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貍那邊因為沒有李談的幫忙,所以多多少少都受了一些傷,倒是朱邪貍因為李談給他的盔甲是世界一流,所以只有手背有些小傷口。李談連忙開始給他們治療,一邊治療一邊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朱邪貍看了一眼說道:“這里是輜重城,專門放輜重的地方,都是一些蝦兵蟹將在守著,所以我們打下來比較容易,想要再往前走,怕是沒那么容易了,當然如果你愿意,我們也可以再精簡一下人數(shù),突襲一下他們。”李談想了想說道:“你說如果我們回去選出一隊精英小隊,專門用來偷襲突厥軍隊怎么樣?”朱邪貍一想到他那特殊的本領(lǐng)就有些心動,但他很快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李談:“你不可能長時間留在這里的,至少現(xiàn)在不行?!?/br>李談一想也是這個道理,頓時心中有些遺憾,這次他回去之后,下次還想這么瞞天過海的出來那可真是太不容易了。就在此時,一只護在他身邊的李白說道:“既然不打算繼續(xù)打過去的話,那就走吧,這些馬匹拉走那些糧食,弓箭能拿就拿拿不走再說?!?/br>朱邪貍坦然說道:“已經(jīng)都裝好了?!?/br>李談有些疑惑:“都?突厥軍隊這是幾萬人的糧食啊,你怎么裝的?”萬人以上的口糧,那得多少車才能拉走?他們雖然不怕突厥人來,但是……他的精神狀態(tài)也是有限度的。原本他以為沒有藍條,所以他用技能就沒有了太多的限制,結(jié)果沒想到,雖然沒有藍條,但是技能用多了他就會覺得腦子昏昏沉沉,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現(xiàn)在他還站在這里都是全屏一股意念撐著,要不然真是恨不得分分鐘就躺倒睡覺。朱邪貍看著他還沒說話,一旁的李白便冷笑道:“你以為他們會帶多少口糧?就食當?shù)芈犝f過嗎?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聽說過嗎?”李談:……好吧,突厥打仗本來就是為了掠奪而來,他們自己肯定不會準備太多的物資,只要打下了涼州,哪怕涼州再怎么干旱,不還有賑濟糧呢嗎?一想到這里,李談就覺得還真是能拿多少拿多少,讓這些突厥人嘗試一下餓著的滋味。不過,也有些擔心這些突厥人沒有了糧食輜重,被逼上絕路會發(fā)瘋一樣去攻擊邊城。想到這里李談便催促道:“走走走,我們先離開這里?!?/br>等將糧食和一些物資全部運送到安全地方之后,他就要回去了。雖然舍不得,但是作為涼州最高將領(lǐng),長期不在也不是個事兒,公孫垂再怎么樣也不敢全權(quán)做主。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李談他們走著走著就聽到了馬蹄聲。朱邪貍面色一變:“不好,可能遇到回來的突厥軍隊了?!?/br>李談看了看身后的輜重馬車,不確定說道:“我們……好像避不開了吧?”朱邪貍嘆了口氣:“準備迎敵吧?!彼f完看向李談說道:“你那些術(shù)法就暫時不要用了,聽聲音對方人應該不多,說不定只是傳令兵?!?/br>李談?chuàng)u了搖頭說道:“不用擔心我?!?/br>朱邪貍自知勸不動他,便對著李白和俟斤說道:“保護好阿恬。”說完他就開始布置陣型。也幸好他們剛剛打劫完,身邊的輜重夠多,而且每個人的狀態(tài)也都不錯。朱邪貍抽出赤血天狼將面罩往下一拉,冷靜說道:“列陣,設障?!?/br>于是眾人迅速在空地上設置了一些路障,不過因為這個地方十分空曠,大片大片的空地,也無法直接將所有的路都堵死,所以拒馬樁也只是放下了一部分,剩下全撒的鐵蒺藜。李談看著滿地的鐵蒺藜,思索等等他們走的時候是不是要繞一大圈才行。設置好之后,朱邪貍帶著人撤到了一塊巨石之后,又安排了弓手射擊。李談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目瞪口呆,深刻認識到了沙陀士兵的多功能性。因為之前是攻城,所以就基本上沒有用到弓箭,現(xiàn)在將弓拿出來之后,一個個又從騎兵步兵變成了弓兵。遠處飛奔而來的突厥士兵似乎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會有人埋伏,在馬蹄踩上鐵蒺藜之后才反應過來,為首的將領(lǐng)瞬間喊道:“敵襲!列陣!”列什么陣啊,一陣箭雨潑灑下來,突厥士兵瞬間掛了一小半,還有一半沒有死,但是失去了行動能力。李談覺得經(jīng)過今天之后,他居然有點喜歡上了偷襲的感覺,畢竟看著對方人馬都驚慌失措的模樣還是挺有意思的。這一波實在滅的太容易,李談的技能都沒用幾次,對方就只剩下了在地上哀嚎的份。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朱邪貍帶人走過去之后才轉(zhuǎn)頭對李談說道:“這一隊果然是傳令兵?!?/br>他剛說完就有人搜到了手令,手令是李白搜到的,他直接就給了李談,李談接過來一看頓時滿眼蚊香圈地給了朱邪貍——真是要去學習一下突厥文字了。朱邪貍看完之后微微松了口氣說道:“段秀實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擋住了敵方的兩波進攻,突厥原本的領(lǐng)兵之將被調(diào)了回去,現(xiàn)在領(lǐng)兵的是克哈奇,他寫這封手令是調(diào)兵打算強攻的。”李談聽完之后看著朱邪貍說道:“我忽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br>朱邪貍冷靜說道:“我覺得我好像猜到了你那個大膽的想法是什么?!?/br>一旁的李白問道:“是什么?”朱邪貍看著手上的書信說道:“咱們大王大概想要冒充一下傳令兵了?!?/br>李談嘿嘿笑了兩聲說道:“知我者印星也。”李白皺眉:“冒充傳令兵?目的為何?”李談看了看周圍說道:“我們這片地方埋伏也挺不錯的,再來一波唄。”俟斤搖頭說道:“沒有手令,只有口頭傳令的話是沒用的,這手令用紙都是特殊的?!?/br>朱邪貍說道:“紙我們倒是有,只不過想要模仿這一封信的字跡,那就太難了?!?/br>李談打了個響指說道:“這個是最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來來來,你寫一封我照著抄就行了?!?/br>朱邪貍狐疑地看了一眼他,不知道李談什么時候還多了個模仿的本事,但還是說道:“沒有紙筆,只能回去再寫了?!?/br>然后眾人就眼睜睜看著李談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了紙筆還有墨。在看到之后連李白都無語了:“大王,你出來……帶著這個做什么?”難道還想打著打著現(xiàn)場寫檄文?最主要的是對突厥用得著嗎?李談心說誰打仗還沒事兒帶著筆墨紙硯啊,這不是從系統(tǒng)兌換的嗎?朱邪貍接過紙筆斟酌著寫了一封十分充滿突厥風格的傳信,而后遞給李談問道:“上面的印信你打算怎么辦?”手令又不是真的只寫一封信就可以的,沒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