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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出兩人不是隨便玩玩兒的,他們之間有很深的感情,彼此都很重視對方。“關你屁事!”廣罄罵道。“林先生,甩了徐先生跟我吧,我保證讓你過得比現(xiàn)在更滋潤?!彼拖矚g耍著徐廣罄玩兒,專門抓此人的軟肋,狠狠的踩上幾腳才甘心。徐老板瞪著牛眼吼道:“你他媽又找抽?”“愿意奉陪,不過此處不方便,咱換個地方?”孫崇徽不怕他挑釁。“行啊,走。”他一口答應,立刻領著對方向楊梅斜街的方向走去,過了那條胡同人就少多了,找個清靜的地方動手,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但寶泉卻急了,連忙跟在二人身后喊:“千萬別打架,廣罄,別和孫先生打架,嫂子知道會和你鬧的。”徐廣罄現(xiàn)在卻是什么都聽不進去了,只想著借機會宣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抽孫崇徽一頓。☆、偷腥不擦嘴林寶泉聽算命先生說,只有三世的冤家才會見一次打一次,徐老板和孫崇徽肯定就是這種情況。三人來到了胡同深處,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才停住了步子。廣罄脫下風衣,丟給小兔子,隨后就和姓孫的說:“我讓你一招,你先來,公平吧?”“甭他媽的扯淡!”孫特派員把帽子扔到寶泉手中,就叫囂著撲了過來。廣罄沒耐心閃避,立刻飛起一腳,但讓孫崇徽一閃身躲了過去。寶泉在一旁看得揪心,他知道一會兒又得送這位去醫(yī)院了,而且晚上還得被迫欣賞徐老板和盧小眉吵架的場面。這家伙是和男的打完,回家又和老婆打,難道就不能和平解決爭端么?兩人沒一會兒就抱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的展開了近身rou搏戰(zhàn)。不過這次他們多了幾分理智,沒使出全力,上次的傷痛都讓他們難過了一個來月,因此都盡量把攻擊避開每天示人的臉部。直到都使盡了力氣才肯罷手,兩人彎著腰,站在原地大口喘氣,誰也沒力氣再揮起拳頭了。林寶泉趕忙走上前去,把帽子還給孫崇徽,然后就來到廣罄身邊,柔聲道:“挺晚的了,咱回家吧?”徐老板依然不抬頭,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子氣沒消……一邊兒去?!?/br>“你到底怎么著?”寶泉擰著眉喊道。“我生氣……說你幾句就不愛聽了?剛才可不止我一個人舒服吧,你還不是要死要活的求我干你?!彼J為自己就是小兔子的爺們兒,只是因為他們都是男的,所以才以朋友相稱。寶泉沒狡辯,紅著臉低聲道:“我是男人,我也有老婆!”能不能留點面子給自己?他再下賤也沒到臭不要臉的地步呀!“我他媽的就不應該讓你娶媳婦?!边@才是他人生最重大的失誤。“你,你……無恥!”他眼圈發(fā)紅,扭頭就走。卻讓孫崇徽扯住了:“林先生,要不上我那兒坐坐吧?”寶泉打量了他幾眼,平淡的答道:“好,走吧?!?/br>二人把徐老板甩在原地,大步流星的直奔旅社,好半天廣罄才回過味兒來,想去追,可怎么也咽不下心頭的這口惡氣,他就不信林寶泉敢和自己對著干,有本事這小子一宿不回家試試?呃,要真的發(fā)生這種事兒杏兒會管自己要人的,那他該如何解釋?寶泉和孫崇徽回到旅館的包房后,兩人便坐在沙發(fā)椅上喝咖啡。孫特派員好奇的問:“你和徐老板認識多久了?”“兩年多,不到三年,你們認識很久了吧?”他魂不守舍的說,放下了咖啡,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一片繁華的景色。“十二年,夠久了吧,我比他大兩歲,林先生多大,二十幾?”他笑笑,昔日的青蔥小伙都已成熟,有家有業(yè)了,時間過得真是飛快哦。“馬上就二十五了,是你弄瞎了他的眼睛?”寶泉把視線轉(zhuǎn)到了他的臉上,看到了一個不算完美的笑容。“沒錯,我干的,他可恨我了,我也恨他,但也正因為恨我們才記住了彼此,這也算是種交情吧?!?/br>寶泉覺得這話很不可思議,連忙又問:“他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你特別看不慣?”孫崇徽不住的點頭:“他太張揚,年輕時候得罪了不少人,但女人們喜歡他,都愛圍著他轉(zhuǎn),我覺得最不爽的就是他這樣的家伙爬的比我還快?!?/br>原來是出于嫉妒!小兔子笑了:“他有時候忒混蛋,可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挺好的,為人直爽,對人仗義,說一不二?!?/br>“當過兵的人都這樣,是共性,你到底看上他哪點了?”雖然林寶泉是個瘸子,可長得好,年輕,還會伺候人,找個更有錢的男人不會太難,為啥非要跟著那個“土匪”?莫非真是應了那句“瘸子找瞎子”么?寶泉抱著膝蓋答道:“他幫我還了賭債?!?/br>“哦,你是為了報答?!睂O崇徽可算是弄明白了。“不完全是,他幫我戒了賭,所以他是我的恩人,人不能忘恩負義?!睂毴f著又喝了口咖啡,也差不多該是他回去的時候了。孫特派員望著他秀美的臉,低聲問:“晚上陪陪我?”林寶泉只得說:“孫先生,我不是靠身子吃飯的?!?/br>“我知道,開個玩笑而已?!彪m然他不算個好人,卻不干強人所難的事。小兔子于是站起身向他告別:“謝謝您請我喝咖啡,別再和他斗氣了,我該回家了,再見,孫先生?!?/br>“你和我來住處原來是為了求情?徐廣罄到底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我很好奇?!彼蚕胗羞@么個能為自己著想的情人,就算對方是男的也無所謂。寶泉走到門口扭過頭回道:“他只是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而已?!?/br>坐在沙發(fā)上的男子卻皺著眉說:“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尤其在這種特殊時期,能自始至終信任一個人是很困難的?!?/br>“或許是?!彼崎_門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了。而房間里的孫崇徽卻說了一句:“但愿你們能天長地久!”反正他是不信,至少他做不到,所以他娶了一個老婆,兩姨太太,說不定以后還會有第三個。小瘸子回到家的時候,已過了九點。徐廣罄坐在客廳里聽廣播,看到對方進門了假裝不在意,依然擺弄他收藏的古玩,今天換成了一枚明代的玉如意。“當家的,回來了?!毙觾赫谑找路?,看到他進門很高興。“哦,我回屋寫東西了,還有三篇稿子沒弄呢?!彼f完鉆進了東屋,看都沒看那家伙一眼。廣罄的面部表情也因此發(fā)生了劇烈的變化,好似抽筋一般的撇了撇嘴,他放下玉如意,來到了院子里對杏兒高聲說:“杏兒,你能幫我煮點兒東西吃嗎,我喜歡吃你做的餛飩?!?/br>“成啊,正好我也餓了,咱們弄頓夜宵吃?!闭f完她就把衣服收到屋子里,就一頭扎進了廚房忙活去了。這下他就有機會和小兔子單獨相處了,于是獨眼龍趕緊溜進了東屋,,對趴在桌前伏案寫作的人笑了笑。“你和那混蛋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