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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郭僑和郭倫都和葉清嵐說過話了,趙氏才笑著開口將在場不認(rèn)識的葉清嵐和女婿席佑,季春山和郭倫兄妹互相介紹了下。季春山和葉清嵐雖是夫妻一體,但于郭倫兄妹卻是實實在在的外人,郭倫還好,郭僑卻是不能隨葉清嵐的叫法,但她既已嫁人,便叫她了一聲“席夫人?!?/br>郭僑早已從趙氏的來信里得知了季春山的存在,此時見著了真人,便不免上下打量了下,雖說只看著皮相倒是可以,可一想到葉清嵐就是因為這么一個人,放棄了大好的前程,背負(fù)了不孝的罵名,還好幾年避著不見他們,雖說這都是葉清嵐自己的決定,可她心里還是難免有些遷怒,只是為著葉清嵐,她自是不會表現(xiàn)出一星半點,還笑著叫了聲“季大哥?!?/br>郭倫的表情依舊是沒有表情,隨著趙氏的介紹,便將視線移向了季春山,黝黑的眼珠子盯著他看了幾秒,卻什么都沒說,只點點頭,反倒弄得季春山心里有些打鼓。雖說葉清嵐和郭家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看他們這親厚的樣子,再看郭倫和郭僑一個打量一個探究的眼神,卻是實實在在的娘家人架勢啊。感覺莫名多了一個大舅子和小姑子的季春山,將腰背挺的更直了。“你就是煦兒吧,真可愛,和你爹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呢?!贝w氏都介紹完了,郭僑才看到站在季春山和葉清嵐中間小小的季寧煦,一眼到他和葉清嵐幼時六七分相似的精致小臉,立時喜歡的不行,忙彎下身子摸摸他的頭,隨后又對一旁同婢女杏兒站在了一起的少女招了招手,那少女便從挎著的包袱里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木匣,交給了郭僑。郭僑接過后直接打了開,里面卻是一個手掌大小玲瓏剔透精致無比的雕花鏤空琉璃球,她取出了琉璃球托在手上,另一只手在其上不知怎么一撥,就見原本渾圓如天成的琉璃體突然就像是綻開的荷花一般,分成數(shù)瓣打了開來,露出了內(nèi)部一個以銅絲編就拇指粗細(xì)的懸托。“這個叫蓮花琉璃燈,是府城那邊新出的玩意,既可以蓮花的形態(tài)擺放,也可以合成琉璃球掛起來,里面放上蠟燭點燃,便可透出五顏六色的光來,晚上看是最好看的了,煦兒喜歡嗎?來,拿著吧,這是姨姨送你的?!惫鶅S捧著琉璃燈,笑著對季寧煦問道。第一次見葉清嵐的孩子,總要給上一份見面禮的,趙氏已在來信中說她給了自己的那對玉葫蘆,郭僑不好再送玉器,想著季寧煦六歲了,必是讀書了,就打算就送上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不想她都準(zhǔn)備好東西拿著出了門,見著大哥郭倫一問才知,他竟也打算送季寧煦一套文房四寶。郭僑不欲與自己大哥相爭,只是臨出門了再去買也來不及,便在自己屋里一通翻找,倒是找到不少可做禮物之物,只是一想到是給葉清嵐的孩子的,卻覺得哪個都不合適,不夠好,最后她一抬頭突然就看到了掛在床頭的琉璃燈。這東西是府城才出了幾個月的,很是受歡迎,價格自是不便宜,便是她也才只有這一個,但她卻一眼就覺得這個琉璃球最合適不過,便毫不猶豫的取下,裝進(jìn)匣子帶了過來。季寧煦在木匣打開時便被里面的琉璃球吸引住了目光,只是在聽郭僑說送他,要他拿時,卻是先抬頭看向了葉清嵐,見葉清嵐點點頭,才小心的伸出雙手接過琉璃燈,乖巧道:“謝謝姨姨,煦兒很喜歡?!?/br>“煦兒真乖,姨姨也好喜歡你。”