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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會聽話的?!彼麧駶櫟捻永镉瘽M了愉悅和心滿意足的光彩,“抱抱我吧,做個(gè)好夢?!?/br>第二十五章之后的一段日子里新婚的帝后過起了寧靜又幸福的生活,偶爾拉茲洛也會來撒嬌一樣抱怨他們自從結(jié)婚以后都冷落自己了,曼努埃爾自然也會把他拎過來好好疼愛一番——畢竟伊斯特萬現(xiàn)在不方便,做弟弟的自然要替兄上陣嘛。不過隨著肚子越來越大了起來,伊斯特萬時(shí)常會很難受的干嘔,還會蜷起身子縮成一團(tuán)?!八趺蠢鲜翘呶摇彼晨吭诼柕膽牙镂乇г沟溃澳阋膊还芄苣愕暮⒆?,和你一樣都沒心沒肺的?!?/br>曼努埃爾心疼地輕輕揉著他的小腹,之前的幾個(gè)月哪怕是在外面舟車勞頓,伊斯特萬也沒有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他知道他的小貓可堅(jiān)強(qiáng)了,從來不會輕易示弱。他吻了吻他蒼白消瘦的臉頰:“我也沒辦法,懷孕就總是這么痛苦啊?!?/br>“你抱著我的話會稍微舒服一點(diǎn)?!币了固厝f縮進(jìn)他的懷里蹭了蹭,“但是我真的好累啊……”沒一會兒他的呼吸就變得又輕又淺,乖乖地睡著了。曼努埃爾將他額前的頭發(fā)攏到耳后,親了親他帶著薄汗的額頭,然后面色凝重地走了出去。正巧碰見來找伊斯特萬的拉茲洛。“你哥哥睡下了,別去打擾他?!甭柊阉揭贿呅÷暤溃白罱纫郧案撊趿?,我總有些不太好的感覺?!?/br>“嗯?”拉茲洛抬頭看向他,有些疑惑,“可是他一直在你的身邊,也沒有吃什么不好的東西啊,宮里也不會有什么可疑的人……噢!”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緊緊地攥住了曼努埃爾的手,“陛下,我要和你講一個(gè)秘密,你會相信我嗎?”平時(shí)一向活潑可愛的拉茲洛忽然露出這么嚴(yán)肅的表情讓曼努埃爾一時(shí)半會兒也有些不適應(yīng),這也堅(jiān)定了他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你說,只要有道理的話我肯定會聽你的。”“阿克蘇赫閣下……”拉茲洛有些神秘地壓低了聲音,“我認(rèn)為貝莎皇后難產(chǎn)和他有關(guān)系,而且他有可能還要謀害我哥哥!”曼努埃爾反握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在了皇宮的墻上,另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腰,將他鉗制?。骸澳憧梢牒昧?,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彪m然他的神情看起來很危險(xiǎn),但拉茲洛卻感覺到他不過是色厲內(nèi)荏,他忍不住笑了起來:“陛下你以為我是那種隨便亂嚼人舌根的人嗎?阿克蘇赫閣下原本和我們兄弟倆井水不犯河水,我自然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私人恩怨。可是在你不在的那段時(shí)間里,他不但不讓貝莎皇后開窗通風(fēng),還不讓我哥哥燒壁爐取暖——哦,他還說是您的旨意呢,因?yàn)槟銈兿ED人從來不燒壁爐?!?/br>曼努埃爾不禁皺起了眉頭,但片刻之后他搖了搖頭,依然沒有放開拉茲洛的手:“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死不能復(fù)生,我就算想追究他也沒有證據(jù)。你憑什么說他現(xiàn)在還想謀害你哥哥?”“他借來看伊蓮娜公主的名義在我哥哥房間里亂轉(zhuǎn)!你不信去問那邊的侍女啊,再去房間里翻一翻,我就不信你們找不出什么好東西。”拉茲洛氣呼呼地甩開他的手,“好啊陛下,你不但不信我還對我這么兇,把我手都抓疼了,我要去找我哥……”“回來,”曼努埃爾淡淡道,“我沒和你說他睡下了嗎?