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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思倒是摸得很準(zhǔn)!他若是真被傳送過去,見著信了,第一反應(yīng)一定是不相信,然后去自尋出路,但要是一直找不著……第五天之前他定然是會返回原地的。沈知弦拒絕再和逆徒說話,挑著條路就走,晏瑾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后,一時只聽得腳步細(xì)碎聲。沈知弦一邊走,一邊就琢磨著怎么收拾逆徒。軟的哄不住,硬的打不過,要么干脆就……他想得入迷,好半天才乍然回神,突然覺得今天走得一路上都極為安靜,昨天還能見著幾只妖獸,今天走了大半天了,居然一個都見不著。沈知弦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后傳來動靜,一回頭,就見一只肥肥壯壯的兔子埋頭沖了過來,擦過他們身邊,撲通一聲,撞到了前頭不遠(yuǎn)處一棵樹上,撞了個后仰翻,倒在地上,不動了。沈知弦:“……”他正想說這怕不是只傻兔子,卻看見那棵樹忽然劇烈地晃了一下,然后咔吱咔吱聲響起——它被攔腰撞斷了!近十米高的樹轟然倒下,激起無數(shù)灰塵,沈知弦掩鼻后退了幾步,看著那倒下的兔子利落地一個翻身,就蹦到了樹干上,嘴一張,露出兩顆大板牙,就開始吭哧吭哧啃樹,不過片刻就啃沒了一圈。沈知弦:“…………”打擾了。沈知弦看著這啃樹皮啃得歡快的大兔子,欲言又止,最后決定繞個路。結(jié)果剛走了一路,那“樹皮”上忽然有什么東西突然就動了動。一朵長在樹皮上,臉盆那么大的,灰黑灰黑的花,緩緩地探了出來,悄無聲息地張開了花瓣。那兔子啃得正歡來不及作反應(yīng),就被猛然張開的花瓣包住了腦袋,那花身一揚(yáng),就像蛇一樣,將整只兔子都吞了進(jìn)去!柔軟卻堅(jiān)韌的花瓣包著整只兔子,兔子在里頭垂死掙扎,片刻之后,再沒動靜。花瓣蠕動了一會,重新又張開了一道口子,撲通撲通吐出來一堆兒骨頭,上面一點(diǎn)兒rou渣都不剩。它吃飽喝足,滿意地抖了抖花瓣,正要癱回樹皮上歇息,等待新的獵物,忽地又是一陣撲騰聲,一只大斑鳩扇動著翅膀,一個俯沖,尖尖的鳥嘴鋒利得仿佛能將石塊都啄碎。它熟練地一啄,就啄斷了花莖,整朵花叼起,美滋滋地飛走了。這一番連鎖捕食,只花了不到一刻鐘時間。沈知弦蹙了蹙眉,這妖獸的兇殘程度不對啊,試煉山里的妖獸,最多只會比普通野獸稍微兇一點(diǎn),各種習(xí)性也和普通野獸無二。這啃樹的兔子,吃rou的花,啄花的斑鳩……這不該是試煉山里出現(xiàn)的東西!他下意識想到晏瑾,剛想問,轉(zhuǎn)念又覺得應(yīng)當(dāng)不是他。就算晏瑾是主角,在宗門里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也沒可能不動聲色地就弄來這么多古怪的妖獸。鎖靈陣仍舊在生效,沒有靈力護(hù)身,沈知弦不欲冒險,想原路返回,可往回走了幾次,最后都只是繞了個圈,又回到了原地。那橫斷的樹木,無聲地杵在他們面前,昭示著他們的嘗試失敗。兩人對望了一眼,沈知弦問:“繼續(xù)走?”晏瑾沒有做聲,只將手中劍又握緊了幾分。接下來一路,就沒那么輕松了。古怪的妖獸們陸續(xù)多了起來,不止有方才見過的兔子、花和斑鳩,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妖獸,有沈知弦認(rèn)得的,也有不認(rèn)得的。晏瑾很防備,長劍半出鞘,隨時都要出手的模樣,然而令他們奇怪的是,那些個妖獸本來見著“新食物”,都很垂涎的,可當(dāng)它們靠近之后,就會突然驚慌起來,飛快地轉(zhuǎn)身就跑。跑得驚慌失措,仿佛跑慢了就要當(dāng)場被吃掉。沈知弦匪夷所思地看了看晏瑾,這難不成就是主角光環(huán)的力量?自帶威壓、妖獸見之退散的那種?晏瑾察覺到他的視線,也回望過來——為什么他覺得,這些妖獸,是在畏懼他的師尊?好幾次那些妖獸都要撞到他劍尖上了,沈知弦一轉(zhuǎn)身靠過來,那些個妖獸就瞬間僵住,然后忙不迭撒腿就跑。師徒倆互相對視一眼,都覺得自己心里的猜測是對的。妖獸們跑得一干二凈,兩人雖然不明所以,但少了麻煩和危險還是好的。又走了小半時辰,樹木逐漸稀疏,沈知弦瞇著眼望了望不遠(yuǎn)處,喃喃了聲:“有塊空地?!?/br>瞧著這塊空地,似乎還不小。越往空地那邊走,沈知弦就越是蹙眉,這周圍的一切落入他眼底,都隱隱約約地透出似曾相識的感覺來。是原身曾來過這里嗎?他站定在空地前,略略搜索了一番記憶,沒翻出什么來,正兀自沉思著,眼角忽然一花,瞥見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沈知弦下意識抬眼,就看見一道朦朦朧朧的身影在不遠(yuǎn)處,靜靜地望著他。看清楚那張臉,沈知弦難以抑制地露出詫異的神色,下意識地就往前疾走了幾步,震驚地看著面前的人影。在他走過去的瞬間,周圍的空氣陡然波動起來,似乎發(fā)生了些什么變化。晏瑾察覺到這不同尋常的變動,心頭一跳,步子一邁也要跟過去,可旋即他就發(fā)現(xiàn),一道看不見的屏障,不知何時就悄無聲息地張了起來。恰恰隔在了他和沈知弦之間。……沈知弦并沒有留意到身后的變動,他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朦朧人影,那是一個中年男子,器宇軒昂神態(tài)不凡,穿著身月白色長袍,佩著劍,負(fù)手立在空地上,笑著望過來。眸光里透著滿滿的關(guān)愛。這張臉和他記憶中,他的師尊……也就是前宗主的臉,一模一樣。沈知弦試探性地喊了聲“師尊”,一雙眼緊緊望著人影——前宗主不是走火入魔早就死了嗎,眼前這人影是怎么回事!人影一動不動,連神色笑容都不變,像一張被人精心設(shè)計(jì)的畫卷,雖然畫得活靈活現(xiàn),卻少了點(diǎn)生氣。沈知弦回頭望了望,卻發(fā)現(xiàn)本該站著個晏瑾的地方空無一人,他眉頭一蹙,理智告訴他不該一個人涉險,可冥冥之中卻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往前推了幾步。一塊形狀古怪的瑩白色物件半埋在碎石堆里,吸引了他的視線。沈知弦不受控制地彎腰撿起這物件,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這是一塊巴掌大的靈玉……不對,不是一塊,是很多塊。無數(shù)塊手指大小的靈玉被雕琢成各種形狀,恰到好處地互相勾纏在一起,就有點(diǎn)兒像魯班鎖。沈知弦以前有一段時間非常喜歡玩這種小玩具,曾下過一番功夫來好好研究過,此時簡單地翻弄了幾下,就十指翻飛,飛快地拆卸起來。這塊疑似魯班鎖的小玩意要比他以前解過的要更精致細(xì)密,解法和一般解法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