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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相比,這次選手席位沒有在舞臺中央,而是分列在舞臺的下方。正方形的舞臺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隨著現(xiàn)場燈光的暗淡,選手進入游戲畫面,他們所選擇的英雄以游戲中的準備姿態(tài)出現(xiàn)在舞臺兩端。 漸漸地,通過光影的交匯,整個游戲地圖都復現(xiàn)在舞臺之中,而且這并不是全部,地圖慢慢擴散直到觀眾區(qū)的邊緣。 隨著選手們精湛的cao作,等比還原的游戲角色也在舞臺中釋放技能。那些平時只能在電腦屏幕上看到的畫面,用一種非常真實的方式還原在了大家的眼前。 無需任何設(shè)備,rou眼可見。觀眾仿佛置身于羅馬斗獸場中,飛出的技能和武器好像能真的波及觀眾席一樣,那種真實的激烈對抗立刻就能掀起熱血狂潮。 這樣的觀賞性,超過傳統(tǒng)觀賽模式千百萬倍。 這樣震撼的現(xiàn)場很快就被媒體們爭先恐后的報道了出去,他們“可怕”“顛覆”這樣的字眼來形容今日所見所聞。 INT不光在顛覆著明星偶像的運作模式,他們具有更大的野心,向著能夠觸及到的行業(yè)繼續(xù)延伸,恐怕將會掀起電競線下賽時運營的一陣巨浪。 而信游也因此收獲了巨大紅利,因為雙方的合作關(guān)系。風從實裝線下賽事的首發(fā)站將會是信游旗下的游戲比賽。信游也通過強大的賽事運營資源,成為風從賽事的海外代理商。 此種豪邁的舉動,讓當初那些在小刊小報上撰寫文章嘲諷于渃涵的筆桿子們做起了墻頭草,紛紛夸贊INT是具有世界格局的企業(yè),跟聚星那點破事兒撐死了就是個開胃小菜,不值一提。 于渃涵看過就想笑,不過從長遠來看,她也覺得確實不值一提。 新聞都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的,身為信游和INT背后的資方,這個時候IEN資本應該笑開了花才對,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過個好年了。但事實上裴英智并沒有什么太開心的感覺,相反,他還有點不太高興。 他總覺得這兩個人手拉手好像把自己給擺了一道,謀劃了很多他都不太清楚的事情,而且這東西從未以任何哪怕是口頭形式出現(xiàn)在他面前過,更別提有什么書面上的文件。 在INT上,他當初只是想高占比的持股,不太想介入公司管理層面的事情,這反倒成為了一個漏洞,讓他根本就沒理由對著人家指手畫腳。 數(shù)錢當然是很開心的,可這背后透露出來的信息卻很不好,裴英智隱隱覺得,事情也許會朝著他不太希望的方向發(fā)展。他本想做莊家,現(xiàn)在于渃涵反而逼他站隊。 INT年底公布了賽事戰(zhàn)略,來年初又公布了和voke合作。娛樂帝國最后一塊版圖終究沒有被聚星吃掉,而是和擇棲走入了同一陣營,可謂是強強聯(lián)手。 風從賽事都沒有給趙江帶來什么心理波動,畢竟這是兩個行業(yè)的事情,動靜再大跟他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蓈oke的事情一官宣,他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 宋新月就會非常八卦地跟于渃涵分享諸如“趙總昨天如何如何生氣”“今天如何如何上火”等新聞,于渃涵聽了也很想笑。 她問高司瑋近況如何,宋新月如實描述一番。大概就是該吃吃該睡睡,手頭上的工作一個不落還在有條不紊的推進,對于INT年末年初的兩個大新聞似乎沒什么特別的看法。 “他就算有看法又能如何?”于渃涵說,“大勢不在他那里?!?/br> 宋新月又跟于渃涵透露,聚星之前一直起起伏伏的融資計劃今年終于再一次提上了議程,有一點很奇怪,就是這一輪IEN似乎不打算繼續(xù)投了。 對于一般的公司而言,前幾個輪次的投資進出并不意味著什么,可聚星不一樣,起始輪次的融資金額就遠高于其他,經(jīng)過這些時間的運營,估值幾乎攀到了一個頂點。這個時候入場要考慮性價比,IEN不跟是很正常的。 “但是我聽小道消息說?!彼涡略驴戳丝此闹埽砉硭钏畹乜拷擞跍c涵,“IEN是打算退場的。” “這我還真沒聽說過。”于渃涵說,“你哪兒聽來的,靠譜么?” “公司廁所里聽來的,你覺得算靠譜么?” 于渃涵點頭說:“我覺得應該挺靠譜的?!彼J真想了想,沉吟道,“這剛哪兒到哪兒,沒道理這一輪就退啊……現(xiàn)在接觸聚星的都是誰?” 宋新月說了一個名字,讓于渃涵更加意外。 對方公司雖然比較新,但是老板是業(yè)內(nèi)非常有名的大佬,稱其為一個人就是一支軍隊也不過分。就投資水準來說,鮮少失手。 這種迷幻劇情,于渃涵有點不太懂了。她沒看出門路的事情,宋新月自然更不懂。 但有新的資本介入,勢必會影響聚星整個的結(jié)構(gòu),能夠吃下這種級別的估值,對方看來也是勢在必得。于渃涵就當做是IEN和對方友好的買賣交接,沒有多想。 擇棲和voke的合作推進的一直很好,隱隱有些撬動了星云所建立起來的偶像衍生娛樂帝國,這令趙江感受到了壓力——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還沒到拼刺刀的時候。 高司瑋和視頻平臺的合作在第一季度起了一些成效,趙江認為有必要在這塊加大投入,高司瑋則跟趙江持有相反的意見,認為穩(wěn)步前進即可。趙江揶揄高司瑋怎么忽然變換了策略,不是一心想著趕緊打敗風從嗎?高司瑋表示,INT已經(jīng)有了對招,再縱深投入雖然會有回報,可一旦中間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很容易全盤皆輸。 他雖不如于渃涵那樣見多識廣,可INT當時在進出口貿(mào)易上所遇到的困境他是親眼見到的。 越是這個時候,他反而不敢冒進了。以他對于渃涵的了解,前面一定有圈套。 趙江認為高司瑋有點“只緣身在此山中”,把事情想得太復雜。那天天氣很好,他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指著外面問高司瑋,星云的廣告最遠能鋪到什么地方。 高司瑋回答,他不要鋪廣告。 趙江笑著告訴高司瑋,廣告只是一種比喻,就像墻上刷的標語一樣,他要看到更遠世界的墻上有星云出現(xiàn)。 高司瑋仍舊搖頭,趙江還是笑著,不理高司瑋的反對。之前趙江一直很順著高司瑋,但這次就跟中了邪一樣,非要如何如何。高司瑋這種沉默寡言的人都有點忍不住想跟趙江吵架,兩個人爭執(zhí)了幾輪,氣氛搞得很僵,趙江也沒有采納高司瑋“鞏固據(jù)點”的建議。 下沉——所有人都在追求下沉市場,趙江也不例外。 但是他犯了一個坐在高級寫字樓里滿嘴英文的精英都會犯的錯誤——他以為他了解那片戰(zhàn)場。但實際上,他沒有真正去過那些地方,沒見過那些人。 而這關(guān)鍵性的一步,給聚星短時間內(nèi)締造了流量奇跡,順利度過了融資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