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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杯酒的緣故,真的沒事,你千萬別去,太晚了?!币娂敬荷侥_步不停,還起身打算下炕攔他。季春山本還要堅持,一回頭見葉清嵐已經(jīng)起身,被子都掀開了,趕忙走回,將人按了回去,“好好好,我不去了,你快躺回去?!?/br>見季春山回來了,葉清嵐卻還是不放心,抓著他一只胳膊,眼巴巴地看著他,道:“你別去?!?/br>季春山輕輕抽了抽自己的手臂,沒抽出來,只得無奈道:“我明天再去,行了吧?”葉清嵐想了想,知道若不請胡大夫過來看一看季春山是不會安心,便點了點頭,松開了手,沒想他剛一松手,季春山就立馬往門邊走,不禁愣了一下,好在沒等他控訴出口,就見季春山走到火爐旁,提起鐵壺倒了滿滿一杯水。“剛剛不是要喝水嗎?喝吧?!奔敬荷降购昧怂?,又給葉清嵐端了過來。葉清嵐接過水,小聲說道:“謝謝?!毙睦锇底詰c幸剛剛那句‘你騙人’沒有說出口。等葉清嵐喝完水,季春山已經(jīng)把原本空了的茶壺又灌滿了,放在了炕頭葉清嵐觸手可及的地方,并道:“我可以不現(xiàn)在去找胡大夫,但你若是身子難受的厲害了,必須要告訴我,不許強忍著,不然的話,以后我不會答應(yīng)你任何事?!?/br>見葉清嵐雖沒說話,卻也乖乖點了頭,季春山才又開始脫下才穿上的衣褲,準備休息,只是到底心里擔心著,后半夜便也沒睡太踏實,次日清晨,雞叫第一聲的時候,便起了來。因著昨日已經(jīng)和馮德禮約好上午去李家的時辰,又怕葉清嵐的身子耽擱久了不好,季春山便也顧不得失禮,天才將將明,便敲響了胡大夫家的門。胡大夫年紀大了,覺少,季春山來敲門時他已經(jīng)起了,正在院子里煉著一套養(yǎng)生的五禽戲,聽見敲門聲,便穩(wěn)穩(wěn)的收了手。“山子?咋是你?”一開門見是季春山,胡大夫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是村里誰家給他送早飯來了。季春山忙歉意道:“胡伯,對不住,這么早就來打攪您,只是清嵐他身子有些不好,所以想請您去看看。”胡大夫一聽是葉清嵐不好,頓時皺起眉,嚴肅的神色,道:“我去拿藥箱,這就隨你去?!闭f完,便回屋取了藥箱來。往季家走的路上,胡大夫又問道:“嵐哥兒是哪不舒服?什么時候開始的?昨晚可吃了什么新鮮東西?”季春山便答道:“他只說十分口渴,很熱,我瞧他還有些體軟無力的樣子,站都有些站不住了。昨天半夜他自己起來倒水喝,我聽見動靜才知道,至于吃的東西,都是以往便吃過的,此外,便是比往日多喝杯葡萄酒,可也就只有一杯。本來昨夜便想請胡伯來的,只是清嵐他說自己沒事,又攔著我,我怕他急,便沒有過來,好在后半夜我聽他睡得還算安穩(wěn)。只是到底不放心,才早早的來打擾您了。”聽季春山說完,胡大夫神色卻是和緩了些,道:“你做的沒錯,這有了毛病最怕耽誤,一耽誤小病就成了大病,不過我聽只聽你說的,嵐哥兒應(yīng)該沒啥大事,只是趕上了,又多了些酒,沖了些,才會反應(yīng)大些,卻是無妨的。”“趕上了?”季春山一臉疑惑,趕上了是什么意思?胡大夫卻笑道:“這事兒你一個男的自是不懂,我也不好與你明說,你只要知道這不是壞事,反而是你的福氣就行了?!?/br>季春山更不明白了,不過此時已經(jīng)到了季家,便沒再多問。里屋葉清嵐和季寧煦都已經(jīng)醒了,季寧煦自己穿好了衣服,又疊了自己的小被子,葉清嵐卻只披著衣服,倚在炕頭,臉上還是有些紅,倒沒有昨夜?jié)M頭汗的樣子了。“胡爺爺?!奔緦庫阗酥~清嵐,見胡大夫來了,便乖巧的叫道。“哎,煦兒乖,好孩子?!焙蠓蛄ⅠR笑了,摸了摸季寧煦的頭。“胡伯,這么早便勞煩您,真是對不住。”這么早,胡大夫必定是還沒吃過早飯就被請了過來,為著自己,葉清嵐心中自然是十分的過意不去。胡大夫卻是擺擺手,笑道:“無妨,左右春山廚藝好,今日我也享享口福,在你家吃頓早飯就是了?!?/br>季春山已經(jīng)搬來了張椅子放在炕邊,給胡大夫坐,聞言便笑道:“沒問題,胡伯若是一日三餐都在這吃,那才好呢?!?/br>胡大夫拿出脈枕,便開始給葉清嵐號脈,又問身上哪里不適,有什么癥狀,什么時候開始的,現(xiàn)在如何了。葉清嵐一一答了,倒是同季春山說的一樣。說完了,胡大夫也把完了賣脈,放下手收了脈枕,并道:“沒什么大事,若是昨晚才開始的,那便再過上一日便無礙了。只是嵐哥兒你以后自己要注意些,到日子了便別再喝酒了,rou食也少進些,飲食以清淡為主既可。”“胡伯,到日子了是什么意思?”葉清嵐聽不明白,便問道。季春山雖也不明白,卻多少感覺到應(yīng)該和胡大夫之前說的沖了什么是有關(guān)系的,只是胡大夫像是不好和他說的樣子,便沒多問。聽到葉清嵐如此問,胡大夫卻一臉意外,問道:“你竟不知?”葉清嵐搖了搖頭,眼中滿是不解。胡大夫捋捋胡子,驀得想起葉清嵐的身世來,心中便有些明了了,不禁嘆了口氣,才道:“……沒人教給你,你自是不會知曉的?!?/br>而后沒等葉清嵐再問什么,就對季春山道:“山子啊,你抱著煦兒去外面溜達溜達,一會兒再回來?!?/br>季春山自是看出胡大夫要支開他,和葉清嵐單獨說什么,左右葉清嵐身體無礙,他也就放心了,便應(yīng)了一聲,然后去抱季寧煦。“煦兒,來,爹帶你去看小兔寶寶?!奔敬荷綄χ緦庫銖堥_雙臂,要抱著他去。經(jīng)過這兩個月的努力,季寧煦如今已經(jīng)不再害怕季春山,雖說還比不上和葉清嵐的親昵,但親親抱抱卻已是平常。此時見季春山要抱他,沒有一點抗拒之色,自己就站了起來走到了季春山身邊,伸出雙手摟住了季春山的脖子。白凈細嫩的小臉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顯得乖巧又可人。等季春山抱了季寧煦出去,胡大夫才開口,對葉清嵐問道:“嵐哥兒,你以前,就是在生了煦兒之后,身子可也有過像今日這般類似的感覺?”葉清嵐低頭想了想,道:“……好似也有過,發(fā)熱,口渴,身上沒力氣,只是都不像今日這般厲害,我從前以為只是做活做多了,有些累著了,但……其實不是嗎?”“當然不是?!焙蠓驌u搖頭,道:“你沒發(fā)現(xiàn),這些癥狀都是每隔一個月左右便會出現(xiàn),每次只會持續(xù)兩三日嗎?”葉清嵐又細想,只是時隔久遠,具體多久哪里還能記得清楚,只隱約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