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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說,他便也不好多說什么,總歸是孩子自己的事,便道:“那上車吧,爹扶你上去?!?/br>因著昨日他們一同胡大夫、郭母、吳嬸兒他們告了別,且今日事雜,季春山便沒有讓他們再來送行。所以等季寧煦上了馬車后,季春山便又回到前頭,然后也翻身上了馬。如今他已學(xué)會了騎馬,便和方昇騎馬同行。二人在車隊的最前頭,說了一聲“出發(fā)后,”車隊便慢慢地動了起來。城中行人多,他們這一隊雖是又騎馬又坐車,但其實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好在等出了城便可加快寫速度了。只是等他們剛剛出了北城門的時候,季春山便突然聽到好像有人再喊他。“季叔叔,等等——”那聲音明顯是一個男聲,帶著些許的沙啞,卻很是響亮,便隨著一陣極速接近的馬蹄聲而來。季春山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看,從城門中朝著他們策馬奔馳而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將,便揮揮手,讓車隊停下了。“季大哥認識這人?”方昇來這幾天,王將并未來過季家,所以方昇是不認識他的。季春山看著車隊停下后,就立刻跳下馬車,滿是欣喜開懷笑意的朝著王將而去的季寧煦,搖搖頭,卻也是笑了,他對方昇道:“那是煦兒最好的朋友,叫王將?!?/br>“煦兒——”在離季寧煦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王將便勒停了馬,然后一躍而下,直接將馬嚼子丟了,也不管馬會不會丟,直接便朝著季寧煦跑去。“小二哥哥,你總算回來了,我還以為等不到你了?!奔緦庫阊鲱^看向王將,雖是抱怨著,臉上卻是帶著笑的。王將如今已十六了,練了好幾年武的他如今便已和季春山差不多的身高,但身形更精瘦些。濃眉大眼,膚色有些深,是一個很精神的小伙子,但此時沖著季寧煦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卻是有些傻氣的樣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失約了,煦兒別生我的氣好不好。”王將忙道歉求饒,又把背上背著的包袱解了下來,打開獻寶似的給季寧煦看,“我這次走鏢有路過徽州,我聽說徽州的墨特別好,好多讀書畫畫的人都喜歡,還有湖筆,我就給你買了一些,你看喜不喜歡?”“徽墨、湖筆?!小二哥哥,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徽墨和湖筆季寧煦當(dāng)然是知道的,他便有幾套,有別人送的,也有季春山買給他的,但他更知道這兩樣?xùn)|西可是不便宜。王將一個小小的鏢師,又能有多少銀子,他哪能就這么隨便收下。只是他話沒完,王將便將包袱整個塞到了他懷里,道:“不貴,真的,在當(dāng)?shù)刭I不貴,而且我是和別人一起買的,買的多,還便宜了一些呢。”在當(dāng)?shù)刭I的確是比在別的地方買便宜,且他們也的確是幾個人一起買的,但那也是花了王將全部的存銀,更是和同行的人借了一些才夠買下來的,不過這些就不能和季寧煦說了。“謝謝小二哥哥?!奔緦庫惚е?,到底沒有再推辭。重見的欣喜過去之后,便是即將離別的傷懷。二人相對站著,一時竟沒人開口第一個說出道別的話。王將終是忍不住,上前一步,將季寧煦抱住,但很快他就放開了,對季寧煦笑著道:“煦兒,一路順風(fēng),到了京城要好好讀書,有機會,有機會我會去京城看你的?!?/br>“嗯?!奔緦庫泓c點頭,也對王將道:“小二哥哥也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br>“小二哥哥知道了,謝謝煦兒?!睆妷合滦闹械牟簧?,王將強笑著,最后對季寧煦道:“好了,時辰不早了,煦兒回馬車上吧,季叔叔他們都在等你,我,我也該回鏢局了,去吧?!?/br>“那,小二哥哥再見?!奔緦庫阕詈笸鯇⒌懒藙e,也很是不舍的看了王將一眼,便被王將推著轉(zhuǎn)了身,往車隊走去了。走出去兩步一回頭,就見王將還站在那,笑著看著自己。季寧煦眼睛瞬間就紅了,他不敢再回頭看,快走幾步到了自己的馬車旁,被書童扶著直接進了馬車里。車隊漸漸走遠了,王將卻始終站在原地沒有動,不多時,有人突然來到了他的身邊。“這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弟弟?十二歲的秀才郎,還是小三元,你的眼光還不錯嗎。”說話的人瞧著二十來歲的模樣的男人,帶著幾分痞氣,一身勁裝,腰間還陪著官刀,倒像是武將一般。“與你無關(guān),我再說一遍,你說的事我不會答應(yīng),你別再纏著我了?!蓖鯇⒈贿@人換回了神,卻是很不耐的對男人道,說完便不再理會他,朝自己的馬走去。然后下一秒,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卻是讓他僵在當(dāng)場,“你愛慕他,但你,你覺得現(xiàn)在的你配的上他嗎?”作者有話要說: 季寧煦和王將的cp和主cp不一樣,在一起不代表著沒有前途不能做官,能生孩子不代表著一定要生孩子,在一起就只是在一起而已,么么噠~第148章約定王將沉默了許久,才道:“……我知道,我也,從來沒有奢望過什么。”他和季寧煦的差距外人都能看得出來,更何況是從小和季寧煦一起長大,對季家也再熟悉不過的他自己。而且他還知道,季寧煦不僅僅是自己喜歡讀書,更是一心想著替葉清嵐彌補當(dāng)年被迫斷絕科舉仕途之路的遺憾,所以才會那么的努力用功,即使葉清嵐和季春山從未要求過他什么。季寧煦是季家的長子,雖然是雙兒,但他是季春山和葉清嵐最為疼愛重視的孩子,又那么優(yōu)秀,以后會有大好的未來,而自己不過只是一個獵戶的兒子,如今更只是一個每月只有二兩工錢,還不如季家一個婢女月錢多的小小鏢師。所以,在他剛剛察覺到自己對季寧煦的心意之時,他就知道他永遠沒有說出口的機會。不說,他還想能像今日這般,還能和季寧煦見面,說話,季寧煦還會收下他買給他的東西。若他說了,不但不會有任何他期望的結(jié)果發(fā)生,只怕以后季寧煦也不會再見他了。畢竟他知道季寧煦一直是把他當(dāng)哥哥的,若知道了自己對他有了那種心思,又怎么可能會再見自己。所以,他絕對不能說,就保持著現(xiàn)在這般,以后也一直如此,對他來說就已經(jīng)足夠了。“哼,懦夫?!蹦腥藚s是冷哼一聲,微揚下巴,皺著眉很是不屑的看著王將,道:“自己想要的,就要盡全力去爭取,而你卻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為了一些自以為是的理由,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如此無用軟弱之輩,倒是我看錯你了”王將本就因季寧煦分離而心情十分的低落,又先是被男人說破傷心事,此時又被如此諷刺貶損,當(dāng)下再也按捺不住,對男人怒視吼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