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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能有假?” 劉璋思忖著,程耀為了取信公主,想必不會在這種事上扯謊,那太容易拆穿了,難道桐桐真是鳳命?自己怎么沒聽她說起過呢? 劉依琳就看皇帝的臉色漸漸鄭重起來,但并非生氣,而是一種如釋重負(fù)的欣慰。 她忽然想起,自己方才那句話是不是把夏桐的身價給抬高了? 可她本意是來詆毀那賤人的呀! 第89章 藏拙 無奈皇帝抓重點的本領(lǐng)十分出色, 光顧著琢磨夏氏的命格去了,卻不在意其余小節(jié)。 劉依琳不免有些后悔,那命格的事程耀只告訴她一人, 本來叮囑她要保守秘密的,誰知自己一時口快就說出來了。 又怕皇帝因此更看重夏氏,劉依琳忙道:“陛下,鬼神之說雖然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但畢竟只是些空xue來風(fēng)的流言, 你也不必太過當(dāng)真, 皇后人選, 還是得慎重揀擇為好?!?/br> 終不忘上點眼藥,“夏昭儀生得妖妖嬈嬈, 待人接物又隨心所欲, 哪是塊國母的材料?何況生在那樣的家庭, 縱使資質(zhì)不錯,可教養(yǎng)不善, 終究難成大器?!?/br> 她跟夏桐本身沒什么仇怨,只是想到程耀曾在云陽伯府受過的委屈, 心里難免為其鳴不平——何況,兩人每每對談時,程耀話里行間都流露出對夏桐的依戀不舍,依琳公主裝作不介意, 心里卻著實吃醋。 唯有將夏桐貶到泥里,她才能找回身為公主的優(yōu)越感——本來她也比夏氏強(qiáng)多了,只是程耀眼瞎, 偏惦記那個貪慕虛榮的心機(jī)女。 劉璋知道這位皇姐的脾氣, 一時半會難以轉(zhuǎn)圜, 也不同她分辯,只含笑道:“行了,縱使夏昭儀與程參事有何牽扯,那也是過去的事了,朕都不介意,皇姐又何必太過認(rèn)真?難得入宮一趟,還是多陪陪母后吧,她老人家總念著你?!?/br> 就這么將劉依琳趕去寧壽宮中。 劉璋現(xiàn)在對于皇姐的婚事倒是不怎么有興趣了,他更關(guān)心批命的事,遂傳召安如海過來,“去打聽打聽,圓覺寺的清源方丈現(xiàn)在何處?” 安如海方才借口倒茶,已聽了個七七八八,當(dāng)下機(jī)靈上前:“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依奴婢看,定是錯不了的了?!?/br> 原來皇帝幼時也得高人批過命,說他為破軍星降世,命相極硬,且有克妻之相。劉璋本來半信半疑,誰知隨著年歲漸長,那“頭風(fēng)病”發(fā)作得越來越厲害,連召寢都不能,遑論娶妻?心里已然信了三分。 故而這些年后位一直虛懸,哪怕蔣太后幾次三番勸說他立貴妃為后,他也沒應(yīng)。如今有了桐桐,貴妃就更不在考慮的范疇內(nèi)了。 只是,劉璋也擔(dān)心,是否真如批言所說的那般,倘他真立了夏桐,豈不成害了她?哪怕不為醫(yī)治自身的怪病,他也舍不得這女孩子芳齡早逝——她那樣活潑討喜的性子,本該無憂無慮一生才是。 誰知依琳公主的無心之語為他提供了另一個思路,也許,夏桐便是他命中注定在等候的人,后位之所以遲遲不決,便是要這女孩子來填補(bǔ)的。 晚上劉璋仍舊留宿關(guān)雎宮,借口閑談問起夏桐幼時的事,夏桐聽后卻糊涂了,“批命?妾怎么不曾聽說?” 劉璋滿懷殷切的看著她,“你再想想,是不是忘了?” 夏桐沉吟再三,仍是搖頭。