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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fā)出了多大的聲音啊,居然把嗓子給搞成了這樣。朱邪貍有些意猶未盡的親親他說道:“算了,不折騰你了,晚上再說?!?/br>李談:……所以這個禽·獸原本還想早上也來一發(fā)嗎?朱邪貍起來之后并沒有喊人進(jìn)來伺候,而是親自拿了干凈的衣服給李談穿上。畢竟昨晚他也很激動,有的地方分寸就沒怎么掌握好,導(dǎo)致李談身上留下了許多痕跡,他估摸著李談肯定也不好意思讓下人看到這些痕跡,自然還是他先幫他的阿恬穿上衣服的好。等兩個人洗漱完用完早飯之后,李談?wù)麄€人才算緩了過來,身體不舒服?沒關(guān)系,直接給自己用個一指回鸞,瞬間整個人都神清氣爽,再上個持續(xù),那簡直是精神倍棒。于是靠著作弊,愣是所有人都沒發(fā)現(xiàn)李談跟朱邪貍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除了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看上去粘膩了一些。朱邪貍原本還擔(dān)心自己也沒什么經(jīng)驗,雖然盡量小心,但到底有不足的地方。如今見李談這么輕易就讓自己的不適消失,不由得若有所思說道:“這個倒是方便,免得被發(fā)現(xiàn)了?!?/br>李談沒有徹底理解他的意思,卻說道:“被發(fā)現(xiàn)又怎么樣?我們兩個可算不上收斂,之前子美他們就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頂多也就是讓涼州其他官員也知道,無所謂嘛,我還想昭告天下呢。”事到如今李談也算是看明白了,這件事情放到昏君身上就是男女不忌昏庸好色的表現(xiàn),但是放到明君身上,說不定就成了心心相惜,千古佳話。完全取決于當(dāng)事人的本事,他們兩個如今,朱邪貍是君,李談吧……算不上君,但在涼州這里也差不多了。以他們兩個的功績而言,說不定反而會有人覺得這是一樁美談。畢竟涼州這邊風(fēng)氣比較開放,又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朱邪貍聽了李談的話之后卻嚴(yán)肅說道::“萬萬不可!”李談微微一愣,忽然就有些不知所措:“你……你不愿意?”朱邪貍搖頭說道:“不是的,只不過現(xiàn)在不是合適的時候?!?/br>李談心里松了口氣,只要朱邪貍不是吃干抹凈不認(rèn)賬就行。不過朱邪貍真的敢那么干的話,他就要轉(zhuǎn)頭把素麻城打下來,然后把人囚禁在自己的后宮里,想想還挺刺激。不過朱邪貍說現(xiàn)在不適合,他一想也明白了朱邪貍的意思。雖然無論是涼州還是素麻城都知道這兩個地方其實是獨立的,但是在外人看來,涼州是歸屬沙陀管的,而李談則是被李亨送過去作為人質(zhì)的存在。如果現(xiàn)在爆出他跟朱邪貍是一對的話,恐怕大家的思維會發(fā)散許多。好一點的大概就會認(rèn)為李談是被朱邪貍逼迫,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而過分一點的大概還可能覺得李談為了保命以色侍人。反正不管那些人怎么想,都不可能覺得李談跟朱邪貍是兩情相悅。哦,可能會有一個人真的這么認(rèn)為,那就是李亨。李亨可能會趁機抹黑一下李談,說他早跟朱邪貍有所勾結(jié),這樣或許就能降低李談在大唐的威望。不管怎么說,這都不是他們兩個樂于見到的。李談主要是不希望世人誤會朱邪貍,那么的確不適合昭告天下。朱邪貍見李談有些可惜的樣子便笑道:“別人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跟我們有什么相關(guān)呢?我們又不認(rèn)識他們,而我們認(rèn)識的都已經(jīng)知道,這不就夠了嗎?”李談聽后挑了挑眉說道:“你不懂?!?/br>朱邪貍有些意外:“我不懂什么?”李談笑嘻嘻說道:“其實我就是想要炫耀啊,出了名難搞的美人被我搞到手了,我得意呀?!?/br>朱邪貍聽后嘴角忍不住往上翹,輕咳了一下說道:“這你就錯了,該得意的是我,大唐百姓未必知道我,或者最多也就是聽說過,但你不一樣,誰不知道寧王為大唐立下過汗馬功勞?在民間你的威望比李亨要高,這可能也是他為什么這么忌憚你的原因,這么厲害的寧王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該得意的自然是我。”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忍不住將李談拽過來抱住,他們兩個如今就如同天下間的情侶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清空站在后面聽著這兩個人商業(yè)互吹,終于是忍不下去了開口說道:“大王,俟斤那邊似乎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大王可也要見見他?”李談:……好吧,他們兩個跟普通情侶還是不一樣的。至少普通情侶在談戀愛的時候不會有家國大事來打斷他們。朱邪貍雖然也有點舍不得,但還是放開他說道:“我記得俟斤如今管著輿情部?那他的消息還是比較重要的?!?/br>李談只好讓清空將俟斤喊過來。俟斤過來的時候,李談跟朱邪貍已經(jīng)雙雙坐在上首,看上去正經(jīng)的很。然而他總覺得有說不出的別扭感。不過他很快將這種想法扔到了一邊,開口說道:“大王,這是從宣州那邊傳來的消息,這次的事情……就……您還是親自看看吧?!?/br>李談見他一臉怪異,一副不知道該怎么說的表情,忽然就有些好奇,不知道什么消息讓俟斤都覺得奇怪。他接過文書之后,打開看了一眼就愣在了那里,忍不住開口說道:“他們……這是什么意思?反賊所占領(lǐng)的地方都不是打下來的是……談下來的?這是在逗我嗎?”反賊那邊得有個多么厲害的能忽悠的人能得了這個地步???不對,再能忽悠也不行啊,當(dāng)反賊這種事情那是靠忽悠就行的嗎?可是從數(shù)據(jù)上看,這個消息的真實性還很高。而且算一算從十一州刺史造反到李亨匆忙出逃,這中間的時間的確太短了。之前李談就很奇怪,甚至懷疑這十一州當(dāng)初是不是隱藏了實力,否則真當(dāng)從宣州到長安這一路上的折沖府都是紙糊的嗎?但是如果說路上的那些刺史啊,折沖都尉啊都沒有抵抗,直接將人放了過去,這個時間倒也說的過去了。不過等他繼續(xù)看下去的時候,真的是感覺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那些人不僅沒有阻攔他們,甚至被策反了?”李談簡直是震驚了,這群反賊可比安祿山還厲害啊,他都開始好奇到底是怎么策反的了。可是文書上面沒寫,他便說道:“讓人再探,一定要探明白他們的目的。”俟斤立刻說道:“已經(jīng)探明白了,只不過是送信的人在路上聽聞的,所以并沒有寫在文書上?!?/br>李談聽后十分好奇:“哦?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那些人對反賊倒戈了?”俟斤說道:“這些反賊……就一個要求,要圣人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