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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景。“爸,你怎么上線了?”蔣兆川的頭像很快一亮,“你在宿舍?”“是啊,在?!?/br>“那為什么不接電話!”隔著屏幕,澄然都能讀出那股嚴厲,他一拍腦袋,先扯下耳機,急急忙忙的去找手機。手機被他倒扣著扔在床上,澄然拿到手上一看,竟然有十幾通未接電話,全部都是蔣兆川打來的。澄然有點慌,低頭看到電腦上的頭像又亮了,“手機在不在身邊,打個電話給爸爸,快點?!?/br>澄然馬上按了回撥,幾乎在鈴聲響起的瞬間就被接通了,電話里是蔣兆川格外沉肅的聲音,“寶寶,你在干什么?”一聽這聲音就知道不好,澄然心虛的把網(wǎng)頁全關(guān)了,“我手機靜了音,放枕頭下就出去了,沒看到電話?!?/br>蔣兆川沉默了好一會兒,“那你把電腦開著也走了?你的QQ一直在線,是不是玩游戲玩的忘了接電話!”“沒有?!背稳灰豢诜駴Q,把身子側(cè)了側(cè),“我是真的沒注意,怎么了爸,這么急找我?”蔣兆川還是嚴厲的斥了他幾句,“沒有人管你你就亂來,爸爸一早就說過,手機一定要時時刻刻放在身邊。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你知不知道爸爸有多急!”澄然垂著頭囁嚅,“我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蔣兆川嘆了口氣,口氣緩和了一點,“今天怎么樣,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接下來,蔣兆川都問他這幾天吃的怎么樣,過的怎么樣,在學校里有沒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事,又是多少時間出校門一次……澄然本來自知理虧都答的有模有樣,終于他也奇怪了,“爸,你到底找我干什么?”蔣兆川語氣遲緩,似乎是不知道該怎么說,“爸這兩天眼皮總是跳,就快放假了,外面亂,沒事不要出去亂跑?!?/br>澄然傻了眼,“就因為這?”他先笑了兩聲,可笑完之后又覺得心酸。蔣兆川什么時候都信“眼皮跳災(zāi)”這種民間俗話了?還怕的連打了十幾個電話來確認平安,這還是他爸爸嗎?“我知道,放假我就回去了?!背稳晃站o手機,“我天天都帶手機,你別擔心?!?/br>“每天都要接電話?!?/br>“我知道?!?/br>澄然突地想起朵朵,忙道:“爸,寒假我能帶個朋友回家嗎,你肯定不知道我遇到誰了。”他把遇到朵朵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無不咬牙道:“肯定是因為他爸給她找了個后媽,她才連家也不想回,讓她跟我們過年吧。”蔣兆川輕輕的笑了兩聲,有些放心的意味,“當然可以,有人陪著寶寶,爸爸也能放心點……”他停了停道:“寶寶,爸爸明天過去看你?!?/br>“明天?!背稳粷M以為他是被“眼皮跳災(zāi)”的說法影響的太深,連說不用不用,我真的沒事,“還有幾天就放假了,不用這么急?!?/br>蔣兆川還是堅持,“明天別亂跑,等爸爸過來。”澄然還想再說,他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雖然蔣兆川說的那么肯定,不過一轉(zhuǎn)眼,澄然就把這事給拋在腦后了。考完試就可以放假了,蔣兆川實在不必要跑這一趟。他轉(zhuǎn)而邀請朵朵跟他回深圳過年,跟她說來去都方便的很,蔣兆川可以接送他們。朵朵沉默了很久,還說拿不定主意,只說要再問問她的朋友。澄然也不急,讓她慢慢想。到了第二天等宿舍里就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澄然又打開下載好的視頻開始追劇。他在論壇里看到進度,第三季要等三月份才開播。澄然等的抓心撓肝的好煎熬,要知道在上一季結(jié)尾,在漫畫的落成儀式上,金發(fā)“sunshine”跟那個猥瑣的音樂才子走了啊,B叔卻只是望著他們的背影,在光影迷離的舞池里獨舞。他們都看到Brian在“sunshine”的病房外流淚的樣子,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心,可是卻送不出玫瑰花,才錯過了少年時期的旖旎。澄然有些唏噓,有人感動暗中的陪伴,有人喜歡明白的浪漫。他如果能回應(yīng)他,哪怕一次都可以,也就不用看著他的背影了……論壇里有專門的討論劇情的帖子,大家紛紛都在猜測下一季里痛失所愛的Brian一定會徹頭醒悟,改掉花心的毛病,重新追回他的sunshine,然后兩廂歡喜,就像標準的港劇結(jié)局。還有人開始開了帖子自己寫續(xù)集,在討論樓里打的廣告都很受歡迎。澄然關(guān)掉討論樓,他也猜不到劇情,但就是覺得不會像大家所期望的那樣。有些說不出口的話,就是真的說不出口。他只佩服另一方的勇氣,至少能在等不到希望的情況下堅決的離開。但他就做不到,希望也好,無望也好,他都離不開蔣兆川。澄然帶上耳機,找到印象最深的那集重新開始看。他這次把手機面朝上放在電腦前,時不時的掃上一眼。偶爾有網(wǎng)友彈出來跟他聊天,澄然把聲音開大了些,投入劇情之后又開始摸索著找東西吃。他的書桌靠里,埋頭找東西的時候似乎感覺到有人走了進來,他滿以為是丁海,大聲問他,“你的餅干還有沒有,分我一點?!?/br>話音一落,他的耳機就被人扯了下來。澄然一句“干嘛”還沒說出口,側(cè)頭就看到站在他身邊的蔣兆川。“爸?”澄然驚的連聲音都抖了一下,“你怎么來了?”蔣兆川西裝筆挺的,頭發(fā)固定的分毫不亂,看上去氣勢十足,他皺眉道:“爸爸不是說了,今天要來?!?/br>他把耳機放在桌上,蹙眉掃了澄然一眼。澄然在宿舍里穿的毫不講究,衣服上皺巴巴的,頭發(fā)還有點亂,手邊擺著吃剩的餅干盒,書堆的東一本西一本,垃圾桶里都是薯片,面包,外賣盒的包裝袋。蔣兆川的口氣嚴厲起來,“你就是這樣過日子的。”歡快的音樂從電腦里傳出,澄然心里一咯噔,再想去關(guān)電腦也來不及了。歌曲悠揚,畫面晦暗,忽而有幾束光出現(xiàn),正好是倆人相邀起舞的畫面。白色領(lǐng)巾飄然若動,是這曖昧多情的畫面中唯一的一抹亮色,像游蛇一樣在兩個人的脖子間相纏,然后相擁吻別。畢業(yè)舞會說是這個劇里最經(jīng)典的一幕也不為過,澄然喜歡,但是看蔣兆川的臉色顯然不太好。他哪敢再讓蔣兆川看下去,匆忙點了關(guān)閉。“爸?!壁s在蔣兆川說話前,澄然先截了他的話,“我都復(fù)習好了,我真的沒事,你不用特意過來?!?/br>看蔣兆川臉色稍霽,澄然先跑過去把宿舍門鎖上,略整了整衣服,站到蔣兆川身邊,抑不住的高興,他伸長手去摸蔣兆川的眼睛,“你是不是沒睡好,你眼皮還跳嗎?”蔣兆川把他的手握住,先坐到椅子上,“爸爸來看看你。”澄然心里一喜,抱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