她真不記得,應(yīng)該也不是原主的記憶——她是胎穿,穿過來就已經(jīng)到宋氏肚子里了,難道宋氏挺著個肚子就能算出鳳命?連男女都不知道呢。 劉璋見她一臉懵懂,也不失望,興許是夏家的長輩瞞著她偷偷去過寺廟也說不定,這種事太過重大,沒道理程耀會故意捏造這段情節(jié)。 至于是否屬實,等明日見過清源法師就知道了。 劉璋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次早也不要夏桐伺候梳洗,忙忙的上完早朝便來到乾元殿里。 一位須眉皆白、身披袈裟的老師傅已等候多時。 劉璋雙手合十,客客氣氣喚道:“大師?!?/br> 清源并未行跪禮,只深深鞠了一躬,“貧僧參見陛下。” 劉璋看他臉上溝壑縱橫,十足顯出老態(tài),一雙眸子卻精光四射,心里便知道這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他也不跟清源打啞謎,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骸案覇柎髱煟欠裨鵀樵脐柌囊晃幌墓媚锱^命,那女子在家中行三,生得杏眼桃腮,俏麗不凡?!?/br> 他沒見過夏桐小時候的模樣,猜著應(yīng)該和現(xiàn)在差不多——她那種臉型照說總不會越長越難看的。 清源很快回憶起來,應(yīng)該說此事印象太深,他一把年紀(jì)也難忘卻,遂深深點頭,“確實?!?/br> 劉璋眸子里帶上一絲殷切的光,“那么結(jié)果如何?” 清源來之前,已經(jīng)聽安如海介紹過那位夏昭儀的盛寵,原本有三分遲疑,此刻也消弭無蹤,“夏姑娘的命相貴不可言,是天生鳳命?!?/br> 稱她夏姑娘,自然是覺得那位貴人不會長久屈居在昭儀的位分上——看眼前這位陛下的模樣,似乎也早有此打算。 劉璋幾乎難以抑制住心頭的激動,手上的杯盞幾乎捏碎,還好是木制的,晃了晃便穩(wěn)住了。 他恭敬地朝清源作了一揖,“多謝大師對朕說實話?!?/br> 老方丈卻微微蹙眉,“敢問陛下從何處聽得此語?” 他記得當(dāng)時拿龜甲和蓍草卜完卦后,云陽伯府那位三夫人唬了一跳,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別說出去——懂得韜光養(yǎng)晦,這才是疼惜子女的好父母。 劉璋也不瞞他,“朕也是偶然從程參事口中得知。” 程耀可沒讓他保守秘密,皇帝當(dāng)然不管。 清源眉心微微跳動了些,“是歸德侯府的小公子?” 劉璋敏銳注視到這位老僧的異樣,“大師也認(rèn)得他?” 清源嘆息,何止認(rèn)得,倒不如這位程小公子是他平生所見最早慧的一個,才七八歲的年紀(jì)就懂得偷聽大人談話,連那副卦象也被他抄了回去。當(dāng)時清源本來想揭穿的,可念在夏程兩家本是親眷,自己一個外人進(jìn)讒總有挑撥之嫌,且畢竟稚子無辜,總得給他改過的機(jī)會,清源想想還是算了。 誰知程耀年歲漸長,聲名也日益顯赫起來,清源看在眼里,甚為憂慮——本來覺得這位小程公子身具慧根,倘奮發(fā)圖強(qiáng),未嘗不能做成一樁利國利民的大功德,可其人好逸惡勞,善于取巧,每每貪圖捷徑而不務(wù)正業(yè),清源總擔(dān)心他哪一日會步入歧途。 劉璋沒想到這位大師看人的眼光如此精準(zhǔn),只是,他為何獨獨對程耀這般注意呢? 清源躊躇再三,還是說了實話,“程施主,似乎并非此世間人?!?/br> 他的命數(shù),與清源之前見過的種種都不一樣,甚至于無從斷出因果來。 劉璋難得怔住,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