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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然后笑起來,“好聽,是個好名字。而且‘書’字好,以后肯定會喜歡念書?!?/br> “書”自然是好字,可“瑾”字更好,寓意美玉無瑕之意,且“瑾”字也有才華斐然的意思。其實本來趙佑楠還想了個“恭瑾”二字,但兒子生出來后,他見他眉清目秀,眉宇間更有他母親的清麗雋秀,故而覺得“書”字可能更適合一些。 再者就是,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他自己就是這樣過來的。所以,對兒子,他沒有讓他也上沙場拼功業(yè)的意思,只希望他日后可以飽讀詩書走科舉之路,像他大伯父一樣,做個治世能臣。 “你既也同意,那就這么定了,到時候上族譜時,就用了這個名字?!壁w佑楠卷了寫有兒子大名的紙擱一邊,又坐了回去,說,“既然兒子大名是我取的,公平起見,你就給兒子取個小名吧?!?/br> “我……”柳香挺為難的,她沒那么深的學問。 趙佑楠似是看出了她的猶豫來,就笑著說:“小名得取個俗氣一點的,聽祖母說,越俗的乳名越容易養(yǎng)活,比如說……什么‘大柱子’‘二狗子’‘三娃子’之類的。”他隨口舉了兩個例子。 “啊?”柳香愣了一愣,心里覺得他剛剛隨口說出來的幾個也太俗了些,只是嘴上沒好意思說出來。 不過,一念間,她還真有想到一個。 望了眼依舊睡得呼是呼屁是屁的胖兒子,柳香略思忖了一瞬,然后說:“小名就叫墩哥兒怎么樣?” 趙佑楠嘴里默念了一遍,大概也猜到了妻子口中的dun是哪個字,他忽然笑著朝小胖墩兒子瞥去說:“這個小名好,很是應(yīng)景。再有就是,‘墩’字諧音‘敦’,也希望他日后有個敦厚的品性在?!?/br> 被他這樣一解說,柳香越發(fā)覺得這個名字好了。 “墩哥兒,墩哥兒,你現(xiàn)在有名字了。”柳香輕輕湊近兒子去,貼在他身邊說,“你叫趙書瑾,小名墩哥兒,希望你長大后,可以做個德才兼?zhèn)涞娜??!?/br> 小胖子睡得好好的,忽然皺了下眉。 趙佑楠也側(cè)身歪靠在兒子另一邊,和妻子一起,將兒子圍在中間。見兒子睡得好好的,突然蹙眉,他就笑著說:“別看他小,但小孩子其實很有靈性,什么都懂。你現(xiàn)在和他說的,他都懂,只是記不住罷了。” 又說:“這才出生,人生才剛剛起步,還沒享受童年的樂趣呢,你就開始督促他好好讀書了。估計……他心里不太樂意?!?/br> 柳香驚:“真的嗎?” 這么大點的小屁孩兒,竟然能聽懂? 她有那么一會兒就要信以為真了,但見對面的男人忽然笑出了聲來,她就知道他方才多半是在哄自己。她氣極,抬拳去捶了他一下。然后氣鼓鼓的鼓起臉來望向另外一邊,不再去理他。 晚上,柳香帶著兒子在大床上睡,趙佑楠則歇在了內(nèi)臥窗邊的炕上。而外間,則歇了個乳娘,還有一個值夜的丫鬟。 晚間時,闔府熱鬧過一陣子。但隨著天漸漸晚了,夜?jié)u漸深了后,那種歡騰的熱鬧也漸漸趨于平靜。 而此刻,小鄭氏還沒歇下,她被老太太的人打發(fā)“押”回來后,就一直等在自己房里。她相信,今夜不論多晚,侯爺一定會過來的。 趙侯的確在夜還未至深時,回了后院去。 他回來時,府上的一些聲音也聽到了。找了自己身邊的小廝來問,才知道今兒府上原還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其實事到如今,趙侯是信妻子的話多過信次子的話的。那個孽障他了解,雖說私德不正,但深有算計和城府,他不是個蠢人。 如若不然的話,上戰(zhàn)場拼功業(yè)的人那么多,為何就他能得這滿身的榮耀? 那個孽障,他是個有膽識有謀略的將才,連戰(zhàn)場上那么劍拔弩張的緊張時刻他都能運籌帷幄,何況如今這小小的內(nèi)宅之斗。 怎么就那么巧,今兒他人就在青云閣內(nèi),他還能讓碧娘撞到他媳婦?而且更巧合的是,碧娘撞上柳氏的這一幕,恰巧被榮安大長公主看到了。 他知道這孽障在盤算什么,看來,他也是知道丟人的。知道未婚便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不好,這才排了這樣一場戲來把罪名安到他繼母頭上。 若不是念在那柳氏剛剛生產(chǎn)完,且榮安大長公主此刻還住在府上的份上,就憑他這兩樁大錯,他此刻也容不得他那般舒服的睡覺,勢必要去揪出來狠打一頓。 但他雖然已經(jīng)猜得個大概,也知道他混賬、罪該萬死,但卻不能再大張旗鼓的對外宣揚,不是碧娘害了柳氏,而是那個兔崽子下的一盤好棋。若他真這樣做了,就是等著讓全京城看笑話,而且這個笑話,說不定能被笑一輩子。 就像他十幾年前的那個笑話一樣。 這個孽障,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竟把他這個父親,也置于了他的棋盤之上。他故意幾次三番讓碧娘尋到些他行了壞事的蛛絲馬跡,卻又在臨門一腳時,讓那些被碧娘找來的人翻口供害碧娘。 他知道碧娘是個什么性子,越是被冤枉,她越是不會善罷甘休。他的目標,根本不是之前,他是目標是今天。 前面做了那么多,等的就是今天。就是等著在今日,在那柳氏臨盆時,他最后再設(shè)一局,把屎盆子徹徹底底扣在了碧娘頭上。 如今,由榮安大長公主之嘴傳出去,碧娘就成了那個陷害繼子子嗣的惡毒女人。而他們夫妻,婚前行的那些齷齪之事,倒是徹底撇得一干二凈了。 越是弄清楚了這個逆子這些日子到底對碧娘做了什么,趙侯便心中越是覺得過意不去。 之所以能讓逆子jian計得逞,還是因為他對這個逆子抱有過高的希望了。他竟然信了他,竟然信了他在他面前裝出來的那些所謂忠義和耿直。 這個逆子,他真的太會裝了。 #### 趙侯雖然知道自己錯信了逆子的話,害得妻子吃了這個暗虧,但卻不能如何。提人來打一頓?如今逆子做了父親后,似乎變得更為圓滑狡詐,便是提他過來問話,他也不會再如從前那般和他說話。 他脾氣沒那么耿介了,言語間,竟然對他客氣起來。只是他看得明白,他所謂的那些客氣,所謂的“尊重”,都是裝出來的。 如今他再想抓他一個錯去行家法,已然很難。質(zhì)問他為何要陷害碧娘,他卻死不承認,一問就是一臉無辜,再問就是一陣沉默,再多問幾句,他身邊就有人蠢蠢欲動要跑去老太太那里告狀了。 他不會再對他大呼小叫,明面上直杠,當著下人們的面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哪怕他是一家之主,哪怕要以棍棒行家法,也是要有一個理由的。無緣無故毆打朝廷二品高階武將,若是朝中有御史彈劾他,他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