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6
書迷正在閱讀:亂世情火、我在扶貧文里當(dāng)女主、錯節(jié)盤根、我的馬甲非人類[綜武俠]、魔王的扮演(快穿)、全本戲、關(guān)于我成了虐文女主這件事、大清刑事犯罪科、侯門嬌香、無言之愛
病況,馮玉貞只說未曾好全,不宜伴駕,蔣太后不禁疑心這狐媚子故意推三阻四——還沒承寵就學(xué)著拿腔拿調(diào),真要是侍寢了還得了? 于是借馮玉貞邀寵的心也淡了,可惜選秀三年一回,暫時發(fā)掘不出有用的新人,蔣太后只好窩在屋里生悶氣。 夏桐自然省心不少,她最近也忙,又要養(yǎng)胎,又要盯著繡坊趕制今年過冬的衣裳,閑時陪溫德妃徐賢妃她們說說話——這種必要的團建也省不了。 若還得抽時間爭風(fēng)吃醋,她可真要精疲力竭了,幸好這宮里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最能打的如今也興致缺缺——看來海王也有翻車的時候,馮玉貞人沒隨劉放離開,心卻飛了。 與此同時,宮里鬼神之說卻漸漸盛行起來。馮玉貞平白無故臉上長胡子,多半是小鬼弄的惡作劇。宮里活人多,死的人也不少,前朝閹宦猖獗,更有不少嬪妃宮人橫死,這些含冤埋骨的尸首得不到凈化超度,豈有不出來作祟的? 先前王靜怡那胸脯子無端大起來,又能泌乳,多半便是邪氣侵體了,幸好沒懷上鬼胎,否則,恐怕連皇嗣都會受到影響。 夏桐耳聽著宮中流言四溢,聯(lián)合溫德妃徐賢妃整頓了幾回,奈何收效甚微。加上如今天黑得早,有宮人巡夜時不甚磕破了頭,或是在河邊跌了腳,都能推到花妖狐鬼上去——這些人沒讀過多少書,格外信神拜佛,也是常有的事。 更糟的是連蔣太后也被邪祟滋擾,接連幾日夢魘纏身,更添了盜汗夜尿等癥,皇帝不得已,只得請了幾個太后信奉的姑子來講經(jīng),幾人一合計,蔣太后決定親自到靜慈庵做場法事,再齋戒沐浴三日,方能消災(zāi)解厄。 而且還得皇帝陪她去,畢竟龍氣乃世間陽氣之源,有皇帝鎮(zhèn)壓,妖魔鬼怪消滅起來會更加容易。 夏桐聽了老人家這些鬼話,當(dāng)場便恨不得翻個白眼,太后為了撮合兒子跟侄女真是不遺余力——聽說蔣碧蘭已經(jīng)焚香禱告有一段日子了,連姑子都說她佛性最重,由她陪伴太后前往禮佛自然也最相宜。 怕是蔣太后還想趁機再造個外孫出來——佛門清凈地做這種事真不嫌污穢么? 她連吐槽都懶得吐槽了,只溫存地給皇帝理了理腰帶,“妾有身孕,就不陪陛下出去了,如此也免得擾了太后興致?!?/br> 便是蔣太后要她去,她都不會去。就算她受得了廟里那清湯寡水的素齋,她腹中的孩子也受不了。 劉璋拉著她的手眷眷道:“放心,哪怕身在佛門,朕也會天天想著你,絕無異念?!?/br> 夏桐怪不好意思的,就去三天而已,怎么跟生離死別一般?有那么嚴(yán)重么? 她卻不知,對皇帝而言,這事還真挺嚴(yán)重的——已經(jīng)好久沒試過一個人睡了。 第112章 出事 夏桐雖不解其中緣由, 可見皇帝這般戀戀不舍的情狀,心里還是挺有感觸的。她輕輕往前,將頭偎在皇帝胸口。 劉璋撫著她柔滑青絲, 一時間亦百感交集, “桐桐……” 然則還不待他開口邀請愛妃跟自己同去, 愛妃就已從他身上起來, “陛下, 您還是快些去吧,別讓太后娘娘等急了。” 劉璋:…… 莫名有種被嫌棄的感覺有木有? 不過他也不敢?guī)耐┑解痔萌? 