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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才有鬼?!?/br>“有戲么?”景豐看了看常明笑彎的眉眼,接著說,“方蕓畢竟也是我的情敵。”常明想把景豐拖過來揍一頓,考慮到他正在開車,肩負著兩個人的生命安全,只好作罷,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姐那個性子,”常明嘆了口氣,“要是還想不開,年會那天也不會跟我說那番話?!?/br>“說什么了?”常明扭扭捏捏不肯說,最后敷衍道:“哎呀反正要是她不說我也不能大半夜跑你家去表白?!?/br>景豐眉頭一挑,車子劃到路邊停了下來。“干嘛?”常明看了看窗外,一條馬路,啥也沒有,不像是要下車買東西。景豐解了自己的安全帶,湊近了盯著常明。常明咽了咽口水,這是要……想想還是很激動的!但景豐沉沉地問:“你哪天半夜跑我家表白去了?”好像跟想象的劇本不太一樣,常明頗為失望。一想反正都這樣了也沒什么好害羞的,垂著眼睛胡亂比劃了一下:“就小淳摔倒的那天?!?/br>景豐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盯得常明渾身都發(fā)毛了。他放棄了旖旎車震的幻想,伸手去推景豐的胸膛:“唉趕緊走趕緊走,湊這么近啥也不干真特么浪費人生?!?/br>景豐被他逗笑了,緩緩?fù)嘶刈约鹤簧?。常明見他這么容易就推開了,又是一陣不高興,在心里翻了好幾個白眼。汽車再次發(fā)動了。景豐沒有再故意招惹常明,就著秦山和方蕓到底有沒有戲的話題討論了一路。在常明看來,方蕓其實性子挺冷的,能把她氣成那樣還愿意往家里放的人,數(shù)起來一只手都用不完。最關(guān)鍵的是,秦山多緊張方蕓啊,三個小時不聯(lián)系,差點兒鬧到警察局去。于是,在常明和景豐的討論中,這倆人一看就有戲,怎么想怎么般配。等車子停下來,常明正想著偷個吻膩歪一陣再下車回家,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這特么不是他家,是景豐家。“怎么到這兒了?”常明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景豐從容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拉著常明下了車,一言不發(fā)就往電梯里走。夜深了,用電梯的人就他們兩個。直到電梯門合上,一路往景豐家所在的樓層而去,常明才恍然明白了什么。景豐還沒靠過來,他就臉紅了。“你……咱倆這……”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清楚。景豐松開常明的手掌,改為攬住他的腰,一個深喉之吻直到電梯門重新打開才結(jié)束。常明氣喘吁吁,臉上、脖子上、耳朵尖上都是通紅一片,呼呼往外冒著熱氣。景豐大爺似的彈了彈常明的耳朵尖:“平時撩得那么起勁,現(xiàn)在害什么羞?”“誰害羞了!”常明生氣了,他心里期待得要命好么。說完就拽著景豐的衣裳,心急火燎地往上湊,要就地證明一下他有多么不害臊。景豐卻向后一閃躲開了,常明不敢置信地瞪著他。“先進屋?!彼然笠话阍诔C鞫系吐曊f完,便拉著常明走出停了半天的電梯。常明的手心全是汗,還較著勁不肯松,緊緊地握著。景豐沉著地開了門,自己換了鞋,還穩(wěn)穩(wěn)地蹲下來把常明的鞋也換了。常明心里不知道有多少個小人在又蹦又跳打群架,高興吧期待吧,偏偏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抬步就是同邊的,緊張簡直無法掩飾。景豐倒是沒有嘲笑他,拉過他的手,徑直走進臥室。門鎖咔噠一聲合上了。常明腦子里轉(zhuǎn)過一個念頭:“正常的劇本是不是應(yīng)該一路從玄關(guān)吻到床上,襪子褲衩什么的要甩一路的那種?”另一頭,沉著鎮(zhèn)定的景豐同學(xué)眼睜睜地看著他的小明叔叔在此時此刻走了一個神,真是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那還說什么呢?下一秒,景豐松開了常明的手,一推就把人摁在了門板上。他的手掌墊在常明腦后,一邊逼著常明將嘴唇送上前,一邊卻用身體牢牢壓住常明,完全沒有掙脫的空間。但常明也完全不想掙脫?。∷哉f,他倆周瑜黃蓋,有緣,湊合得挺好。那是一個充滿了壓迫和掠奪的熱吻,惹火極了。常明瞇縫著眼睛,拼命從四片嘴唇的些微縫隙中攫取空氣,雙手在景豐衣裳下胡亂摩挲,直到景豐突然放開了他的嘴唇。他深深地看了常明一眼,目光相撞處,常明似乎看見噼里啪啦的小火花在瘋狂爆炸。景豐復(fù)又低下頭,舔過常明已經(jīng)泛粉的脖子,溫軟的舌尖卷著耳垂微微撕扯。常明渾身一抖,景豐在耳廓呼出的氣息,直叫他雙腿發(fā)軟。他戀戀不舍地從景豐的腹肌上把手抽出來,滿懷眷戀地攬著景豐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景豐的身上。景豐就著這個擁吻的姿勢,帶住常明的腰往后退。常明完全聽之任之,乖乖地賴在景豐懷里隨他退到了床邊。慢慢地、帶著一刻都未停止的濕熱的吻,他們轉(zhuǎn)了一個圈。景豐抬起眼看了看如今在常明身后的大床,猛地將人推了下去。柔軟的床墊將常明拋起來些許,才又平靜下來。常明大張著雙臂倒在床上,腦子似乎被砸懵了,還沒緩過神來,就看見景豐甩掉外套,帶著里面的T恤卷起下擺,露出蓄滿了力量的肌rou。下一秒,景豐撲了上來,就像一頭豹子猛然躍起,撲向覬覦已久的、肥美鮮香的獵物。獵物的衣裳早已在糾纏中半開胸襟,很快就剝了下來。那雙濕漉漉、霧蒙蒙的眼睛還在發(fā)怔,勾人一般直直地看著這頭又兇猛又溫柔的小豹子。看就算了,他還想著想著叫出了口:“小豹子!”小豹子聞言一愣,隨后呲了呲牙,不負所望地朝著脖子上散發(fā)著血液溫香的地方啃了過去。“?。 背C鞒酝?,在電梯里就已經(jīng)失蹤的神智終于重新上線,費勁地將景豐推開了些許。景豐撐起手臂,一言不發(fā)地盯著他看。常明被這么一看就又犯慫了。他鼓了鼓勁兒,最后竟然抱著景豐的頭親了一口。反正是打不過的,不如先示個好。景豐果然很受用這個吻。常明抓住機會,摟住景豐的腰,趁其不備時成功翻身。他趴在景豐懷里,腿上使了大勁壓住景豐的身體,一只手挑起景豐的下巴,得意極了:“按身份呢,我是童星你是鐵粉;算輩分呢,我是叔叔你是大侄子,都該是小爺來疼你呀小豹子?!?/br>景豐彎著唇角,在常明臉上摸了一把:“叔叔這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