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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李建軍叫到公司里去了。5號小會議室,唐加推門而入,意外的看到陳唯,他正坐在窗口看雜志,依然是不冷不淡的性子,略微抬眼算是打過了招呼。李建軍踢拉著拖鞋進(jìn)來,放下手暢快的打了個(gè)哈欠,懶洋洋的對著唐加說:“對了,你的那些曲子,已經(jīng)讓人填好詞了,上次那些,都已經(jīng)分好了人唱,除了公司的老牌歌手,這一次選秀出來的新人,王小天沈方人人都有份?!彼D一頓,敲了敲桌子,陳唯放下雜志,看了過來。“東一填的詞,哦,重新介紹一下?!崩罱ㄜ娭钢愇▌傄f話,陳唯打斷他,向唐加伸出手,“我就是東一,合作愉快!”露出唐加認(rèn)識他以來,第一個(gè)算得上溫馨親切的笑。東、東一么?。『苤脑~作者。唐加受到了驚嚇,好在他最近驚嚇受多了,虱子多了就當(dāng)寵物養(yǎng),處變不驚的和陳唯握住手搖了搖,眨眨眼看看向李建軍。“簡要的說,他欠我人情,于是得為我打工,順帶體驗(yàn)下生活?!崩罱ㄜ娬Z帶無恥的說,陳唯切齒,唐加悄悄的抽出自己被捏的發(fā)疼的手。陸陸續(xù)續(xù)的,又進(jìn)來幾個(gè)人,互相介紹之后,是最正經(jīng)不過的開會。會是越開越習(xí)慣的,唐加認(rèn)真的聽著,李建軍告訴過他,只有學(xué)會經(jīng)營自己,才能成為優(yōu)秀的歌手,第一件要學(xué)的事,就是對著任何人,都能學(xué)到他身上的優(yōu)點(diǎn),唐加開始認(rèn)真學(xué)習(xí)。策劃人員拿出整套的方案,各個(gè)方面全部運(yùn)用進(jìn)去,連倉鼠小球球,也被施于美好的故事。故事里,唐加化身為孤獨(dú)寂寞的北漂大男孩,為追求音樂理想而得不到父母的諒解,他對外人冷漠,只能與小鼠球球?yàn)榘?,訴說心事,排遣寂寞。唐加聳肩笑笑,這個(gè)故事,并沒有錯(cuò)。沒有遇到小粉的那段日子,傍晚去唱歌,深夜回家,寫歌彈給自己聽,再自鳴得意一番,現(xiàn)在想起來,竟如此寂寞。策劃人員建議,應(yīng)該在新專輯發(fā)售的時(shí)候附送小鼠玩偶。唐加開始走神,他想起涂滿奶油的小粉和小球球,下意識的勾嘴笑了笑。小鼠玩偶的方案,當(dāng)即被拍板通過,策劃人員滔滔不絕:“……外表越冷的男人,內(nèi)心就越孤單,……”唐加眨眨眼,我是孤單的,不過,陪伴我的,不是小鼠,而是小鼠的主人,走神到小粉身上,不知道傻瓜粉,在干什么呢?晚上9點(diǎn)多回到小屋,推開門,沒有人飛過來抓著他的衣角吊秋千,腳邊也沒有擺放好的拖鞋,他沖了個(gè)澡,躺在床上睡不著,撥了小粉的電話,對面很吵。“我在斗地主!”小粉這樣說。“你還會斗地主?。俊碧萍余坂蜆妨恕?/br>“很簡單,你會么?啊,對7。黃小仙,你放下,打?qū)?……”小粉尖著嗓子喊。“我?我可是高手??!要不要我來幫你?”“真的,你要過來嗎?好啊好啊,黃小仙很笨,和他在一起,總是輸?!毙》郾г?,“你快來啊,我等你!”唐加趕到茶樓,小粉正忙著和黃小仙掐架,顧不上迎接他。他笑著走過去,按住小粉,撕掉他臉上的白條,黃小仙跳到他腿上,諂媚的問:“偶像,咱倆一組吧!”