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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莫非獨眼龍還想搞自己,他放下筷子瞪著對面的男人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可是天大的噩耗!“看我干嘛,吃???”徐廣磬沒在意,依然夾菜喝酒。“……你還想睡我?”他傻乎乎的眨眼。徐老板沒抬眼皮,只是隨意的問:“不樂意?”“我……不樂意又能怎幺著?!彼芮宄纯沟暮蠊?,況且也沒必要這幺做。這家伙只是玩膩了女人才會一時對男人著迷,用不了多久獨眼龍就會失去興趣的,到時候該咋的還咋的,他們還是簡單的雇傭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到是弄明白了,下星期三晚上九點上樓找我,別擦甘油,要不我抽你!”他蠻不講理的瞥了對方一眼,又繼續(xù)吃飯。“哦,我知道了?!彼D時胃口全無,望著一桌好菜,卻怎幺也吃不下去了。瘸兔子自從林寶泉成了徐老板專屬的“兔兒爺”之后,他原本看似陽光燦爛的生活就籠上了一層陰影,每星期三成了“干苦差”的日子,而且還是單單爲了取悅獨眼龍的艱苦體力勞動。經(jīng)過幾次,他也算是略有經(jīng)驗,每次自備凡士林,由于怕某人抽自己,乖乖的在當天下午洗得白白凈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上樓去找吃人不吐骨頭的“大灰狼”。抹了凡士林的狹縫更容易接受徐廣罄的慰問,也不至于讓自己太受罪,他只恨這家伙時間太長,所以只能閉著眼靜靜等待,有時候偶爾還會露出不積極的神情,這可惹怒了獨眼龍。這個星期三的晚上,徐廣罄就發(fā)飈了,咬牙切齒的對身下的男子吼道:“林寶泉,我忍了不止一回了,你他媽的能不能給點面子別睡覺!”“?。课覜]睡……就是有點犯困!”他話一出口,就讓對方敲了幾下腦殼,連忙捂著頭縮進了毯子里。徐老板壓抑怒火繼續(xù)吼叫:“老子的玩意兒捅你沒感覺是不是?”其實他挺舒服的,可看著對方昏昏欲睡的樣子就來氣,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到窯子里找J女呢,至少人家還懂得敬業(yè)的配合,表演似的叫上一陣。“有……感覺?!彼皇悄绢^人,怎幺可能沒感覺,只是這感覺有些奇怪,說不清是舒服還是不舒服,他挺不適應(yīng)的。“有感覺你不叫,頭幾回你不叫得挺歡嗎?”他知道自己的愛好有些邪惡,就是喜歡看對方折磨得掉眼淚才開心,但最近這兩次他卻像唱獨角戲似的,仿佛在使用一個道具。林寶泉捂著臉,偷偷從指縫里看他,細聲細氣的回答:“頭幾次很疼,現(xiàn)在不疼了?!?/br>“我cao……你等著!”是不是這個姿勢太普通了,他應(yīng)該讓對方挑戰(zhàn)一下高難度?他皺著眉思忖了片刻,將壓在身下的瘦弱男子抱到了上來,讓對方跨坐在自己身上,仰視林寶泉略微比之前飽滿了幾分的裸體,呵呵,現(xiàn)在摸起來不扎手了。寶泉從沒試過這種姿勢,有點兒難為情,他木訥的望著徐廣罄不知如何是好。看到對方羞紅了臉的樣子,徐廣罄倒很興奮,他用命令的口吻說:“你動,我看著……笨蛋,用胳膊撐著,把腿叉開?!彼蹒壅伊藗€這幺蠢的“姘頭”?真要命!林寶泉只好按照對方的要求做了,但每次吞入這個男人物件之時,底下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緊,落下的時候還插得很深,他受不了這個刺激,緊張的咬住嘴唇,呼吸越來越急促。獨眼男人這才滿意的笑了:“……快給老子叫?!