白略有些羨慕,只是他的職位并不清閑,好歹是國令,很多事情還是要跟長史商議著來的。李倓見杜甫的表情,想了想便說道:“杜令若是想要教書,我也可以給你調個清閑職位。”反正俸祿是肯定要給的,可別什么時候再來一個了。杜甫還沒說話,李白便說道:“子美尚有大好前程,就不要自誤了?!?/br>李倓轉頭看了啊看李白,李白自嘲一笑說道:“如今我也算是看得明白,我不適合這個朝廷,這個朝廷也不適合我,不如歸去,去書院也很好,子美與我不同,他之能力猶在我之上,就這樣去教書太過可惜?!?/br>其實李倓也是這么想的,比起李白,出身世家,經(jīng)受過各種系統(tǒng)教育的杜甫的確是更加務實一些。李倓問道:“杜令說呢?”杜甫斬釘截鐵說道:“我聽十二郎的?!?/br>李倓:……行吧,迷弟依舊是迷弟,這么久了也沒啥改變。不過他好像也沒啥資格說杜甫。就在此時,清空進來說道:“大王,朱邪世子前來拜訪。”李倓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邊賀知章直接將書冊一卷,站起身來說道:“大王公務繁忙,我等不便過多打擾,這就告辭。”不僅僅是他,連李白和杜甫都迅速站起來拱手告辭,只留下李倓一個人坐在那里伸著爾康手,滿臉的茫然。等朱邪貍進來之后,李倓這才反應過來,估計……他們都知道自己跟朱邪貍的關系了。作為思想比較傳統(tǒng)的人,賀知章肯定是不贊同的,然而他卻沒有來對李倓進行說教,只是避開了而已。朱邪貍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李倓坐在那里發(fā)呆,不由得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李倓回過神來,湊上去得了個溫柔的吻,而后問道:“累不累?”朱邪貍沒有回答,只是笑,笑的李倓莫名其妙,不由得問道:“你笑什么?”朱邪貍說道:“你這口氣倒像是等待郎君歸家的小娘子。”李倓挑了挑眉,又想起這貨當初將他誤認為小娘子的事情了,不由得冷冷問道:“朱邪世子心里還惦念著小娘子呢?”朱邪貍被問的一愣,直覺這個問題答不好怕是要出事情,便一臉嚴肅說道:“我心里惦念的是你啊,你是小郎君也好是小娘子也罷,在我心里都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啊?!?/br>李倓:……不行了不行了,這貨穿的人模狗樣,看上去與世家小郎君無異,但是這直白的天性還是帶著少數(shù)民族的風情,說起情話來簡直讓人招架不住。李倓沒繃住笑道:“這么嚴肅做什么?我逗你玩呢啊?!?/br>朱邪貍卻說道:“但我沒有逗你玩,我是說真的?!?/br>他態(tài)度這么認真,搞得李倓也只好認真說道:“我當然知道你的意思?!?/br>成功得到回應的朱邪貍被順毛了,表示十分滿意。李倓則覺得哭笑不得,怎么這么好哄?只不過,天氣越來越熱,這貨就喜歡往他身上粘,他不嫌熱嗎?就在李倓準備抗議的時候,朱邪貍忽然說道:“李岫有點奇怪?!?/br>“嗯?”李倓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過來,問道:“他怎么了?”朱邪貍滿臉疑惑:“他今天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嗯?哦!”李倓一拍腦門說道:“這事兒啊,昨天我太累了,都忘記問你了,你可認識一個叫幽娘的女子?”朱邪貍立刻說道:“我都說了我沒有惦記著小娘子,什么幽娘我也不認識!”李倓哭笑不得,連忙給他順毛說道:“我當然是信你了,只不過,這件事情有點蹊蹺,那個幽娘是李林甫的妾室,之前李林甫突然暴斃似乎與她脫不了干系,我去救治李林甫的時候,曾經(jīng)被她攔過路,她自稱與你有舊,讓我救她,所以我才問你認不認識她?!?/br>朱邪貍皺眉:“與我有舊?可是我不記得這么一個人。”李倓聽后便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管她了,回頭得空我去與李岫說一聲?!?/br>朱邪貍沉默半晌說道:“不必,我去看看,免得相府又出什么昏招?!?/br>李倓也沒有反對,這件事情相府那邊的立場很讓人不放心,朱邪貍去看看也好,若是有什么誤會當面澄清也沒什么問題。第二日朱邪貍就跑到了相府,李岫見他登門似乎也并不意外,但還是拱手問道:“不知世子前來有何貴干?”朱邪貍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高冷面孔,此時便板著臉淡淡說道:“叨擾貴府,是在下唐突,不過我聽寧王殿下告知,府上有一犯人說與我有舊,請他幫忙,便想來看看這舊人是真是假。”李岫被他這么不軟不硬懟了一下,心中不由得略有些不悅,便說道:“世子此言何意?難不成還是我們污蔑世子?”朱邪貍心里感慨,阿恬說的可真沒錯,李岫比起他父親來可在真是差的遠了。當然表面上他還是說道:“不敢,只是府上一介侍妾說與我有舊,我在是要來澄清一番,否則若被誤會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