這幾天哄他睡覺可不容易,把他吵醒了我又該罰你了?!毕氲街暗膽土P經(jīng)歷,曼努埃爾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些許邪惡的笑容,“還是說你很期待被懲罰咯?”“不……不要?!崩澛鍑樀猛罂s了縮,然而身后就是冰冷的墻壁,他哪兒也躲不了,“陛下就會欺負(fù)我……”不過好在曼努埃爾此時(shí)并沒打算和他算賬,只是在他柔軟的屁股上重重掐了一把:“那我們就去搜搜看你覺得他都放了什么東西吧?!?/br>第二十六章“我覺得可能在床底下?!崩澛甯┫耟身來四處搜尋著,然而這個(gè)動作讓他披著的外袍滑到了一邊,穿著緊身皮褲的臀`部露了出來,圓潤的曲線正好對著曼努埃爾。不過他可不知道這個(gè),只顧專心致志地翻找可能的罪證了,直到曼努埃爾湊了過來,手掌貼上了他的屁股,他才驚呼了一聲,“陛下,別亂摸了?!?/br>“別緊張啊,你找你的,我摸我的,又不影響你?!甭柡耦仧o恥地解釋道,手掌不老實(shí)地順著他的臀`部開始撫摸他的大腿,從外側(cè)緊繃的肌rou一直摸到柔嫩的腿根。拉茲洛彎著腰,雙腿已經(jīng)有些微微發(fā)抖了,但是雙手還是努力地伸向床底,摸索著什么。伊斯特萬的房間陳設(shè)很簡潔,畢竟他平時(shí)待在這里的時(shí)間有限。幾支的蠟燭被盛在精致小巧的托盤里懸在天花板上,墻壁上鋪了淺色的珠繡,熏香是淡淡的佛手柑的香氣。當(dāng)拉茲洛終于無奈地放過床底,開始研究起椅子的絲綢墊子時(shí),曼努埃爾忽然從背后一把摟住了他的腰。“不用找了?!被实鄣穆曇粲行┥硢?。拉茲洛回過頭,有些不服氣地看著他:“為什么?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曼努埃爾順手從懷里掏出一個(gè)東西,乍一看是一個(gè)有些破破爛爛的布偶,但細(xì)細(xì)端詳?shù)脑挄l(fā)現(xiàn)它原本的做工應(yīng)該是十分精致的,至少對人物形象的刻畫讓人一眼就能認(rèn)出這赫然是伊斯特萬,只不過上面卻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針孔,還有斑駁的血跡,讓人看了不禁頭皮發(fā)麻。拉茲洛嚇得倒退了兩步,曼努埃爾卻毫不在意地又將它收了起來。“你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媽?我又不傻。”曼努埃爾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不過這個(gè)不是從你哥房間里搜出來的,我已經(jīng)派人去抄過他的家了,除了這個(gè)還有更嚇人的,就不拿出來嚇唬你了?!?/br>“那陛下怎么不早說……”拉茲洛悻悻地看著他,尋思著皇帝怕不是專門就是為了讓他彎下腰來找東西,然后趁機(jī)揩油的吧。小阿克蘇赫被抓起來的時(shí)候,出人意料地十分平靜,既沒有激烈地反抗也沒有想要為自己辯駁的打算。他只是冷冷地看著曼努埃爾:“陛下記恨我們家族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忍到現(xiàn)在才出手?!?/br>“朕和先皇都對你們家族不薄,事到如今是你們自作孽不可活。”曼努埃爾倒也懶得和他多說什么,不過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倒也不是那么沒眼力勁兒?知道朕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你的父親和先皇是摯友,也算是朕的長輩,但可并不代表你們家族就能為所欲為?!?/br>小阿克蘇赫不屑地哼了一聲:“說到底,你記恨的不過是先皇真心所愛的人不是你的母親伊蓮娜皇后而已??赡悻F(xiàn)在不也在做同樣的事情嗎?”“先皇到底愛的是誰,連我都不知道,你也配妄加議論嗎?”曼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