闭f完就壞心眼的托著身上之人的屁股使勁動了起來。“啊啊~不要,停下!”他受不了這感覺,連忙叫出了聲。“我看你是不想停吧,小賤人,不來點兒猛的你不爽??!”徐廣罄索性坐了起來把他抱在懷里發(fā)瘋似的用老二頂那個剛適應(yīng)了男人的花心,顛得林寶泉直用一種調(diào)子嘶喊,廣罄才稍微放輕了力道,改用比較舒緩的節(jié)奏進攻。寶泉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他正抱著這個男人的脖子,而且自己從來都猶如死魚一般的Y物神奇的站了起來,他不知所措的靠在徐某人的肩頭,不成調(diào)兒的□著。他察覺到咬著對方的地方在收縮,越發(fā)的guntang,就像被電流擊中似的流出了Y靡的□。“老子……不行了!”他吼了一聲再次發(fā)狂似的將身上的男子顛了起來,軀體拍打的聲音和林寶泉的叫喊連成一片,在午夜幾乎空無一人的茶樓里回響。瘦弱的男子猛的挺起腰,“哦哦”的叫了兩聲,只覺得有一股洪流激射在體內(nèi),他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讓徐廣罄奪去了呼吸,這感覺好舒服,比自己玩前面還爽!他頓時就領(lǐng)悟了為何有些人就喜歡讓別人插后面的原因,再這樣下去他會不會真的變成“兔兒爺”???徐廣罄又“嘖嘖”的在他的潤紅的嘴上親了幾口,才瞇著眼睛說:“你這小兔子真不好伺候,以后老子的陽氣還不都得給你吸干了?”他冤枉,又不是自己樂意的,怎幺這個家伙就喜歡往他腦袋上亂扣帽子呢?“我……餓了!”林寶泉尷尬的說,肚子很煞風景的叫了起來。獨眼龍又好氣又好笑:“我?guī)愠燥埲ィ氤允颤N……炸醬面。”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后都笑了出來。他們穿好衣服,并肩下樓,有說有笑的來到茶樓門口,正要雇人力車去前門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男子縮手縮腳的坐在茶樓口門的背風處,身上捂著一件不算厚實的棉衣,雖然已經(jīng)立春,但天氣依然寒冷,對方凍得瑟瑟發(fā)抖,也不抬頭瞧二人,林寶泉立刻從兜里掏出了一塊錢給對方。徐老板瞥了一眼“乞丐”,臉上頓時露出驚異的表情,他連忙問:“這不是陳三爺幺?”乞丐揚起臉,吃驚的望著徐廣罄:“廣罄……廣罄,真是你!”對方說話是標準的京腔,雖然身上臉上滿是泥土,可看起來卻不像是身份很低的人。“您怎幺落到這份兒田地了?”徐老板皺著眉問,當初這位可是北平天津兩地有一號的人物,正黃旗的王爺哦。“唉……說來話長,我不是好吸個鴉片又喜歡古玩幺,前兩年我那侄子拐了我閨女偷了我古玩跑了,我賣房賣東西最后沒的賣就成這樣了?!标惾隣斝乃岬恼f道,要不是他當初做的太絕,恐怕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鴉片可沾不得,現(xiàn)在也戒了吧?”徐廣罄問。“可不是戒了,連飯都吃不飽,哪兒還有錢買鴉片?”他說這就把手縮進了破棉衣的袖子里,這個年輕人也算受過自己一點兒小小的恩惠,不會眼瞅著他落難不幫吧?“寶泉,你等會兒……三爺,您要是不嫌棄,先去我那院住著,至少有個安身的地方……這點錢您先拿著?!闭f完他就從錢包里掏出了十幾大洋,塞到了對方的手中。“哎,謝謝了!我現(xiàn)在這副德行誰見著都得躲遠遠的,就你還記著我,廣罄,你這人太地道了?!彼屑さ牡拖骂^,忍不住抹了把眼淚。“跟我還用客氣,走吧,我?guī)ピ杼孟聪磽Q身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