小粉一掌推走他,坐在唐加膝蓋上仰起臉笑,“咱倆一組吧!”重開牌局,小粉依然和小仙吵吵鬧鬧的,唐加笑著拉開他們,將小粉按在懷里,捂著牌給他看手里的炸彈,小粉抬臉竊笑。黎非默默的出牌,忽然問阿木:“陶意,什么時(shí)候回來?”阿木看向黃小仙,松鼠舉起雙爪說:“我真的已經(jīng)托小鬼給他報(bào)過信了,不過,他還得過幾天回來?!?/br>阿木低下頭,接著出牌,黃小仙沖著黎非吐吐舌頭,乖乖的跑到阿木身邊蹲著。小粉沒有吵鬧,地主唐加沉默的出牌,這一局,盡管炸彈在手,地主還是倒塌了。小粉看看師兄空空的手掌,又看看唐加滿手的紙牌,嘆口氣仰著頭跟唐加說:“你輸了??!”唐加低頭,小粉粘了紙條在他臉上。又一局開始,沉悶的紙牌聲。小粉忽然跳離唐加,跨過散亂的紙牌,捉住師兄的袖子撒嬌問:“我們不要回去了,這里很好,不用擔(dān)心受怕,為什么要回去呢?”師兄愣了半晌,反問他:“你要靠什么過活?”小粉回頭看看唐加,黎非猛地起身,將紙牌扔落在唐加的臉上,指著他問小粉:“讓他養(yǎng)著你么?師傅是怎么教你的?。 ?/br>小粉回頭,看了眼唐加,向前挺身,傲然的直著身體,大聲的說:“我有手有腳,等恢復(fù)了身體,還可以去唱戲可以賣藝,為什么活不下去!”黎非心里很痛,他已經(jīng)想好了南方的山山水水,阿木許諾過要補(bǔ)償給他們一棟漂亮的房子,還有一筆小小的財(cái)富。他可以去做生意掙錢,在房子后面種桃樹,春天看桃花夏天吃桃子,再種些石榴樹,等著小鳥來筑巢,買好吃的,讓小六吃飽飯,穿美麗的綾羅綢緞,在家里只唱給他一個(gè)人聽,不用再拋頭露面,被那些人用骯臟的眼神看著去……他……他忽然有些灰心,有什么資格去指責(zé)那些人,他竟然和那些蠢人們一樣,有著這種骯臟的想法。不是,不一樣的,他只是想和小六在一起,生活著,相依為命,老去死去。“小六!”黎非呆呆的看著他問,“你要留下來嗎?你,不想和我回去嗎?我們回南方去,不好嗎?”小粉搖搖頭,咬了咬牙懇求他:“師兄,我不想回去,你也留下來吧!”40:表哥?表弟?[VIP]瞬間,唐加似乎明白了點(diǎn)什么,心里有團(tuán)毛線,亂糟糟的還沒理著線頭。黎非的臉上,一片迷茫,他一語不發(fā),只是低頭看著桌角。小粉執(zhí)拗的拉著他的袖子搖晃,問他是否可以一起留下來。他說,師兄,我們一起留下來吧,師傅說過的,有一技之長,就不怕餓死,我們?nèi)コ獞颉?/br>黎非愴然低笑,反手掙開小粉,啞聲說道,“唱戲,我恨透了唱戲,這輩子,下輩子,永遠(yuǎn)……不要再做戲子!”“戲子?!”整夜的歡喜,瞬間凝固在這里,小粉張了張嘴,忽然爆發(fā),生平第一次朝著又敬又愛的大師兄發(fā)火:“戲子有什么不好,我們用自己的本事吃飯,師父說過,如果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那還唱什么戲,怎么做人,你、你……”小粉罵不下去,話語梗在喉頭,輕嘆后低聲的說,“我只會唱戲!不管是回去還是在這里,我……只能唱戲。”黎非撫手按在桌角,細(xì)長的手指輕輕抽動了一下。“師兄!我喜歡唱戲的?!毙》鄣难劾镩W著光彩,上前一步說,“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