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起。“我肚子都餓了。”常明補充道。景豐捧著常明的臉親了一口,帶著安撫的口氣,說著毫不服軟的話:“叔叔這么餓,我怎么能不賣力一點?”他腰下一挺,再次沖了進去。他們并沒有太過放縱。第一次,景豐的前戲溫柔細致極了,使出平生所學(xué),再加上前陣子惡補的各類知識花樣百出,就怕常明會疼。常明的確被伺候舒服了,短暫的疼痛并沒有他想象中那樣駭人,可小豹子忍過了最開始怕他疼的時候,就開始在他身上橫沖直撞地撒歡,哪里還有之前被常明幾下就擼射了的處男模樣!常明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脫水了,累得不行,連肚子餓的借口都找出來,總算是押對了寶。景豐到底心疼他,等兩人再一次□□之后,便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抱著他去洗澡。但常明死活不愿意景豐跟他一塊兒洗:“出去出去!洗個澡我還是能自理的!”他不肯直說,景豐也明白,鴛鴦浴這種事情,對兩個剛開葷的處男而言危險系數(shù)實在太高??丛诔C鞯拇_已經(jīng)渾身無力累得直翻白眼,景豐只好笑著吻了吻他的額頭,試好水溫把人放進浴缸里,便出去了。景豐還記得常明剛才說餓,去家中另一個衛(wèi)生間里快速沖掉了一身情熱的汗,去廚房給他做夜宵。他手腳麻利,不多時便煮好了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進臥室推開門一看,常明還沒有出來。景豐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鋪,用過的安全套還扔在地板上,一屋子散不盡的□□。等常明洗完澡穿著景豐的浴袍出來,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景豐正在給枕頭套上干凈的枕套。見他出來,放下手里的枕頭就過去把常明抱了起來。浴袍里面什么也沒穿,雖然帶子系得緊緊的,下擺卻被這么一抱敞開一大半。常明慌亂地摁住,怒罵道:“我又不是小媳婦兒!趕緊放下!”景豐的眼睛盯著常明還帶著吻痕的大腿看了好一陣兒,才吞了吞口水抱著人往外走:“叔叔別鬧,不然我就不管你累不累了?!?/br>一句話就把常明堵了個結(jié)實。開玩笑,小雛菊破處之夜,他可不想就這么把它給折騰殘了。景豐對自己的自制力也沒有多大的信心,沒有非要抱著常明吃面,而是給他墊了好幾個軟墊,坐在一邊看著他吃。常明本來是為了求饒順口那么一說,如今看著面條上黃燦燦的煎雞蛋綠油油的小蔥花,倒是真的餓了。至于墊子什么的,男子漢大丈夫也就不必害那個羞了。他抱著面碗呼嚕呼嚕吃完,心滿意足地打了個嗝。景豐打定主意不讓常明多走一步路似的,又無視抗議把人抱回了干凈的床上。常明這一覺睡得極好。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終于有個人跟他分享一個被窩,那種踏實到心窩子里的感覺讓人眷戀極了,以至于第二天景豐起床的動靜那樣輕微,還是讓突然離開懷抱的常明醒了過來。他揉著眼睛看了看景豐,抓著他的衣襟往被窩里拖,嘴里嘟囔著:“不起?!?/br>景豐順從地半退回他身邊:“九點多了,我去做早飯,你再睡會兒?!?/br>常明閉著眼睛不松手,腦袋往景豐身上拱。景豐隔著被子摟住他,極有耐心地哄了一會兒,等他再次睡熟,才悄悄起床出去。周日時光,從沒讓他覺得這么滿足過。幸好常明不用上班,可以放心地任他多睡一會兒。常明被清粥的香味勾著醒了過來,身后并沒有太大的不適,那點別扭一忍也就過去了。洗漱完,又是沒臉沒皮的一條好漢。進了廚房往景豐背上一趴,心滿意足地說了一聲早安。景豐反著手拍了拍他的背,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同手同腳地在廚房里移動,無論過了多久再回想,那場景都暖得讓人心里發(fā)顫。他們膩歪了一天,奈何第二天要上班,快天黑常明才回了自己的家。一進門,常明怔愣了一下,如今再看這個亂七八糟的小窩,還真是有點空虛寂寞啊。時隔不久,常明又進了奶奶的房間。他枕著手臂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絮絮叨叨地跟奶奶說這話。“他可好了,什么都想著我。他還特別能干,做什么心里都有譜。奶奶,您要是見了他,肯定喜歡,這要是親孫子不比我牛逼多了。不過您也別遺憾,這不是拐到手了么,他以后也管您叫奶奶。等下回吧,我?guī)タ纯茨?,見面禮什么的,您拖個夢,讓他繼續(xù)發(fā)揚,天天向上,以后一直對我這么好?!?/br>說著說著常明自己笑了,奶奶要是能回他,該罵他沒臉沒皮了。后來覺得奶奶估計也聽煩了,常明才回了自己屋。睡之前景豐的電話打過來,常明關(guān)了燈趴在被窩里,隔著電話膽氣大漲,使出一貫的流氓作風(fēng)又把景豐撩了個夠。直到景豐咬著牙說了一句要現(xiàn)在來他家,常明才慫了掛了電話。“晚安呀。”常明抱著枕頭,回想了一下景豐抱著自己入睡的感覺,進入夢鄉(xiāng)。他們像無數(shù)熱戀的情侶一樣,每天說早安、晚安,有時間了就下班一起吃晚飯,一有機會就親個沒完沒了,遇上周末,常明就跟景豐一塊兒去接景淳,然后賴在他家里,等景淳睡著了翻云覆雨。常明想過要不要直接搬過去算了,但心里始終有些顧慮。正好景豐最近事情多,常明也沒有提起這個話題。景豐一直在上學(xué),還要時不時看顧景淳,攝影工作室的事情不可能親力親為。他告訴常明,那邊的事情一直是一個學(xué)姐幫他打理的。那個學(xué)姐與景豐同一個導(dǎo)師,交情還算不錯,在之前一家大公司里做得不得意,正好景豐需要人手,便重金聘了她,許多事情都放心拜托給她來處理。如今景豐即將畢業(yè),總不好還處處麻煩,事情一下子就多了起來。常明聽完哼了一聲:“學(xué)姐漂亮么?”景豐如實回答:“胸小話少表情rou,當年是學(xué)校的文藝女神。”常明一下子沒轉(zhuǎn)過彎來,又是胸小又是女神的,聽起來很是矛盾。最后他將注意力集中在“女神”二字上,趁勢吃個醋升華一下小情趣:“喲,女神呢,是你們家白月光還是心里頭朱砂痣???”景豐隨便他鬧,單手摟著常明親一口,說道:“叔叔放心,學(xué)姐跟他的男朋友都快談婚論嫁了?!?/br>常明還想找茬,也實在沒茬可找。這蜜里調(diào)油的熱戀時光,對象這么靠譜,常明心里面一堆狗血劇情完全沒有發(fā)揮的余地。他遺憾地嘆了口氣,轉(zhuǎn)臉又掛景豐身上求歡去了。景豐帶著常明去了一趟工作室,順便見見學(xué)姐。這一去可嚇了常明一跳,他以為景豐一個學(xu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