季寧煦軟軟的童音聽得郭僑心也軟的不行,忍不住輕輕捏了捏他rourou的臉蛋。郭僑才送了季寧煦見面禮,郭倫之前剛進(jìn)家門時便吩咐的去他房里取東西的書童也捧著一個大木匣來了,里頭自是郭倫送給季寧煦的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這個匣子有點大,分量也不輕,便由季春山代收了。送完了禮,人們卻還都在花廳門里站著,趙氏便笑著對眾人道:“好了,別站著了,都坐下說話吧?!闭f罷便要轉(zhuǎn)身往先前坐的羅漢榻走,只是余光卻突然掃到花廳外似乎還站著個人。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卻在認(rèn)出那人后訝然了一瞬,然后便笑道:“錦明什么時候來的?快也進(jìn)來坐?!彼龥]聽到下人來報,也不知人是什么時候來的,她竟才看到。聽到趙氏的聲音,葉錦明才將晦暗不明的視線從看都沒看向他的葉清嵐收回,扯了扯發(fā)僵的臉頰,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來,有些啞聲道:“伯母?!?/br>“快進(jìn)來吧,正好嵐哥兒今日也來了,難得你們四個能碰到一起,正好吃個團(tuán)圓飯?!壁w氏笑呵呵道,雖說葉錦明小時來家里不必葉清嵐的次數(shù)多,但同郭倫郭僑也是一起玩過的,且雖葉父不在了,但因著葉清嵐的關(guān)系,葉錦明作為葉清嵐和郭家之間的唯一的聯(lián)系人,卻也是郭家的??汀?/br>趙氏和緩依舊的態(tài)度讓自看到葉清嵐后便一直懸心惶然的葉錦明驟然的心神一松,他已明白,葉清嵐還并為和趙氏說過當(dāng)年之事,不禁輕輕舒出一口氣,微微放松了繃緊的身子,他邁開腳步進(jìn)了花廳,卻是對著葉清嵐露出一幅感懷欣慰的笑意,道:“嵐弟,我一直對你說,郭伯父郭伯母都是仁厚寬善的長輩,縱使你當(dāng)年任性了些,他們也還是掛念你的,只是你卻一直負(fù)疚于心,好在如今你已想通,放下了心結(jié),我也可以安心了?!?/br>葉清嵐此時卻是已收了面對郭倫郭僑等人時的真切笑意,他神色平平,卻是一語未發(fā),只眸色淡淡對葉錦明一掃而過。他這般冷淡漠然的態(tài)度再明顯不過,自是被在場趙氏、郭倫郭僑兄妹還有席佑等人看在眼里,都露出些許疑惑不解之色。葉錦明見此,垂在袖間的拳頭頓時再次攥緊,指尖刺入rou中,他剛要再說什么。季春山此時上前一步,微微一笑,看著葉錦明道:“真是勞煩了三堂哥這許多年對清嵐的關(guān)懷照顧,如此深情厚意,我日后必會代清嵐好—生—報—答—。”“哪里,我是嵐弟的哥哥,為他著想也是應(yīng)該的,弟婿太見外了?!比~錦明也回以笑道,他自是聽出了季春山的話外之意,心中卻越發(fā)驚疑不安,眼前的人真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季春山嗎?就聽季春山接著道:“怎么能說應(yīng)該呢?三堂哥雖說是哥哥,卻也只是堂哥,更不要說還有句話叫親兄弟明算賬,便是嫡親的同胞兄弟也都要萬事算個清楚明白,如此才不會令哪方有所虧欠,以至傷了情分不是。所以說,有恩自是要還,至于有仇,那也一定是要報的,三堂哥覺得我說的可對?”“弟婿恩怨分明,自是對的?!比~錦明強(qiáng)笑道,額頭已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不用看,他也能猜到此時周圍其他人的神色,可直到此時,他依舊不明白,不過短短一年,為何季春山變化如此之大,葉清嵐更是突然出現(xiàn)在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