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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點頭:“我答應您?!?/br> 大長公主是傍晚時分走的,她彌留之際,也就衡陽王和她說了幾句話。等其他幾個皇子公主趕到時,老人家已經(jīng)過世了。 等真正和老人家有血脈之親的人到的時候,柳香則把位置讓了出來,讓那些人為她老人家哭喪。 公主府漸漸忙碌起來,府里府外都掛了白綾。 柳香雖是大長公主收的干孫女,但卻不是皇家血脈。所以,這種喪事,自然輪不到她來辦。 圣上尚在病中,由驚聞噩耗,越發(fā)一病不起了。但榮安大長公主的大喪得辦。 老人家一輩子未嫁,未育有子嗣,所以,圣上打算在幾個皇子中選一個去為老人家cao勞這些。 榮安大長公主在世時樂善好施,于民間威望很高。如今去世,誰能為她辦理喪事,誰就能贏得些許民心。所以,像這種差事,幾位皇子都是爭相搶著要的。 圣上也正好借此放出了趙王,貴妃也暫且接了禁足。但為了平復德妃母子,圣上最后把辦理大長公主喪事的差事交給了魏王。 柳香不是第一次見到魏王妃,但從前不熟。這回大長公主大喪,柳香雖不需要跪靈,但身為大長公主收的干孫女,這三個月來,卻是時時都留在大長公主府的。 和魏王妃一起共事,自然就稍稍熟悉了一些。 魏王妃三十出頭,生得圓臉兒,一團和氣象。柳香知道自己夫君早在之前就和魏王算是徹底劃清界線了,但如今魏王妃見了她,卻依舊熱情和氣。 不過,柳香心中自也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待客方法。雖面上熱,但對這些皇親貴胄,她卻是從不真正交心的。 但凡魏王妃和她說了什么,回頭尋到空處時,必然要和自己丈夫盡數(shù)全說了。這種涉及權貴的事,她不敢有絲毫隱瞞。 趙佑楠知道魏王如今在和趙王暗中較勁,還在極力爭取他到陣營去。所以,從前的賬,他就算心中記仇,但這個時間必然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魏王殘暴不仁,并非明君。所以,趙佑楠并不想趟這渾水。 “你這三個月來也累了,如今老人家既然已經(jīng)送去衛(wèi)陵安葬了,你也合該好好在家休息了?!壁w佑楠摟著人,心疼說,“瞧,都瘦成什么樣子了?!?/br> 柳香卻說:“雖忙雖累,但為了老人家的身后事,一切都是值得的?!彼D(zhuǎn)了轉(zhuǎn)套在拇指上的那顆扳指,心里一直還記著老人家臨終前的囑托。 “明天我回桐葉胡同一趟?!绷阏f。 作者有話要說: 50個紅包掉落~ 推薦基友盛世清歌已開古言甜爽文 鐘錦繡自幼含著金湯匙長大,身為侯門女,被皇后認作干女兒,封為姝寧公主,高不可攀。 原以為她就會這么囂張跋扈的過完一生,卻不想情勢突變,原定太子薨了,登基的新皇卻是她的舊仇人。 新帝對后宮降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奪了她的封號,逐出后宮。 金枝玉葉變成白身,親事被奪,貴女排擠,多少人等著看她的笑話。 就在人人都以為她要落入泥淖之時,圣旨又下,重回青云上。 APP端直接搜索文名:本宮囂張至極。XD 傳送門: 第111章 √ 榮安大長公主的大喪之事辦了三個多月, 等一切過后,也已經(jīng)是春天了。 柳香這幾個月要為大長公主披麻戴孝,所以都沒去木林院。再過些日子她就要恢復正常生活了, 所以趁著這幾日還算清閑,她選了一天去了桐葉胡同。 大長公主臨終前對她說的那些話,如今三個多月過去了,依舊歷歷在目。這三個多月來,柳香也一直在心里反復的想, 要不要把實情告訴祖母。 反復了這些日子,最終還是決定要去告訴。與其日后讓祖母從別人口中得知真相, 不如由她親口來說的好。 她祖父乃是前朝魯國公一事,隨著如今諸位皇子明爭暗斗得越來越激烈,她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傆X得, 祖父的身份遲早有一天會被揭穿。遲早有一天, 他們柳家、甚至包括趙家, 都會迎來滅門之災。 提前告訴祖母一聲, 也不至于等真正大難臨頭時毫無應對之策。 “你決定了嗎?”趙佑楠問。妻子有任何事都不瞞他,他自然也是清楚這幾個月來妻子的糾結和遲疑不決的。 “嗯?!绷隳抗夂驼Z氣都非常堅定,“我決定了?!?/br> 趙佑楠點頭:“那好, 我明天陪你一起去?!?/br> 為了這事,柳香夜間輾轉(zhuǎn)反側, 都沒怎么睡好。次日一大早, 天才微微有些亮意, 她就醒了。 柳香才為大長公主守完孝,這是幾個月來第一次回娘家。柳家人都知道她心情沉重,不太好,所以, 柳香這次回家柳家夫婦明明很高興,但也不敢太表現(xiàn)出來,只能在心里高興。 柳老爺夫婦膽子頗小,經(jīng)不住嚇,尤其是柳老爺。所以,柳香暫時不打算讓父親母親知道實情。所以,尋了個借口,就把他們二人勸走了。 柳夫人眼色勁兒好,知道這會兒怕是姑爺和女兒有話想單獨和老太太說,便起身道:“你們幾個月沒回家了,今兒才將辦完大長公主的身后事,難得回來一趟。你們且先坐著,我去廚房看看去,讓廚房多做幾個你們愛吃的菜。” 柳夫人不但自己走了,還把丈夫也給拉走了。柳興如今在城郊的一所書院上學,今兒沒在家。所以,夫妻二人走后,屋里就只剩下祖孫三個了。 “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柳老太太還是挺警覺的。 “嗯?!绷銍烂C,左右望了望,還是警惕說,“去您屋里說話。” 柳老太太完全不知道怎么了,又見孫女表情嚴肅,不由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生怕是出了什么不好的大事。 柳香沒有直接說,先是問了大長公主臨終前在趙家住著的時候,祖母老人家在和大長公主談及祖父的事的時候,都和她說了什么。 柳老太太雖也有七十多了,但身子硬朗得很,記憶力也不錯。見孫女問了,她便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但凡能記得住的,都說了。 “您和她說祖父左手手腕處有一道月牙形傷疤?”柳香抓住了重點問。 “對啊?!崩先思叶己苛耍妼O女孫女婿夫妻二人相互望了眼后皆都沉默住,老太太索性就問,“大長公主的病,是和你祖父有關嗎?” 柳香這才實話說道:“祖母還記不記得,大長公主她老人家之前常常提起的那位魯國公嗎?” “記得,怎么……”老太太是不敢往那方面去想的,所以,她最多能猜測到的差不多就是當年的魯國公和她夫君有過什么過節(jié),而大長公主也視她夫君為仇人,聽她提起了夫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