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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能使用我的靈力。而且這樣一來,你若遇到危險,我也能及時感知。以防萬一?!?/br>“你這……”沈離心情復(fù)雜,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你這也太胡鬧了,你就不怕我暗算你?”靈力共享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法術(shù),若被有心之人利用,輕則靈力盡失,重則甚至有性命之憂。這個人簡直……祁長昭不以為意地反問:“你會么?”“我……”沒等沈離說完,祁長昭又道:“而且就算你當(dāng)真要對我動手也無妨,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br>他這話說得云淡風(fēng)輕,可那雙眼中的神色卻格外認真,像是某種鄭重的允諾。沈離心里沒來由地一慌,想說的話全堵在喉頭,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他忽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lǐng),狠狠吻上去。短暫而纏綿的吻一觸即分,沈離居高臨下地看他,壓著聲音道:“不許說這樣的話,你答應(yīng)過我要和我回現(xiàn)世的,以后不許再提那個字?!?/br>祁長昭眼神柔和下來,輕輕應(yīng)了聲:“好,不提了。”沈離低下頭,指腹摩挲著對方手腕上的銀鏈,低聲道:“最后一次,等我回來,就再也不離開你了,你就是趕我我也不走?!?/br>“好?!?/br>沈離沒再耽擱,立即啟程上山。封山在半山腰開放山道使兩國可自由往來,再往上,才是天一神宗的地界。天一神宗外有迷陣保護,尋常人難以尋覓其蹤跡。不過沈離先前在天一神宗待了足足三個多月,如今回去可謂輕車熟路。加之現(xiàn)在恢復(fù)了些修為,行動比原先便捷許多,不出半個時辰便到了天一神宗的山門前。山門前正有兩位弟子看守,沈離遠遠張望一下,沒有進去,而是從懷中摸出一道符紙。他將那符紙捏碎,一縷白光沿著山道飄入天一神宗內(nèi)。做完這些,沈離走到路邊一塊青石后坐下,不多時,便看見一道身影急匆匆從山門口沖出來。白景行在山門前四下張望片刻,守門那兩名弟子見自家少主難得這般焦急,還當(dāng)出了什么急事,連忙上前詢問。白景行揮退二人,快步朝沈離所在的方向走來。“阿離?阿離你在哪里?”白景行一邊壓低聲音喚著,一邊快步朝前走,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喊魂呢你?!?/br>他嚇得渾身一哆嗦,回過頭來看見沈離那張笑嘻嘻的臉,抬手錘了他一下:“死小子,嚇我一跳!”沈離笑道:“我可在你身后站挺長時間了。怎么回事啊少主,幾個月下來,修為一點沒提升,連這都感覺不到?”“還說呢,某人說好了回來教我仙術(shù),結(jié)果呢?”白景行白了他一眼,道,“對了,你這段時間到底上哪兒野去了,圣使大人剛為我們立了大功就不見人影,我爹前段時間還問是不是我把你趕跑了。你今天一定得與我老實交代!”沈離:“這……一言難盡啊?!?/br>“既然一言難盡,那便進去與我慢慢說。”白景行道,“說起來,你都到家門口了,還用符紙喚我做什么。你現(xiàn)在是派內(nèi)的大功臣,弟子們都認識你,直接進來不就得了?”“景行。”沈離拉住他,搖搖頭,“我就不進去了?!?/br>“你……”沈離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遞給白景行:“這是先前離宗時宗主給我的,你替我交還給宗主。過去那段時日,多謝你與宗主的照顧,只不過,我以后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回來了?!?/br>白景行怔住了:“阿離,你……”“先前是我騙了你,我不是什么私逃出來的男寵,我……我有家人在白玉京?!鄙螂x說著,抬眼望向來時的路,眸光中閃動著某種柔和的情緒,“離家這么久,我也該回去了?!?/br>白景行低頭看著手中的令牌,許久沒有答話。少頃,他輕輕笑了一下,道:“這有什么的,你愿意回家,我為你高興?!?/br>他把那令牌往懷里一揣,熟絡(luò)地摟住沈離的肩膀:“其實我早就猜到你小子身份沒這么簡單,你多厲害啊,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且你回家又如何,難不成回家了,你就不認我這個朋友了?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教我功夫的,以后我若去白玉京找你,你不能不見我?!?/br>沈離也笑起來:“好,反正你身上還有我給你的符紙,日后你若來白玉京,捏碎那符紙,我一定來見你?!?/br>白景行:“就這么說定了!”沈離又問:“對了,溫護法現(xiàn)在何處?”“他啊,大概十多天前吧,說探查到西北出現(xiàn)了新的靈脈,自己帶著一伙人就去了。”白景行說到這里,卻覺得有些納悶,“說起來,我先前還收到他的消息,說是已經(jīng)找到了東西,正要返程??蛇@都好幾天過去了,一點消息也沒有……”沈離心頭猛地一跳:“溫護法何時說要返程?”白景行想了想,回答:“大致是五六天前的事情?!?/br>“五六天……”沈離隱約覺得不妙,一股沒來由的不安從心底蔓延開。他十多天前給溫執(zhí)風(fēng)送了信,后者恰好在那時趕往西北,算算時間倒是沒有差錯。溫執(zhí)風(fēng)這些天從未主動與沈離聯(lián)系,而沈離又被祁長昭關(guān)起來,不便與他聯(lián)系,因此沈離才想來天一神宗詢問溫執(zhí)風(fēng)的下落。那人若沒找到法器,不會不與沈離聯(lián)系。可若已經(jīng)找到了,他應(yīng)當(dāng)盡快帶著法器御空回來才是,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在路上慢慢吞吞走了五六日。沈離眉宇微微蹙起,越想越覺得不安,對白景行道:“景行,你現(xiàn)在有辦法聯(lián)系到溫護法么?”“聯(lián)系倒是可以,不過怎么了嗎?”“不知道?!鄙螂x搖搖頭,如實道,“可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你現(xiàn)在立即傳信給溫護法,確認他的行蹤,還有——”沈離話還沒說完,余光忽然瞥見一名天一神宗弟子從山門口疾步跑來。那弟子很快跑到白景行面前,急促道:“少主,出事了!圣使大人,您怎么也在?!”白景行出言打斷他:“其他的一會兒再說,你方才說出什么事了?”“是墨令,方才溫護法的墨令忽然異動,宗主現(xiàn)在正在前廳召集長老們議事,讓您也趕緊過去!”白景行臉色劇變。他下意識回頭看向沈離,后者神情同樣格外凝重。天一神宗每一位弟子都有一枚墨令,沈離先前交還給白景行的,也是墨令的其中一種。墨令只有一種情況會產(chǎn)生異動,那就是……向門派求救。沈離問:“找到溫護法的所在了嗎,與他一道前往的弟子呢?”那弟子道:“宗主察覺到墨令異動后立即派人用水光鏡聯(lián)系溫護法,可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又聯(lián)系了同行弟子,卻都以為溫護法還在屋內(nèi)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