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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我還真把這茬事兒給忘了!你說的沒錯, 我今天打電話就得跟團長說,要找個經(jīng)驗豐富的, 還得找個能嚇唬住他們的。 嗯, 不行,讓團長看能不能弄個男老師過來?那種誰犯錯,能抓回去暴打一頓的!” “哈!你咋凈想美事呢?說得老師就跟那菜地里的白菜一樣, 讓你隨便挑?” 沈青耘被祁峰說得直樂, 想也沒想的就懟了回去。 祁峰也跟著笑。 笑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我也是被那姓陳的一家奇葩給氣的。說起來,那陳師傅是多明白事兒的一個人, 咋就生了這么一個兒子, 養(yǎng)了那么一對孫兒呢?” 語氣里極盡不解和惋惜。 聽他這么說, 沈青耘也收起了笑,夾了一筷子涼拌黃瓜在嘴里嚼。 咽下去之后才開口說道:“這事也沒法怨陳師傅。 俗話說隔代親,養(yǎng)了陳工那樣一個兒子,陳師傅這心肯定都涼透了。那所有的心思肯定都放在孫兒輩上了。 更別說他還親眼見了自己的孫子孫女受了那么大的委屈…… 你別看他天天叫的聲音那么大,看上去有多兇,其實對那倆孩子是真疼。 特別是那個女娃,你是沒見當初被那一家人給折磨成什么樣了。 那家人可能覺得明識是男孩兒,要是太不像話怕把陳工惹急了,對他還好點。對小明理那就真的是沒當人。 你是沒見,當初我和陳師傅一起去接孩子的時候,小明理是被明識給背出來的。孩子路都走不了,瘦得胳膊腿兒都只剩下一把骨頭,臉跟骷髏似的。 叫半天名字,只能睜睜眼,連說話的勁兒都沒有。 那些年,要不是她哥不要命的護著,那閨女,得死多少次了。 陳師傅那么剛強的一個漢子,在看到雙胞胎的時候,也是哭得嗚嗚叫,蹲在那兒抖得拽都拽不起來?!?/br> 祁峰震驚到筷子都忘了擱,就那么舉在半空中,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話:“這,你咋都沒說過呢?” 沈青耘回憶起那時候的事兒,心里也不好受。 他用手在臉上胡嚕了一把,才勉強的笑了笑:“我咋說?這是人家陳家的家事,他們不提,我往外禿嚕? 所以啊,你別看陳師傅在外面對明識兇的很,動不動就打一頓。 可你見他動過明理一根手指頭沒? 他連句重話都不會對那孩子說一聲。在他心里,覺得他們老陳家虧了那孩子了?!?/br> “那這咋辦?你這一說我咋覺得咱還不能任這倆小崽子就這樣不管了呢?” 那對雙胞胎來的時候,其實祁峰就發(fā)覺了。 陳明識雖然也瘦,可是那種瘦一看就是餓的,至少身體還健康。而陳明理瘦的就病歪歪的了。 那時候他以為雙胞胎嘛,肯定有一個強就有一個弱,估計是那丫頭胎里就弱,營養(yǎng)都讓哥哥搶了。 卻沒想到原來還有這么一檔子事。 之前他對那滿肚子小聰明的丫頭是厭煩極了,可兄弟這么一說,他忽然又覺得這孩子有點可憐。 這是小的時候被人虐待,虧得太狠了,所以才會對任何一點有利可圖的東西都不放過。 再加上,在她最應該塑造是非觀的時候,并沒有人告訴她什么是對的,什么是不對的。孩子靠著自己的本能,想把一切對自己有利的東西都緊緊攥在手里。 想到這兒,祁峰頓時對于自己之前說那孩子的話感到了一陣后悔。 他不安的放下了筷子,望向沈青耘:“不行,咱必須得想想辦法。孩子還小,得想法兒把他們倆給掰過來?!?/br> “能咋掰?咱也不是他們親爹,管的輕了,那倆小崽子根本不能聽,管的重了,人親爹還在呢,哪兒輪得到咱?要我說,先熬年齡吧。” “熬年齡?”祁峰有點不解。 “是,熬年齡?!鄙蚯嘣劈c了點頭。 顯然對于那倆孩子的事兒他已經(jīng)提前想過了,此刻聽祁峰問起,就說了自己的想法。 “不管是陳工還是陳師傅,那倆人都指望不上。陳工那人就不說了,陳師傅在教育孩子方面也不行。不然也教育不出陳工那種……” 最后兩個字他在嗓子眼里咕嚕了一下,沒有說出聲。 可祁峰還是聽出來了,他分明是想說陳工是怪胎來著。 祁峰抽了抽嘴角,沒接話,讓沈青耘繼續(xù)往下說。 “我想著,對這倆孩子啊,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盯緊點兒。 我估摸著,之前陳師傅應該是沒想到他們能鬧出這樣的幺蛾子。 可這件事一出,你看吧,咱不用說,他也得收拾他們。 那倆小東西,對他們爺爺還是怕的。再加上畢竟現(xiàn)在還年齡小,估計一時半會兒的,老爺子還能唬得住他們。 等老師來了,咱跟老師交待交待,讓多關注他們一點。平時咱也看著點兒。 我回頭和大米還有大寶說說,以后讓他們?nèi)ツ膬憾紟еp胞胎,不能只帶一個,把那丫頭也帶上。 她那身體,多跑多動多吃,沒準還能再養(yǎng)好點。最重要的是,別讓她太閑。 有大米他們盯著,他倆不敢瞎琢磨。” “嗯,我回去跟我家那倆小子也說說?!逼罘遒澩狞c了點頭。 “另外,”沈青耘繼續(xù)說道:“明識過了年也差不多七歲了,養(yǎng)個幾年,不行就讓他早點當兵,送出島?!?/br> 聽他這么說,祁峰有點驚詫的抬眼看向他:“他爹會愿意?” “你覺得他爹會管?” 祁峰一噎,揮揮手讓他繼續(xù)往下說。 “這事兒我琢磨好久了。 明識那孩子本質(zhì)不差,也是個能吃苦的。 他就是從小和meimei相依為命,護meimei護成本能了。不管明理說的是對是錯,他都習慣性的站在她前面。 小時候沒人幫他們,他這樣做是對的??涩F(xiàn)在還這樣,這是把他們兄妹倆都給坑了。 縱得那丫頭不知道自己是誰,反正不管犯啥錯,前面都有人頂缸。 這還不算,還搞得明識那小兔崽子連點是非觀念都沒了,好好一個男孩兒,天天跟在個丫頭后面打轉轉,娘們兮兮的。 現(xiàn)在是小,看不出,那大了,人都毀了?!?/br> 說到這兒,沈青耘嘆了口氣。 “這事兒,咱都能看得出來,可是誰也管不了。這么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哪兒是那么容易掰的? 別說咱了,他們爺爺也掰不過來。 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把他們分開。各自獨立了,都經(jīng)點事兒,學會自己生活,應該也就慢慢好了。” 聽兄弟這么說,祁峰點了點頭。 “行,就先這么著吧。以后的事兒慢慢看著來,這還真不是一天半天能解決的。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兒,一個是把學校的地址先確定下來,然后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