倒不是怕自己定力不夠褻瀆了神佛——這妮子簡直是個異數(shù), 哪怕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卻并未因此變得端莊木訥, 眼角眉梢反而盡是煞不住的風(fēng)情。 宮人們都偷偷說馮氏是狐貍精變的, 他看這一位才是萬狐之首。 劉璋望著她水紅潤澤的唇瓣, 下意識舔了舔嘴角,想到還有不少日子得熬,他忽然覺得去庵堂齋戒也不算壞事, 正好可以靜靜心,鍛煉一下自己的意志。 最后勾著夏桐的脖子來了個纏綿的濕吻, 他才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夏桐一直恭送他到關(guān)雎宮前的長街, 之后才默默回去。不過等回到內(nèi)殿后她就換了一張臉——終于自由了! 當(dāng)然她并不討厭皇帝啦,可她對這個男人始終抱著十分復(fù)雜的感情, 有憧憬也有崇敬,好比面對一位嚴(yán)厲的老師,固然知道他處處為自己著想, 有時候也會覺得喘不過氣。 天地君親師, 這位爺?shù)牡匚槐壤蠋熯€高呢, 帶給人的壓力自然也更大。 能稍微放松幾天還是很不錯的。 可惜古代娛樂方式欠缺,夏桐翹著二郎腿磕了會兒瓜子便百無聊賴起來,因怕上火,并不敢多吃。 春蘭道:“奴婢讓人蒸碗酥酪來罷?” 還以為她因皇帝走了而悶悶不樂,想著吃甜食可以轉(zhuǎn)換一下心情。 夏桐想起李蜜那兒的手藝是最好的,便帶著春蘭往景福宮去。 這景福宮所在的地方十分偏僻,其實算不上好去處,可當(dāng)初李蜜急于搬出柔福宮,好逃脫王靜怡的魔掌,夏桐才忙里偷閑為她挑了這所宮殿。 雖然不宜接駕,拿來做科研卻再方便不過了。 李蜜聽到侍女通報,慌得連手都沒洗就匆匆出來,又不敢朝夏桐發(fā)火,只嗔著春蘭,“深秋霜冷,你還帶娘娘出來瞎逛,也不怕娘娘凍著!” 夏桐笑道:“不關(guān)她的事,是我偶然想跟你說說話,meimei不會怪我不請自來吧?” “怎會?”李蜜忙道,“jiejie肯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努力的堆出一臉笑,眼角都泛起褶子來,實在有些不忍直視。 夏桐知道對方不歡迎自己,只若無其事的道:“meimei在忙什么,渾身臟兮兮的?” 李蜜忙將那只黑不溜秋的手藏起來,“沒什么,方才不過在后院侍弄花草,一時忘了清洗?!?/br> 夏桐卻認(rèn)出她手上沾染的并非塵沙,而是黃泥陶土之類,看來做玻璃是件辛苦活。 夏桐知她想藏私,也不拆穿,只笑瞇瞇的道:“一路行來正好有些口渴了,不知meimei這有熱飲供人舒緩心肺?” 李蜜心道你丫就是來蹭飯的吧?面上卻只能不情不愿的道:“jiejie稍等,隨后就來。” 等她端著兩盞熱氣騰騰的百合銀耳紅棗湯出來,就發(fā)現(xiàn)夏桐盯著窗臺上一只耳瓶細(xì)瞧,里頭插著花房新配置出的綠菊,顏色相得益彰,甚是好看。 夏桐的注意力卻不在花上,而是器皿,那瓶盞其實已經(jīng)頗有玻璃的形制,不過質(zhì)地不那么通透,顏色也不十分純凈,更帶些墨綠——應(yīng)該是混有雜質(zhì)的緣故。 看來李蜜的工作已經(jīng)頗有進(jìn)展,只剩最后一步了。 夏桐一邊啜飲香甜的湯羹,一邊問道:“先前我借給meimei的玻璃瓶,meimei可還完整保留著么?” 原來是來討債的。李蜜暗罵一聲小氣鬼,倒也不覺得十分為難,轉(zhuǎn)身就去內(nèi)殿取了出來,“喏,東西就在這兒,jiejie若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