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3
書迷正在閱讀:818我的神經病金主跟他的智障小伙伴、國民男神他私聯(lián)站哥、總裁說他遲早藥完、師尊今天也在艱難求生[穿書]、鵝子,等mama捧你!、回頭草、我想看看藍天磊、(劍三)沉舟(H)、不負如來不負君、執(zhí)愛(雙性受)(H)
手腳,給周寧頭上安上什么不得不供起來的長輩祖宗。 所以,呂家人此時才來質疑周寧的身份實在是太晚太慢了。 細看看人家族譜的筆跡,明顯有好些年頭了,再看一看材質是紙張,算一算時間,正好是紙張的價格下降,走進尋常百姓家時,周家人整理謄抄了族譜。 瞧瞧這陳舊的一氣呵成的筆墨,懷疑陛下不是周家人的,你的良心痛不痛! 圍觀百姓陷入了深深的自責,陛下對他們那么好,他們卻懷疑陛下的身份。 再看看呂家兄弟的答卷,回答得可圈可點,其上有三重批注,說明此考卷至少經歷了三重交叉查閱,若這背后真有什么,陛下怎么可能放任呂家兄弟的答卷同旁的考生一樣流入朝臣手中。 所以,他們真的誤會了陛下。 圍觀的考生集體沉默下來,他們讀書識字,是這場流言中叫囂得最歡的,所以此時也是最自責難堪的。 呂家諸人看到朝廷的處置,驚出一身冷汗,滿心的后怕和慶幸。 他們明確的意識到了陛下并沒有承認他們身份、認祖歸宗的意思,所以早早便布好了局。 他們恐懼于周寧的絕情與心思縝密,慶幸于他們這次的行動足夠謹慎保守,沒有親自出面,所以他們同周寧一樣都是此次流言的受害者。 否則憑他們胡亂認親、造謠生事的罪行,陛下的懲罰再加上百姓的唾棄,只怕爵位、名聲、性命全都毀了。 呂家諸人是真的怕了,但也有真不怕的。 呂家兄弟原本想委婉的勸父親安分些,別再想著占陛下的便宜,卻被呂公惱羞成怒的吼道:“我是她父親,她本就該尊著我敬著我,是她大逆不道,反倒叫我忍氣吞聲,真是豈有此理!有本事,你叫那逆女來殺了我啊,你讓她試試,你看她敢不敢殺了她的生身父親!” 呂公篤定周寧不敢弒父,也因呂公如此篤定的態(tài)度,叫呂家諸人心中的恐懼也消散了些。 他的篤定提醒了他們,陛下明面上再如何,可實際她就是呂公是女兒,是他們的小妹,她不可能趕盡殺絕,對父親和他們做什么。 呂家諸人放下心來,安撫了呂公,一切便好似又回到正軌,呂公讓呂澤和呂釋之想辦法安排他和周寧見面,然而沒過幾日,面沒見上,呂臺因為一些錯漏被免職了。 呂大嫂帶著呂臺向呂公求助,呂公皺著眉,喚來呂雉安排他和周寧見面,呂雉推說周寧最近很忙,需要等上一段時日。 然而,沒等到呂公見到周寧,呂產也因為辦公出了紕漏被免職了。 呂公覺得被拂了面子,勃然大怒,而后他喚來呂雉大罵了一頓,逼著她立時就安排他與周寧見面。 然而周寧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是他能想見便見的嗎?這要求太過無理取鬧,呂雉應下了呂公請見的要求,只是還是老話,需要時間安排。 只是,同樣的,呂公沒等到呂雉安排的見面,先等到了呂祿被免職的消息。 隨著呂公的不停鬧騰,呂臺三兄弟陸陸續(xù)續(xù)都被撤職了。 呂臺被撤職時,呂大嫂心中便是一驚,但還勉強自我開解只是意外,但緊跟著呂產、呂祿也被免職,呂大嫂心中便再無一點僥幸。 他們做了什么陛下都知道,這就是陛下的警告! 