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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讓BOSS他們能夠了解到一些他沒有說出口的事情,但是很顯然,他們并非無所不知,所以才會被他有所改動的事實給混過去。在他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亞歷山大走到了研究人員的身邊,低聲說了一句話。研究人員有些為難,他也壓低了聲音,“但是BOSS,他在被解凍后就經(jīng)歷過一次中度洗腦,如果再來一次,時間有點太近了,也許他會忍受不了?!?/br>“但是在他身體里的監(jiān)控器檢測到了,”亞歷山大不為所動,他冷笑著道,“在不久之前,他的腦電波有明顯的異常波動,和兩年多前的那一次是如此的相像,我可沒不希望再來一次暴動?!?/br>“給他洗腦?!?/br>亞歷山大下達了這個命令。研究人員只能點頭,他和另一個同事走到甄維斯所坐的設(shè)備旁,一個負責調(diào)整設(shè)備,一個則拿來了一個護齒套讓甄維斯咬在嘴巴里,避免在接下來的洗腦過程中因為太過疼痛而咬傷舌頭。“喀拉”一聲,冰涼的手扣固定住了甄維斯的雙手,他的腿也被固定住,避免了他接下來的掙扎。甄維斯默默深呼吸了幾次,從他的角度,只能隱隱看到漸漸落下的環(huán)圈一角。也許是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甄維斯的眼神開始亂飄了起來,他也因此注意到了研究人員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忍。他在內(nèi)心笑笑,很清楚就算不忍,這些研究人員也不會下手變輕,接下來他得到的疼痛不會因為這廉價的不忍而有絲毫的減少。當儀器被啟動時,通過貼在甄維斯太陽xue臉側(cè)的電極,青藍色的電弧快速地鉆進了他的皮膚里,那一瞬間,劇痛足以讓人的大腦瞬間崩潰!被固定在設(shè)備椅上的青年僅僅只忍耐了一秒,就再也無法壓抑自己的慘叫聲,他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那些鐐銬,他的皮膚甚至因此被勒出了血痕,但是沒有絲毫作用。“Please……求你……”青年的瞳孔放大,張大口,他的聲音里帶著祈求和哭腔,僅僅只是幾個不成句子的單詞,就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所有力氣。沒有人動搖,所有人只是安靜地注視著椅子上的青年,看著他掙扎,哀嚎。燒焦的氣味在這個室內(nèi)蔓延,鮮血順著青年的臉頰流淌,伴隨著那依舊沒有停止的慘嚎聲。那是一種像是有人拿著工具撬開了你的大腦,然后倒進了guntang的液體,又像是拿著什么東西在你的腦袋里翻騰一樣,直到甄維斯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疼痛,他的能力在受到極度傷害后自發(fā)地啟動,但卻在蔓延出不到一米后,像是碰觸到了尖銳的東西一般,又快速地縮回。“BOSS,他剛剛發(fā)動了能力,”研究人員在紙上記錄了幾行什么,然后報告給站在一旁的亞歷山大,“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極不穩(wěn)定,根據(jù)計算,我們研究出的設(shè)備最多在他目前變得極具攻擊力的能力下堅持半個小時?!?/br>亞歷山大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淡淡道,“那么,開始吧?!?/br>他丟下這么一句話,取出自己的眼鏡戴了上去,然后離開了。第20章他的自主意識變得模糊,似乎有什么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卻不容拒絕地進入到他的腦袋里,下達著指令。“你還記得你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發(fā)生了什么嗎?”坐在椅子上,被固定住四肢的青年睜大雙眼,但瞳孔卻是毫無焦距的,他茫然地,語速有些慢的重復(fù)著這個人的話。“發(fā)生……發(fā)生了什么……”那雙綠色的眼睛慢慢地眨了一下,無意識地道,“我……我遇見了托尼·斯塔克,還有、還有他的管家賈維斯,他們……他們囚禁了我,他們說以前見過我,他們……”青年突然頓住了。“他們還做了什么?”那個聲音帶著誘哄性地道。“……”青年又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凝結(jié)在眼睫毛上的血漬讓他有些不舒服,但他終于回答了這個聲音的問題,“沒有了……然后,有人來救我……”“托尼·斯塔克并沒有見過你,”那個聲音道,“這只是他們的陰謀詭計,他們想用這句話和你搭上關(guān)系。”那個聲音如鬼魅,又如陰冷的蛇,化作不容抗拒的指令鉆進他的大腦里。“他們是我們的敵人,更是你的敵人。”“他們只是想阻撓我們的成功?!?/br>“你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甚至被他們囚禁虐待過,直到我們派人將你救出來。”“記住,這才是你應(yīng)該有的記憶?!?/br>青年歪了歪腦袋,他那雙綠色的眼睛灰蒙蒙的,表情也是茫然的,原本黑色的頭發(fā)因為干涸了的血凝結(jié)成了一縷一縷的,十分狼狽。他無意識地重復(fù)著這個聲音的話。“這才是……我應(yīng)該有的記憶……”……四肢被釋放的時候,甄維斯只覺得自己如果此時站起來的話絕對會跌一個狗吃屎。幸運的是,其他人很快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只剩下他一個人,這讓甄維斯的形象好歹還能拯救那么一點點,至少不是放棄治療的程度。他一開始是想要撐著扶手站起來的,直到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伸出手的力氣都沒有后,放棄了這個選擇。大約半個小時,黑發(fā)綠眸的青年踉蹌著走出了這個地方,似乎每走一步就耗費了他極大的體力,甚至可能給他帶來了痛苦,因為他的表情看起來很扭曲,他甚至沒法注意到周圍的一切,畢竟光是能夠走出來就已經(jīng)足夠他費神了。當他踏出門的那一刻,他的腿腳一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向前摔倒,很快那地面就要跟他俊帥的臉龐來個親密接觸。一只明顯是機械化的手扶住了他,觸感冰涼。青年深情款款地抬頭,“我就知道,親愛的你——”他的話突然停住,眼睛微微瞪大,驚訝地看著對方臉上的傷,“你這個——”因為身體還處于無力的狀態(tài),他指著對方臉上的那只手還輕微顫抖著,但這并不影響甄維斯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你怎么也受傷了?”頭發(fā)被汗水浸濕的巴基穩(wěn)穩(wěn)扶著甄維斯,對方的體重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負擔,在聽到對方的問題后,他的語調(diào)平靜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