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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胎記位置都與往日無二,心中便放下了她是冒牌貨的念頭。 她心中的念頭推了又起,起了又推,現(xiàn)在看到祖母要攤牌似的追問不由有些緊張,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誒,這個世界的人看起來都挺有腦子的,身邊親近的人有什么異常立馬就察覺到了 合理的推想,可惜不是 哈哈哈大魔王的這個角色真是分分鐘詮釋什么叫睜眼說瞎話,,, 第86章 作精嬌氣包要名揚天下(4) 老夫人說, “你說這是你父親的安排,難道你父親能有這個腦子” 本來還在內(nèi)心推想無數(shù)可能,擔心萬一是最不可能的可能性實現(xiàn)了, 到時候要怎么收場的葉不離被自己祖母的這句話給弄得怔住了。 本來在旁邊耐心聽著祖母和jiejie說話的葉不棄直接將嘴里的茶噴了出來, “噗” 祖母,您這是有多看不上父親的腦子啊,這疑問聽起來是實在是太發(fā)自內(nèi)心了。 葉不回幽幽一嘆,“真是什么都瞞不過您老人家, 也罷,那我就是直說了吧, 其實這是娘親在我幼年時就給父親留下的主意。 她說父親武藝高絕, 但是樹大招風, 枝葉在沒有茂盛起來時無法支撐主干,所以留一張底牌方為上策?!?/br> 老夫人就是這個思路, 立馬就把話接上了,“所以你才一直裝出不愿意習武的模樣, 外人也都以為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小姐?!?/br> 葉不回誠實的糾正,“其實我本來也不是很喜歡習武, 但奈何天賦太高,不好辜負爹娘給我的重任, 就只能用我柔弱的肩膀為大家撐起一片天了?!?/br> 葉不棄忍住咳嗽已經(jīng)忍得很辛苦了, 現(xiàn)在聽到她這么說臉都憋紅了。 雖然自家二姐平時也是這樣的畫風, 但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再想想白天那驚鴻一劍,實在是太幻滅了。 老夫人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理所當然的說,“這樣事情就對上了, 我就說你們父親怎么可能有這種腦子?!?/br> 所以祖母您的重點就完全放在父親腦子聰不聰明上面嗎 葉不離嘴角僵硬的抽動了一下,她想著父親平時傻呵呵樂的模樣,發(fā)現(xiàn)無法反駁,只能強行將話題拐回正軌。 “二妹,你真的要打擂臺賽嗎” 葉不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說,“當然得打,一來是要服眾,二來可以當面挫敗大師兄的野心,三來嘛我相信外界也有不少人在盯著我們山莊這塊肥rou,我把名聲打出去,這些人心里就有了顧忌?!?/br> 老夫人老懷甚慰,笑容慈祥,感嘆道,“原以為你學了你父親那沒腦子的樣兒,沒想到是受你親娘的影響最多,這個兒媳婦我當年果然沒有挑錯。” 葉不棄心想祖母這是有多看不上父親的智商,不由為自己的老父親擦了把汗。 葉不離認為自己meimei分析的很有道理的,只是這個前提是建立在她能夠打贏的結(jié)果上。 “二妹,不知你有幾成把握能夠打贏他” 這個他當然指的就是大師兄了。 葉不回自信的說,“阿姐無需擔心,不說別人大師兄那里我有十足的把握,他絕對不會是我的對手?!?/br> 葉不離看著meimei嬌柔的側(cè)臉,心里想的是她白日里那宛若蛟龍的一劍,“如此就好?!?/br> 另一邊,大師兄的房間內(nèi)。 窗子因為天氣炎熱開了一條小縫,風從窗戶縫隙里吹進來時,屋內(nèi)的燭火搖曳不定,忽暗忽明。 坐在桌前的大師兄臉色也是陰晴不定,他作為葉父的親傳弟子,原本就有很大的可能繼任莊主之位,尤其是葉不棄出生之前。 只是葉不棄出生以后,莊中的人便都傳將來一定是三少爺繼任莊主之位,少年英才,虎父無犬子等等。 大師兄眼看著唾手可得的東西就要離他越來越遠,心中又怎么能甘心,所以他早就各種謀劃過要奪取莊主的職位。 似乎是連老天都站在他這一邊,師父和人比武重傷身亡了,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 只要他娶了葉不離,他們兩人一結(jié)合再以莊中不可一日無主葉不棄又年幼之名為借口,莊主之位不是手到擒來。 為此他又隱忍了足足一年,幫著處理葉父的后事,應(yīng)對來自其他門派的挑釁,努力追求打動著葉不離,但偏偏這個女人不識好歹,對他的示好從不放在心上。 不過那又能怎么樣呢他已經(jīng)計劃將葉家人囚禁在山莊內(nèi),等守孝三年期滿就成親,那時他已經(jīng)將山莊掌控在手中,再強娶了葉不離又有誰能阻攔他。 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如果她知情識趣,他們就一起好好過日子,畢竟這位師妹長得也是絕俗無雙,楚楚動人,他不介意憐香惜玉,但如果她始終不識趣就去母留子。 一切都計劃的好好的,偏偏最不可能的一個程咬金蹦了出來。 大師兄怎么想都覺得葉不回的表現(xiàn)就是一頭豬,根本不存在扮老虎的可能性。 那是怎么回事難道師父還有什么家傳的秘籍武功沒有傳授給自己,而是告訴了那個丫頭 大師兄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自己找合理的答案。 房間里還坐著一個人,他不是入門弟子,但在師兄弟中也是排得上號的,而且平日里就與大師兄關(guān)系親近,算是他的心腹。 心腹沉吟了半晌說,“大師兄,或許二小姐平日里就是在裝弱,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局勢對他們不利,才想出這么一個辦法。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現(xiàn)在事情肯定是要鬧大的,如果傳到外面” “傳到外面也不會有人來出頭,沒有人來趕著分一杯羹就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贝髱熜掷湫σ宦曊f道,“她還是太嫩了,以為江湖會像人人傳言中的那樣,給弱小爭個公道” 心腹點頭,“只是若這二小姐真有點本事,恐怕對我們的計劃不利,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做” 大師兄淡淡的說,“她今天表現(xiàn)的不是很狂妄嗎不是說山莊內(nèi)只要有人能勝得過她就可以坐莊主之位,但她可沒說條件限制?!?/br> 心腹一聽這意思就是要使車輪戰(zhàn)了,不由遲疑的說,“現(xiàn)在莊內(nèi)還有不少弟子沒有和我們齊心,如果他們對這件事有異議,那局面就有些麻煩了。” 畢竟這山莊中有不少弟子是孤兒,從小投奔或者是被莊主撿進來的,他們很看重這份恩情,所以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大師兄謀劃的事情,肯定會有人提出反對。 這也是大師兄他們?yōu)槭裁窗底曰I謀,不露聲色的原因。 大師兄說,“這些人不足為懼,早晚要收拾他們,不過現(xiàn)在確實不是時候。車輪戰(zhàn)是下策,讓其他人出手是中策,我贏她為上策?!?/br> 他瞇著眼睛看著晃動的燭火,“我就不信苦練武功十幾年,贏不了她一個疲憊怠懶的丫頭?!?/br> 心腹也覺得今天是大師兄,有些沒防備,真要到擂臺賽上動手,勝利的天平一定會偏向大師兄。 “當然,大師兄你一定會贏的,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敢反對了?!?/br> 心腹和大師兄這樣說著,兩人對視一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