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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力量將身體彈到半空,接住了正在下落的李談。那一瞬間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沖擊落地的準備,結(jié)果沒想到李談仿佛是根羽毛,就這么輕飄飄的落了下來,落到了他的懷里。朱邪貍抱著李談?wù){(diào)整了一下身體,重新落在黃龍之上。一旁的照夜白龍站在原地十分迷茫的踏了踏蹄子,然后就一路小跑到了黃龍身邊跟跟黃龍挨挨蹭蹭十分親密。而其他人夜看著兩軍中間姿勢也很親密的兩個人目瞪口呆,場面一度十分尷尬。作者有話要說: demeter扔了1個地雷只想看日出扔了1個地雷只想看日出扔了1個地雷感謝兩位小可愛的地雷~么么啾~讀者“樹下搬屋”,灌溉營養(yǎng)液1讀者“北方有佳人”,灌溉營養(yǎng)液9讀者“流小光”,灌溉營養(yǎng)液5讀者“唯菀”,灌溉營養(yǎng)液2感謝四位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3=第151章李談看著朱邪貍一時之間無語凝噎,他原本不過就是想耍個酷,萬萬沒想到朱邪貍居然反應(yīng)這么快。不,不對,這不是反應(yīng)快不快的問題,這是居然敢過來接他的問題啊。雖然是很感動沒錯,但……從那么高的城墻掉下來,他還過來接,這一不小心就是兩條人命,這傻貓!朱邪貍抱著李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剛剛他真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完全沒有想過接不住怎么辦,兩個人都出事怎么辦,還有接住之后該怎么善后。按照道理來說敵軍首領(lǐng)從上面掉下來,他應(yīng)該開懷大笑才對,結(jié)果卻沖出來把人給救了下來。這尼瑪是要暴露的節(jié)奏?。?/br>李談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直接拽著朱邪貍的領(lǐng)子說道:“跟我走!”朱邪貍的身份太容易暴露,無論什么借口都沒辦法解釋他的動機。反正安祿山那邊已經(jīng)被他禍害的差不多了,在李談看來打下洛陽也是遲早的事情,也就用不著朱邪貍冒著危險去繼續(xù)當(dāng)臥底。朱邪貍卻有些不甘心,他還沒搞死安祿山呢,當(dāng)年他爹被冤枉多少也有安祿山的手筆,他總要手刃仇人才痛快。他低聲說道:“別擔(dān)心,我有辦法?!?/br>李談有些著急:“別冒險!我保證能活捉安祿山,到時候讓你親自來殺好不好?”朱邪貍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被吊在城墻上的安慶恩大聲喊道:“朔方王,快把孤還回去,孤……孤一定向阿爹為你美言幾句,屆時……屆時我讓阿爹封你為親王!”朱邪貍聽了之后眼睛一亮,對啊,怎么把這個廢物給忘了?他對著李談?wù)A艘幌掠已?,然后抽出匕首抵在他的喉間說道:“將晉王殿下放了!”袁哲瞬間喊道:“莫要傷我大王,我們交換!”田神功在一旁也很焦急,同時心里有些納悶,怎么總覺得這事兒怪怪的?與此同時阿史那承慶也有些著急,直接策馬過來發(fā)現(xiàn)朱邪貍和李談的姿勢依舊一言難盡,如果忽略那個匕首的話,兩個人就仿佛在親密相擁。而且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剛剛李談的胳膊好像的確環(huán)住了朱邪貍的脖子。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他低聲說道:“殿下三思,李談此人狡猾無比,是我大燕的心腹大患,若是如此容易便將他放回去,無異于縱虎歸山啊。”李談嗤笑一聲,一臉輕蔑地看著阿史那承慶,阿史那承慶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朱邪貍見他面色不善便問道:“不然呢?難道要放著晉王殿下不管嗎?”阿史那承慶沒有說話,他此時更恨李談,恨他為什么沒直接將安慶恩殺了。這樣如今他就不用這樣被動。今天就算將安慶恩救回去,功勞也是朱邪貍的,是朱邪貍冒著生命危險挾持了李談。而他……安慶恩是在他的手上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劫走的,安祿山若是知道必然不會放過他。不管怎么樣他都是要被罰,若是能將李談殺死或者活捉,必然能夠?qū)⒐φ圩铩?/br>不過這一切的前提是安慶恩不能活著。反正安慶恩不過是個廢物,死了他正好可以選擇更有能力的皇子繼承大統(tǒng)。朱邪貍看著阿史那承慶的目光漸漸變得瘋狂,不由得一夾馬腹說道:“阿史那將軍,莫要忘了圣人對你的知遇之恩?!?/br>阿史那承慶直接問道:“你真覺得晉王殿下合適?”朱邪貍心中有些無奈,同時也納悶,這個安慶恩到底干了什么讓阿史那承慶恨不得他去死???但凡安慶恩差不多一點,阿史那承慶也不可能產(chǎn)生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沒事兒閑的誰想殺皇子啊。別說朱邪貍,就連李談都有些震驚。他輕笑道:“沒想到阿史那將軍如此膽大包天,倒也是個義士?!?/br>義士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就顯得特別的嘲諷,阿史那承慶簡直分分鐘想要捅死他。只不過他想動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朱邪貍此時已經(jīng)遠離了他,并且滿眼警惕,似乎防止他傷害李談。阿史那承慶的眼睛在李談和朱邪貍之間來回晃,忽然一臉玩味笑道:“早就聽聞朔方王與李談是至交好友,今日一見果然不假,朔方王如此防備與我,怕是對李談舊情未了吧?!?/br>李談:……雖然阿史那承慶說的沒什么問題,但是這個用詞似乎有些不對吧?要不是他的語氣和表情都沒有其他含義,李談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看破了自己跟朱邪貍的關(guān)系!朱邪貍倒是穩(wěn)得很,只是淡淡說道:“此人是唯一能換回晉王殿下的人,若他死了,唐軍發(fā)起瘋來,只怕你我也擋不住,你真以為唐軍所有戰(zhàn)爭都是這位寧王殿下指揮的嗎?”阿史那承慶沒說話,這些日子他也發(fā)現(xiàn)李談手下的那些將領(lǐng)也都不是吃素的。他之前因為田神功在李歸仁手上敗的慘,便有些看輕他,等交手之后才知道,能被寧王看中并提拔的人還真有兩把刷子。若不是因為李談在他小心謹慎許多,說不定還有在交鋒中吃點虧。阿史那承慶有些不甘心,他還是想要殺了李談。他當(dāng)然知道李談若是死了安慶恩也活不下來,可他就是要讓安慶恩死啊。此時他居然還有些遺憾,遺憾剛剛救寧王的怎么不是他呢?然而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恐怕在沖過來的一瞬間,就被李談搞死了。畢竟李談在跳下來的時候,背上背著貍琴,手上也拿著蟲笛。雖然他人在半空,但用技能又不收自身動作影響,只要他的面向?qū)?,并且保證敵人在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