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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往吧臺一放,就打算進包間,把自己灌一頓。這么多年了,還是頭一次這么想發(fā)泄一下,也是機會難得。 “姐?一個人???”進了包間,喝了兩杯了,半醉不醉,正是有點飄但還清醒的時候,正在考慮是把自己調(diào)那世界末日喝掉,還是趁著清醒回家的時候,有人敲門,人進來之后跟她打招呼。 “尉君澤?你怎么在這里?”有點兒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像是在發(fā)光的男人帶著笑坐到她身邊,雪雁迷糊著想,為什么他會在這里? “這酒吧是我開的啊……”要不然也不會因為認識那個錢包,再聽調(diào)酒師一描述客人的長相就猜到是她,特意來打招呼啊。都來買醉了,他能不關心一下嘛。 “哦,那太好了……”身邊有熟人了,還是老板,雪雁連最后的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了,拿起來那一杯世界末日,閉著氣就干了。 然后被嗆得直接吐了出來。 吐了尉君澤一身,她最后的記憶就是尉君澤要送她回家,她覺得自己這個死德性不能讓家里人看到擔心,讓他找個酒店讓她睡一晚上就行。后面就不知道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頭疼得要死,嗓子干得難受。卻看不出來什么時候了,窗簾拉著,光透不過來,只能看到是白天。可那窗簾不對啊,不像是酒店的風格。裝修也不像是酒店。剛想翻個身,看看是哪里。 “姐,要喝水嗎?”身后就傳來溫潤的男聲。 雪雁嚇一跳,自己身上可沒穿衣服…… 嗖一下,轉過身,一看,站在床邊,拿著水杯的是尉君澤,啊,是他?。?/br> 可心剛放在一點,就反應過來,不對勁啊。是尉君澤也不對啊。他為什么跟她在一個房間里?再一看,還穿著睡衣?然后自己是光著的,這會一想到自己的處境,感觀也終于回籠了,身上難受得不行,雪雁可不是沒經(jīng)驗的人,為啥是這個感覺,心里有數(shù)兒的很。 這他媽都是什么事兒啊…… “你……咳,這是哪里,我們……怎么回事兒?”一開口說話,得,嗓子啞得都不能聽了,以她的認識來判斷,要么是吐到嗓子壞了,要么就是喊 的,至于是怎么喊的…… “我家,姐你先喝水吧?!蔽揪凉衫@著床走到雪雁的一邊,用被子包著人往上抱了一下,讓她靠著枕頭倚靠在床邊,又把人給放在手里,還順便調(diào)整了一下枕頭,讓她靠得舒服一點,一系列的動作,流暢到不行,然后人坐在床邊,跟她解釋,“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讓我送你去酒店,我不放心,正好這套房子就在附近,我就帶你過來了。你吐得身上都是臟東西,得洗澡,開始你說自己能洗,可是我才剛一轉身,你就摔了。我只能幫你忙,后來……后來……對不起,姐,是我太沒有定力了……” 得,雪雁覺得頭更疼了。 造孽啊。 這怎么又走到狗血劇情了呢?什么玩意兒醉個酒就能滾床單啊?但是自己醉得都失憶了,根本不知道他說得是不是實情。 別管怎么看,好像都是她占便宜了? 再對上尉君澤現(xiàn)在做出的那個一臉通紅,跟被人強了的小狼狗樣兒,更襯得她這個大齡失婚婦女做了啥天怒人怨的壞事了似的。 這感覺更郁悶了。 到底為啥會有這個感覺啊? 誰吃虧誰占便宜??? 這種事兒,怎么也是女方更吃虧吧。 可是心里似乎有個小人兒,在拿白眼翻她,是怎么回事兒? 啊啊啊啊啊…… 煩死了。 “那什么,你有沒有干凈的衣服,先讓我穿一下?”雪雁不想考慮為啥會變成樣兒了,發(fā)生的事兒也不帶后悔的,往前看吧。 “嗯,我出去給你買了新的?!蔽揪凉赡樕系募t還沒有完全退下去,聽到雪雁的話,起身在另一側的床頭拿過來一套衣服,內(nèi)衣外衣一整套的,是名牌。 “經(jīng)驗豐富啊,尺寸一點兒不錯?!蹦眠^來內(nèi)衣一看,正好是自己的尺碼??赡艽_實是年紀大了,更沒羞沒臊一些吧,也或者是對方那羞澀的狀態(tài)讓雪雁放松了,沒怎么想,話就出口了。 “沒……沒……沒有。我看了你換下的尺碼……”尉君澤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說話都結巴。試圖解釋自己并沒有經(jīng)驗豐富。 “好吧。那么君澤先生,能麻煩你回避一下,讓我換個衣服嘛?”本來還想叫尉君澤的大名的,考慮到此時此刻的狀況,雪雁還是換了個稱呼。 “哦……”尉君澤到是挺聽話的,讓回避,就轉身出門了,不過轉身的時候,小聲嘀咕了一句,“明明我們都那樣兒了……”雪雁只當是沒聽到了。 衣服也算是她平時的風格,換上了,到衛(wèi)生間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昨天穿過的臟衣服已經(jīng)洗過了,內(nèi)衣在衛(wèi)生間掛著,外衣沒在,應該在陽臺吧。 洗漱完出門,尉君澤正要從廚房往外端一個鍋,聞著是米想,應該是粥吧。 這處房子并不大,就是個簡單了兩室一廳,八十個平方左右,裝修得也是精而不繁,東西不多,應該不是常住的地方。 “姐,來吃飯吧。我熬了粥,你才醒酒,胃肯定難受,喝粥最好。”大明星跟個獻寶之后等夸獎的小朋友似的,對著雪雁笑。 雪雁心里忍不住的嘆氣。 她不止胃難受,身上更難受。昨天夜里到底是有多瘋?。侩y道是因為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隱藏在深處的身體需求嗎? “你還會做飯啊?”真沒看出來。皮蛋瘦rou粥,味道還不錯。 “只會最簡單的,不過姐你喜歡吃的話,我可以學,以后做給你吃啊。”三十歲的大男人了,做這些討好的表情,跟個小男生似的,難為大影帝做出來,居然沒什么違和感。 以后? 這位親,你是不是想多了? “嗯……”雪雁含混的應著,忍著身上的難受,把粥喝完。 “我的東西,你都帶回來了嗎?”想起來扔在吧臺的錢包,還有自己的隨身包,手機、車鑰匙啥的,都還在包里呢。 “嗯,拿回來了。”起身到客廳的茶幾上把雪雁的包給拿過來了。 “公司在找我,那我就先走啦?!彪娫捴皇O伦詈笠稽c殘電了,下幾通的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韓大姐打的。因著手機向來是震動,昨天那個狀況,沒聽到也不是意外情況了。正好有理由能走了。 “我送你吧?”他又不是渣男,這點事兒不會不懂的。 “……好吧。”雪雁停了兩秒,還是同意了。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過話。 這地方離公司也并不遠,二十分鐘就到了。 “姐,我給你打電話,行嗎?”雪雁下車的時候,尉君澤委委屈屈的樣子問她。越發(fā)像是被拋棄的小狼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