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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憨明媚的模樣讓皇太極心中一動。 “這個算額外的如何?”皇太極一副被纏磨的無可奈何的樣子,心里卻愛極了這樣單純活潑的小玉兒,尤其是沒有一己之私的小玉兒,雖然她不要,可他卻什么都想給她。 “好啊。”葉晚晚高興極了,想了想又嘟嘟噥噥道。 “我還想去摸摸烏云踏雪,還想要大汗書房里墨玉硯臺,還有藏起來的字帖,別以為我沒看見,哼,這么多要求,兩個根本不夠,大汗真小氣?!?/br> 皇太極唇邊不由浮出一抹笑容,故作嚴(yán)肅道,“小玉兒,你說什么?” 葉晚晚連忙捂住嘴,“我沒說什么啊?!?/br> 皇太極耳力甚好,早已聽清她說的話,只是故意詢問,見她做賊般的掩藏,小女兒姿態(tài)盡顯嬌羞,“你啊……” 屋外額登的聲音傳來,“額登見過大福晉,見過吳克善貝子?!?/br> 哲哲的聲音響起,帶著焦急,“小玉兒身體如何了?” “回大福晉,十四福晉剛剛醒來,御醫(yī)說受到驚嚇,心神不寧,開了藥方?!鳖~登恭恭敬敬道。 “好,我進(jìn)去看看小玉兒?!?/br> 皇太極皺了皺眉頭,將葉晚晚輕輕放在床上,微涼的薄唇在她的手心輕輕拂過,為她蓋好被子。 這個男人還真會撩,葉晚晚忍不住勾了勾唇。 哲哲已經(jīng)走到屋里,見葉晚晚躺在床上,臉色依舊蒼白,還帶著驚慌,皇太極立在旁邊,目光清冷淡然,看不出任何情緒。 “大汗,小玉兒怎么樣了?”哲哲眼神焦灼,連忙問道。 皇太極卻并不回答這個問題,“哲哲你先回汗宮,這幾日就讓小玉兒留在行宮休息,還有,吳克善留在行宮,布和貝勒封為忠親王一事,你要安排后續(xù)事宜?!?/br> 哲哲大驚失色,吳克善也滿臉驚奇,兩人交換一下眼神,這個封爵是科爾沁博爾濟(jì)吉特氏一直夢寐以求,布和貝勒上過幾次折子,哲哲隱晦提過,大玉兒也旁敲側(cè)擊,大汗一直沒同意,沒想到這次居然答應(yīng)了,還是親王爵位,簡直是一步登天。 “謝大汗?!闭苷芎蛥强松菩卸Y謝恩。 皇太極冷冷嗯了一聲,不發(fā)一語,轉(zhuǎn)身離去。 見哲哲和吳克善一臉懵,葉晚晚心里笑出了豬叫聲,是不是覺得天上忽然掉餡餅啊,別急啊,她馬上就來解釋為何會掉餡餅。 她做事情向來滴水不漏,這次她撲上去擋在皇太極身前,在場都是皇太極的親衛(wèi)軍和他相信的貝勒們,皇太極自然會給她編一個忠心至上的理由,她不用考慮其它。 可是吳克善還有哲哲,這可不好糊弄,尤其是大玉兒,按照大玉兒的敏感,她一定會有所猜疑,更會在大福晉面前搬弄是非,那她就提前擺好龍門陣,等著大玉兒掉坑。 “小玉兒,你沒事吧。” 哲哲猶豫一會,問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她心里確實(shí)如葉晚晚猜測一般,有無數(shù)的疑惑,最大的疑惑就是小玉兒是不是真的對大汗有好感?否則她為何冒死撲上去? 葉晚晚伸出手握住哲哲的手,眼圈一紅,帶著哭腔,“姑母,大汗沒事了?!?/br> 哲哲見她這般,疑心更重,聲音也冷淡起來,“是,大汗沒事了。” 葉晚晚眼淚瞬間流出來,“太好了,科爾沁沒事了,姑母您沒事了,哥哥也沒事了,多爾袞和多鐸也沒事了,小玉兒終于能保護(hù)你們了。” 