可是臺兒他們都還這么年輕,好不容易考取了功名,若是因他們祖父之故,惡了陛下,那他們往后還有什么前程。 呂公還不罷休,還是吵著要和周寧見面,在他看來,周寧只拿呂臺等人的仕途警告他,便是因為怕他。 怕他?呂大嫂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究竟是誰怕誰,他若不怕,最初便不會只用流言相逼,他的膽氣是在一次次鬧騰后又平安無事中長起來的。 招搖生事,陛下沒有處置他,他長了三分膽氣;讓呂澤安排他與陛下見面,陛下沒有處置他,他又長了三分膽氣;及至他怒罵了呂雉,陛下也沒有處置他,他的膽氣便長到了十分。 別提呂臺他們幾個被免職的事,沒有傷害到他自身的事,怎么能算是對他的懲罰呢? 她的公公啊,一直就是這樣自私的一個人啊,呂大嫂走向廚房,去看顧今日的膳食。 呂二嫂氣得渾身發(fā)抖,公公他究竟要害多少人才罷休!她的祿兒三更起五更眠的看書,人都生生熬瘦了一圈才考下的功名,就這樣被他毀了! 呂二嫂一把掀翻丫頭遞來的燕窩,恨得眼眶都紅了。 站在門外院中的呂釋之靜靜了看了一會,嘆了一口氣,對身邊的小廝耳語了幾句,轉身離去。 不一會,小廝笑瞇瞇的捧了一個錦盒呈到呂二嫂面前,“侯爺知道夫人擔心郎君,特地讓小的送來上好的熏香,說是最能寧心靜氣、安眠入睡,只是不能常熏,若是常熏,”小廝頓了頓,正色提醒道:“怕是會長眠不起?!?/br> 呂二嫂先是皺眉惱怒,既是這么危險的東西,為什么送到自己這兒來,但很快,呂二嫂不知想到了什么,惱怒散去,神色自若的讓人收下了香。 是夜,呂公點著二兒媳婦送來的熏香,等著大兒媳婦親自送來膳食。 自從確認了周寧的身份后,兩個兒媳婦對他越發(fā)恭敬討好,他恍然間仿佛回到初初到沛縣的時候,有一種當家做主的感覺。 三日后,呂家的門檻幾乎被醫(yī)者踩平,呂公突然重病,呂家的孝子賢孫到處延醫(yī)用藥,傳為一時佳話。 然而可惜,呂公到底年事已高,即便呂家子孫不惜代價的救治,最后也只是癱瘓在床,說不得動不得,勉強保住一條命罷了。 呂大嫂送走前來看望呂公的呂雉,她怎么可能讓他死呢,他死了,他們還得為他守孝三年。 期間,如她的夫君這般有官職在身的還得解官居喪,而她的兒子不得婚嫁。 她已經讓那老不死的耽誤了她兒子的仕途,又怎么會再讓他影響她兒子的婚姻呢。 呂澤站在呂公的床前,面帶愧疚的為他拭去嘴邊的涎水,他什么都知道,可是他放任了這一切。 呂大嫂進屋正好看見這一幕,接過呂澤手中的手絹,扶著他的手賢惠的勸道:“這些事我來做就好了,你忙了一日也累了,快去歇息吧?!?/br> 呂澤目色復雜的看著眼前這張笑得溫婉賢淑的臉,突然從骨頭縫里冒出一股寒意,他猛地從呂大嫂懷中抽回自己的手,而后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時間的車輪滾滾向前,在這個君主□□的時代,只有周寧一家的動向、朝廷的政策才是全民關注的事情。 只是后來,隱隱聽說呂臺三兄弟又想法子謀得了職位;聽說呂大侯爺又納了一房美妾,對她很是寵愛;聽說故漢王的愛姬戚夫人改嫁給了漢王的好兄弟樊噲;聽說大長公主大為光火又為呂少姬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