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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冠霞披的自己,唇角微彎,倒真誠露出了一個笑來。這一刻,她從前做夢都不曾奢想過。 她愛的男人,會再給她一個這樣場面盛大的迎親禮。 “之前娘話說的多決絕,我以為娘親真的早不再把情愛之事放在心上了。如今再看,竟是我高看了娘親?!泵飨紦u頭。 盧秀慧轉(zhuǎn)身望向女兒:“你何故這樣說?” 明霞說:“自女兒過來后,她已經(jīng)不自覺偷偷笑過不知多少回了。每回明明心里高興,卻又像是怕人家知道你高興似的,笑又不敢笑,笑一半又故作莊重起來。娘,您這樣累不累啊?!?/br> “你少取笑娘,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北R秀慧并不覺得十歲的女兒就真懂了男女情愛這些,雖然女兒在念書上有過人的聰慧,但總歸還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小少女,對男女之事,她不甚懂的。 明霞卻頗有嫌棄之意:“女兒才不要明白這些。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的,有甚意思。我日后哪怕嫁了人,我也只會繼續(xù)一心撲在學問上、功課上?!?/br> 知道女兒如今還不明白這些,和她說再多也無用。所以,索性也不說了。 外面突然跑進來一個小丫鬟,高興道:“姑爺來了?!?/br> 就如初嫁一樣,盧秀慧由兄長背著出自己院子門。之后,再由夫君抱著登上馬車。 明霞本來就是來陪母親的,這會兒父親來接母親了,她自然也跟著同回。不過,明霞坐在了另外一輛馬車上。她手中時時刻刻都帶著本書的,趁這會兒子有點空,明霞取出藏匿在袖中的書來翻閱。 到了趙家后,卻被告知,新帝也來了。 明霞和新帝也算熟識了,至少已經(jīng)見過好幾回。而且,彼此心中也都知道,太皇太后和太后有意讓他們二人結(jié)為夫妻。 新帝今天是過來送賀禮的,來了后就沒走。說是為了表自己的心意和禮數(shù),要等老師迎娶了師母回來后才能走,但隨新帝過來的太監(jiān)總管李如德卻知道,圣上這哪里是為了帝師,這是為了帝師的女兒、趙家的嫡長千金。 正因李如德了解新帝,所以,一早便悄悄把話放下去了,讓趙大小姐回來時,將人給請過來。 明霞也并不討厭新帝,又知道日后有極大可能是要嫁給他做皇后的。所以,對他的召見,明霞自然沒有任何遲疑和反抗。 昭明帝是在聽說趙大小姐請見時猜出是李如德搞的小動作的,他淡淡瞥了李如德一眼后,忙說:“快請趙大小姐進來。” 明霞進來后,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 “趙大小姐請坐?!闭衙鞯垭m還是少年,卻也有幾分沉穩(wěn)在。 二人在一起,大多時候都是談?wù)撛娫~和政事。如今朝中發(fā)生的一些事情,昭明帝會不吝嗇的告知于明霞知道,也會和她談及一些軍事上的問題。 “你會騎馬嗎?”昭明帝問。 明霞當然會。不但會,而且身為十六侯之首的烈英侯侯府的嫡長小姐,她從小受教于馬術(shù)極好的師父,也偶得父親和叔父親手教導,馬術(shù)竟十分好。 不過,明霞是謙虛的人,便是馬術(shù)曾得父親和叔父贊揚過,她此刻在面對君上時,也只回說:“臣女略會一些?!?/br> “好?!闭衙鞯蹍s十分高興的樣子,嚴肅穩(wěn)成的少年難得露出了幾分溫和的笑意來,他對明霞說:“今年的春獵就要到了,這還是朕登基為帝后的第一個春獵日。到時候,還望趙大小姐可以一道同往?!?/br> 明霞想了想,忙起身說:“臣女遵旨?!?/br> 昭明帝便是再不舍得走,也不好多呆。所以,直到磨蹭得實在不該再叨擾下去后,他才緩緩啟口說:“那便這樣約定了,到時候,朕欲和趙大小姐一起切磋騎射之術(shù)。” 在昭明帝心中,明霞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奇女子。滿腹才華,精通史政?;蛟S,也只有在騎射上,他才能略勝過她一些,才能讓她看到自己出彩的地方。 趙佑樾在宴請完一堆親友后,總算是能回新房了。帶著一身酒氣回了新房后,他多少有些怕被說,所以,先去了凈室沐浴凈了身,之后,才回了內(nèi)臥。 雖說一應(yīng)排場都按著頭婚的來的,但畢竟也不是什么真正的黃花大閨女。所以,盧秀慧等在新房時,自然是半點羞澀之意都沒有。 這屋里的一切還和從前一模一樣,她比誰都熟悉。這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個個都是她從前的舊人,她和她們相熟得很,也沒什么好陌生的。 趙佑樾沐了浴換了身衣袍進來時,盧秀慧正在和幾個丫鬟說話。 趙佑樾見了,和妻子打了一聲招呼后,就讓那幾個丫鬟退出去了。 盧秀慧也沒攔著,只靜靜坐在床中間看著他。 此情此景,忽令他想到十一年前初婚時候大婚之夜的情景。那一幕,竟到如今還歷歷在目,就仿佛是發(fā)生在昨日一樣。 但其實,竟已過去十一年了。 對比著當時心中不盡的壓力和苦楚,這會兒心境的松快,倒讓他更覺得像是獲得了新生般。 于心中輕輕喟嘆一聲,之后,趙佑樾一步一步穩(wěn)穩(wěn)朝床邊走去。 “這一回,定不會讓你失望了?!弊聛砗螅χf出這樣一句來。 盧秀慧卻挑眉,問:“侯爺是指哪方面呢?” “各方面。”他也答得快,“你要再試試嗎?領(lǐng)教領(lǐng)教我的厲害。” 二人在這次大婚前,倒也行過幾次。只不過,每回盧秀慧都是選在自己的安全期內(nèi)的,她也怕在未行大婚之禮時弄大自己的肚子。 人后她可以不受禮法約束,可以也索性豁出去一回任性胡為。但人前,她卻是必須要守住自己賢良淑德的好名聲的。 也正因為不止一次的試過,所以,她知道他那隱疾早已經(jīng)痊愈了。 和他一樣,盧秀慧這會兒也想到了十一年前的那次大婚之夜。她記得,當時她是抱著期許之心嫁過來給他做妻的,她也依然記得新婚之夜時,那一夜的美好。 雖短暫,卻但極盡溫柔。 那時候她不懂,只以為那是憐惜。 “侯爺這次不會又是一炷香時間就了事吧?”十一年前初婚之夜時,他便就是這樣的時間。 趙佑樾知道她還在記仇,他倒也不急著為自己辯解,只一邊慢慢斯文有禮的脫自己衣裳,一邊溫柔望著人笑:“那你試試看就知道了。” - 三月大婚的喜氣還未散盡,就要準備起四月的春獵來了。這是新帝登基來的第一次狩獵,自然十分重要,趙侯府如今極受新帝器重,所以,包括墩哥兒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在同行名單之列。 這不單是明霞第一次參加這種皇家狩獵活動,也是墩哥兒的第一次。 趙佑楠也是今年年初才開始教兒子馬術(shù)的,墩哥兒才開始學騎馬,勁頭正足。又知道這回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