哲哲瞬間明白小玉兒為何會不顧生死撲上去,若是大汗真的出事,如今成年的兒子中,只有豪格能繼承汗位,而豪格的額娘烏拉那拉氏正是因?yàn)樽约海疟淮蠛箯U黜,豪格對自己懷恨在心,他若是繼位,焉知自己會不會像老汗王的大福晉阿巴亥一樣,被逼殉葬? 科爾沁上的博爾濟(jì)吉特氏,也許會被逼離開他們生活多年的草原,還有校場外圍守衛(wèi)是兩白旗的多爾袞和多鐸,大汗若是出事,兄弟二人逃不了干系。 想明白后,哲哲心里一酸,這個傻孩子啊,自己還猜疑她。 眼淚忍不住落下,“你這個傻孩子。” 小玉兒為了她和科爾沁還有多爾袞,居然不顧自己的性命,哲哲將葉晚晚摟在懷里,“傻孩子,你若是出事了,姑姑該怎么向你阿瑪和額娘交待???” 吳克善也拍拍葉晚晚的肩膀,“小玉兒,你沒事就好,姑母,讓小玉兒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吧?!?/br> 哲哲抹去眼淚,“好,小玉兒你先休息,我明天和大玉兒一起來看你?!?/br> “多謝姑母?!?/br> 到了門口,吳克善嘆了口氣,“姑母,當(dāng)時場上十分兇險,小玉兒真的是很不容易,恐怕因?yàn)樗闹倚?,阿瑪才能被封為親王?!?/br> 哲哲嗚咽起來,“可憐的小玉兒,想到她,姑母就忍不住難過,姑母以前對她……真的是太對不起小玉兒了,以后,姑母就拿她當(dāng)親生女兒看待?!?/br> 吳克善也心有戚戚焉,“姑母,小玉兒是科爾沁草原最尊貴的公主,沒有之一?!?/br> * 哲哲返回汗宮,吳克善自然陪同姑母一起前往,兩人往行宮前院走去,經(jīng)過行宮前殿,皇太極正在罵人,而被罵的人自然是兩白旗的旗主多爾袞和多鐸。 殿上正座上,皇太極面沉如水鳳目如電,親衛(wèi)統(tǒng)領(lǐng)跪在地上,正在匯報察哈爾刺客的情況,多爾袞與多鐸站在旁邊,心中七上八下。 這次刺客出現(xiàn)兩人始料未及,更是不知刺客何時在校場里面挖了個坑,居然藏在坑里,而且這坑的方向正是圍墻處,那里是兵器庫和箭靶堆放的地方,平常人壓根不會想到,就算巡邏也不會去那里。 “回大汗,奴才仔細(xì)搜索了四周,刺客是從外圍挖了地道,地道直通坑底,刺客沿著外圍地道進(jìn)來,躲藏在坑中,無人發(fā)現(xiàn)。” 皇太極冷哼一聲,“多爾袞,這次校場的守衛(wèi)是由兩白旗負(fù)責(zé),你怎么解釋?” 多爾袞還未回話,多鐸已經(jīng)跳了出來,他原本就與皇太極不和,這次皇太極話里話外,矛頭所指就是他與哥哥可能是內(nèi)應(yīng),如何能忍? “大汗,校場外圍是兩白旗的事,可是校場內(nèi)圍不是您的親衛(wèi)軍守衛(wèi)嗎難道這個也怪我們?” 皇太極黑眸愈加冷然,“怎么,你是說大汗的親衛(wèi)軍與察哈爾里通外合?” “這……”多鐸說不出話來,好看的星目瞪得大大的,“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多爾袞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說了,“大汗,此次確實(shí)是多爾袞的倏忽,還請大汗責(zé)罰?!?/br> 皇太極冷冷瞪著多爾袞半晌,“這次就算了,察哈爾狡猾,也不完全怪你們,若是再有下次,定不會饒你們?!?/br> 說完拂袖而去,兩人盯著他的背影有些訝然,“哥,大汗居然沒有追究?”這可不符合大汗的風(fēng)格,平日里沒事都會找些事,這次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