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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問道:“這……這難道是仙樹?”他們對于李談弄出來的奇怪東西,倒是接受的十分順利,畢竟李談做出來的出乎意料的事情實在太多。杜甫嘆了口氣說道:“可惜,縱然是仙樹,這也不過是其中一節(jié),只怕……”李白問道:“大王既然將它拿出來就必定有其用意,難道是要種在這里?”李談對于李白的腦洞還是十分佩服的,他看了一眼李白說道:“種是種不下的,這東西不是這里應(yīng)該有的,不過,它自然有它的特異之處,你們都讓開。”瞬間所有人都退后了好多步,給李談讓出了一個絕對的空間。李談將花枝往半空一扔,瞬間花枝周圍產(chǎn)生一陣霧氣包裹住整枝花。那一團霧氣十分大,目測至少有二十尺的樣子。而那團霧氣來得快去的也快,等霧氣全部消失之后,眾人發(fā)現(xiàn)在那片空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花盆,而花盆之中則種著一棵樹。那棵樹看上去跟剛剛那枝花的形狀幾乎是一模一樣,就連花朵的位置都一樣,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花朵也變的碩大無比,而在樹枝最上方的半空,漂浮著一團水霧,從那水霧之中有大量的水流濺射出來,形成了噴泉。不僅如此,那些花朵也如同剛剛一樣從花蕊中往外流水,更讓人詫異的是,在花盆的周圍還散落著幾朵小一點的花,也在往外噴水。整個樹木仿佛就是一個巨大的噴泉,源源不絕的往外流水,而那些水仿佛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變大之后,水流也跟著增大不少,李談連忙帶著人后撤。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棵樹流出來的水將整片土地一點點浸濕,杜甫忍不住彎腰抓了一把泥土之后激動地說道:“如果此樹不停的話,那么最多一天時間,就能暫時滿足這一片耕地的耕種要求,不過,若是想要維持莊稼生長的話,那還是需要多灌溉幾天?!?/br>李談笑吟吟問道:“所以……這個有沒有用?”公孫垂站在一旁沉默不語,他是知道李談有商城這件事情的,然而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想到李談會這樣利用商城之中的掛件。畢竟現(xiàn)實限制住了他的想象力,大概也就李談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才能想到這種辦法。除了公孫垂之外其他人都很激動,激動過后,李白便有些發(fā)愁地說道:“如此寶物留在這里若是被他人偷走,又當(dāng)如何是好?”杜甫在一旁也很發(fā)愁:“雖然水流很大,但是只有這一個的話,如何能夠滿足全城需求?”李談先是回答的李白:“太白先生如果有疑問的話,可以走過去觸碰一下這棵樹,隨便一個部位都可以,地上的花也可以?!?/br>李白一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過去輕輕伸手碰了碰地上的那朵花。結(jié)果就在他碰觸的一瞬間,那棵樹連同巨大的花盆一起瞬間被一陣霧氣包裹。等霧氣散去之后,地上就只留下了一枝有著微弱水流的花枝。李談走過去將花枝撿起笑著說道:“除了我,別人碰它,它會立刻變回這個樣子,雖然也有水流,但是這個水流……也并沒什么用吧?”一旁的陳沖忽然說道:“就算用處不大,但此物足夠稀奇珍貴,說不定就會有人起歹心。”李談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個好說啊,我有一個規(guī)劃?!?/br>李白等人頓時警惕地看著他問道:“大王,又想做什么?”李談?wù)f道:“走,回去跟你們說?!?/br>于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只留下一塊已經(jīng)被水浸潤的土地,與旁邊干裂的土地一對比,仿佛被神眷顧過一樣。之前偷偷摸摸跟著李談,但是沒敢跟太緊的人所以沒被抓的人,此時小心翼翼的湊過來,看到那片濕潤的土地之后都忍不住瞪大了雙眼——難道寧王真的有辦法?要不然這些水是哪里來的?一時之間就連這些探子都有點遲疑,不知道要不要報告主家。他們算不上那些家族的奴隸,畢竟那些家族還是需要一些在必要時刻幫他們搖旗吶喊的“平民”的,所以他們身份都是普通百姓,但是對主家卻絕對忠誠。然而就算再怎么忠誠,人也是要吃飯的。最近因為干旱,他們甚至已經(jīng)能夠想到將來到了收獲的時候,整個涼州顆粒無收的情況。這樣的話,就算主家再怎么幫襯他們,到了冬天他們的日子也會十分難捱。尤其是旁邊還有吐蕃和突厥虎視眈眈,這些人在入冬之前總是會過來劫掠一番,到時候他們原本就不多的糧食或許就會被胡人劫走。若是寧王真的有辦法的話,他們也不介意晚報一下。就在這些人仔細思考的時候,李談?wù)跁恐写蜷_了一張圖紙說道:“看看這個?!?/br>在看到圖紙的一剎那,李白忍不住脫口而出:“瑯?gòu)謺???/br>李談點點頭:“沒錯,這個布局跟瑯?gòu)謺合嗖顭o幾,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地方,這是整座書院的中心點,瑯?gòu)謺旱闹行狞c是書閣,而這座建筑取消了書閣,留出來放置一個巨大的噴泉,能夠提供許多水源的噴泉,怎么樣?”李白皺眉問道:“你想在這里也辦一座瑯?gòu)謺???/br>李談點點頭:“是啊,我看了一下,這邊的空地也有不少,甚至能辦的比長安那個更大,不過高樓就算了,有一個能跟瓊樓玉宇相差無幾的就可以了,再來一個圣人怕是要不高興?!?/br>李白搖了搖頭說道:“此事不成?!?/br>李談明知故問:“哦?怎么不成?”李白說道:“這里不是長安,甚至也比不上江浙一帶,你在這里半書院未必會有學(xué)生?!?/br>這邊的胡人生活都還比較粗糙,他們對于知識的渴求完全比不上對武力的渴求,所以在這種地方想要招收很多學(xué)生,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李談聽后笑道:“碎葉城比涼州還要偏遠,不還是出了太白先生這樣的才子嗎?”李白無奈,想要說他是個例,但是又覺得這樣說好像在變相夸贊自己一樣,讓他又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偶像尷尬的時候,迷弟總會適當(dāng)出現(xiàn)。一旁的杜甫十分自然地說道:“十二郎自然是不同的,整個大唐又有幾個人能與十二郎相提并論呢?”李白連忙矜持擺手說道:“子美切莫如此說,比我強之人可是大有人在的?!?/br>李談笑了笑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太白先生乃是天下少有的奇才,不過萬一這里有不錯的好苗子呢?”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他需要師徒值啊,雖然瑯?gòu)謺涸谫R知章的帶領(lǐng)下如今是蒸蒸日上,可問題就在于不教學(xué)之后,僅憑著那些學(xué)子抄書得來的師徒值還是太少。李談估摸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