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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含淚又不敢反抗的表情都非常能取悅?cè)?。等到后來次?shù)多了,小棕毛甚至會自己主動要求斷食給他深喉。羅侯每次會在guitoucao進喉管時把jingye直接射進人胃里,jingye順著空空如也的消化道一直流進胃里的清晰感觸讓人頭皮發(fā)麻,光靠灌精都能讓小棕毛射一回。羅侯的性癖也算夠偏了,但他挑的床伴都是彼此達成一致的,所以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性癖古怪。只是這次遇上肖柏圖,他一沒出錢當金主,二又打不過,深喉的念想就沒有冒出來過。他一直以為自己習慣了深喉,不會再被簡單的koujiao撩撥。但事實上,肖柏圖嘴里的性器已經(jīng)明顯脹大了數(shù)圈,后來含不住了,他只好吐出來,像動物進食一樣,握著細細舔。…我那里不是蘿卜。6.0…我那里不是蘿卜。羅侯心緒煩亂,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和一個不能吃的人糾纏這么久。肖柏圖的表情溫順又認真,撩的人更加心癢,恨不能就地法辦。恨的就是不能。他的手順著黑發(fā)向下挪,中途碰到了肖柏圖的耳朵,那里也很軟,而且看起來很敏感,一被碰到,肖柏圖就抬起了頭來看他。因著抬頭的動作,羅侯的小指蹭到了對方的臉頰,肖柏圖的皮膚很好,他的臉有些紅,碰到時留下一抹光滑的溫熱。羅侯有些不可思議,居然就這么問出了一句:“你在害羞?”肖柏圖看看他,沒有說話,又埋頭下去繼續(xù)舔。羅侯也真是服氣,啞著聲音打斷對方道:“不用了?!?/br>他道:“我只習慣內(nèi)射?!?/br>肖柏圖輕聲道:“老師,前列腺高潮也很舒服的?!?/br>羅侯按耐下心中一拳捶在那張無害俊臉上的欲望,扯出個冷冰冰的笑:“那我來讓你試試?”他說的話一直都沒起什么作用,最終還是被肖柏圖壓著身子把涂滿潤滑劑的手指塞進了從未被碰過的后xue里。“……”羅侯咬著牙不肯出聲。除了最開始幾句威脅質(zhì)問之外,他就再沒有和肖柏圖說過話,就連對方小心地詢問有沒有不舒服,都沒有回應(yīng)。說不舒服你會停手嗎,個小兔崽子。被探索的過程真的非常奇怪,一點一點被拓寬的甬道緊張兮兮地咬著侵入者的手指,澀澀的酸脹感傳過來,但并不是很痛。羅侯向來是不怎么做潤滑的,前戲玩的夠濕了,后面提槍能上。只要不過分到把人弄傷,輕微的痛感還會讓承受者更加興奮。和肖柏圖的這一次,簡直顛覆了他關(guān)于性交的全部做法。輕緩,耐心,不疾不徐,除了不允許人翻身逃開以外,肖柏圖像是真的在面對戀人一般,動作溫柔得不像話。他俯身頂進來的時候,羅侯擰眉望著懸掛在木質(zhì)屋頂?shù)呐_燈,終究是沒有忍住,低低地泄出一聲悶哼。酸且脹,鼻根處隱隱發(fā)澀,眼底被逼迫著濕潤起來。然后肖柏圖就吻上了他,小心又溫柔,撫慰意味濃厚。羅侯不是很想搭理對方,但卻無法說服自己完全將身上這個人忽略。盡管身下的動作讓人頭皮發(fā)緊,刺激過甚,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和肖柏圖接吻是一件足夠稱得上愉悅的事。無論情感上如何交流培養(yǎng),身體的契合度有很大一部分是天生無法改變的。呼吸的氣溫、體表的濕度、皮膚的光滑程度,每個人都會對另一半的身體有一個潛意識的預設(shè)。很多時候,因為情感的交融,人們可以忽略這些細節(jié)中些許的不契合,例如交往了十年的青梅竹馬,就不太可能會因為對方手心經(jīng)常出汗而分手。從另一方面來說,當尋找到一個一切素質(zhì)條件都完美符合自身喜好的另一半時,身體也會先于精神接納這個人。很不幸的是,羅侯之前照著自己的喜好找過那么多床伴,都沒有找到一個契合到足以讓他收心的小可愛。而當這個人真正出現(xiàn)時,卻是這樣一種方式。來自體內(nèi)的快感陌生又強烈,羅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從內(nèi)部生出的感覺,酥麻的輕微觸電感在沉甸甸脹滿的小腹處反復出現(xiàn),咕啾黏膩的水聲和拍打聲也給燥熱的空氣更添了一分yin靡。在身后的前列腺和前方手指的雙重刺激下達到高潮時,羅侯閉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身上的那只小可愛。黑暗的視野中有激烈閃過的白光,急促的喘息聲在胸口炸開如擂鼓。這是一種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高潮方式。被主人刻意掩蓋不想承認的是,他的確有一段時間沉浸其中。唯一能給羅侯一點心理安慰的是,他并不比肖柏圖高潮得早。在他高潮的時候,肖柏圖也同時射了出來。閉著的眼睛上傳來輕吻的觸感,羅侯動了動脖子,依然懶得睜開眼。盡管肖柏圖的動作很輕柔,低聲喘息著滴落汗水的樣子色情又性感,給他的快感也充足到毫無折扣,羅侯卻還是不怎么想理他。最過分的是,肖柏圖摸摸索索地親完之后,又輕聲對著不肯睜眼的羅侯道:“我問過梁哥,明天上午沒有行程安排了?!?/br>因為提前預估到今晚會喝醉,白天老梁就帶著他們在花蓮逛得差不多。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還在餐桌上提了一句,說明天晚點起也沒關(guān)系。羅侯沒回他,撐著胳膊坐起身來,打算去浴室清理一下。他的腰被折騰地有點狠了,以往cao人的時候不覺得,這次被cao了,才覺得有些酸,起身的時候還僵了一下,正好被伸手過來的肖柏圖扶住。“老師。”在羅侯看不見的身后,肖柏圖輕輕地舔了舔嘴唇。“明天我們不用早起了。”“……你想做什么,放手!”羅侯的嗓子有些啞,聲音里明顯帶上了慍怒。回答他的人態(tài)度里依然不失敬意,肖柏圖的動作卻與聲音完全不同。“老師,我們再做一次吧?!?/br>活了三十年,家教極好,嘴毒話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