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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到后排的陶清扉正盯著自己,眼神清清亮亮,透著慣有的寒意。林靜邊忽然就覺得有點尷尬,雖然陶醫(yī)生冷血無情,沒有半點女人味,但到底是個女孩子,現(xiàn)在和他呆在這么狹小的封閉空間里,而他剛看完那兩連體人親來親去,感覺又怪怪的了…… 他把頭轉(zhuǎn)回去,沉默不動,也不搭理陶清扉。而陶清扉望著他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和脖頸線條,閉了閉眼。 酷得不要不要的。 陸惟真和陳弦松回到車邊,她習(xí)慣性走到副駕,剛拉開車門,就看到里頭坐了個人,她愣了一下。 原本陳弦松是不會在意這些細節(jié)的,誰坐前誰坐后,男人根本不會去想。但因為剛和陸惟真說要離開,她又撒了那么一陣子嬌,他心里總是歉疚和心疼的,于是下意識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見她走到副駕,一副愣住的表情,再看一眼在副駕端坐如鐘毫不知趣的徒弟,陳弦松心口隱隱一痛,盡量以平穩(wěn)不遷怒的語氣說:“靜邊,你坐后面……一路照顧一下陶醫(yī)生?!?/br> 陸惟真本來還想坐后面去,聽他這么說,也覺得有道理,就沒動。 林靜邊“哦”了一聲,換到后排,神色沉穩(wěn)無波,只是耳根不動聲色地紅了,也不看陶清扉。 陶清扉看著他那一點點紅起來的耳朵,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頭去。 非要死撐著當(dāng)電燈泡,結(jié)果被號稱最疼你的師父毫不猶豫地趕走。我一定忍住不嘲笑你。 第155章 各管各的(1) 結(jié)果等車子駛出湘城,往北而去,林靜邊才察覺出不對勁,問:“師父,不是要……先送她回家嗎?” 陸惟真立刻轉(zhuǎn)頭看著陳弦松。 陳弦松身為一個男人,一時還真不好回答,靜了幾秒,才說:“不送了,換她送我去江城。” 陸惟真滿意地把頭轉(zhuǎn)了回頭。 林靜邊一愣,說:“全國的捉妖師現(xiàn)在幾乎都在那里,她去……會不會不合適?” 陸惟真又把頭轉(zhuǎn)過來,盯。 陳弦松突然有點頭疼,又有點好笑。他往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林靜邊,答道:“沒事,送到就回來,沒人能察覺到她。你不必擔(dān)心。” 林靜邊一滯,小聲說:“我沒有擔(dān)心她?!?/br> 陶清扉瞅他一眼,cao這么多心干什么?難怪老得快,明明比她小三歲,看著卻比她大三歲。 他們是大清早吃的飯,惡戰(zhàn)一場,整天沒吃東西,現(xiàn)在已是晚上,早已饑腸轆轆。好在出發(fā)前,陳弦松已經(jīng)把腰包里的食物都拿了出來,一部分放回后備箱,一部分放在陸惟真腳下。 陸惟真意外地發(fā)現(xiàn)腰包還有保鮮功能,所有食物看著跟昨天一樣新鮮。她就給了林靜邊一個自熱裝置和兩張香辣大rou餅,并四個鹵蛋。林靜邊低著頭接過,干巴巴說了聲:“謝謝。” 陸惟真又熱了一張rou餅,陳弦松正在開車,她就撕成小塊小塊要喂,陳弦松很不習(xí)慣這樣,偏頭躲開,說:“不用,到了我再吃。你先吃?!?/br> 陸惟真覺得他肯定很餓,不干了,把餅一放,小聲說:“你不吃我也不吃?!?/br> 陳弦松轉(zhuǎn)頭看她一眼,語氣有點嚴厲:“聽話?!?/br> 陸惟真繼續(xù)小聲BB:“路上一共也就四五個小時,我都不能看著你吃點東西,放心離去嗎?” 陳弦松沉默片刻,又嘆了口氣,但徒弟和醫(yī)生還在后面,實在沒臉開口,就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 陸惟真一下子就明白了!笑瞇瞇把餅喂到他嘴里,于是就這樣,你一口,我一口,吃完了兩張餅。 后排,陶清扉坐著沒動,林靜邊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先熱好一張餅,又放了一會兒,摸摸熱度可以入口了,就拿保鮮袋拿起,遞給她。這才熱自己的。 林靜邊很快吃完,就等著,等她也吃完了,把垃圾一塊收拾好裝進袋子里。這時陶清扉說:“我困了,想睡會兒,有沒有靠枕什么的?” 這個還真沒有,陸惟真聽到了,說:“沒有。” 陶清扉就看了林靜邊一眼,林靜邊:“你看我干什么?難道我還能變出來?” 陶清扉心口一疼,扭過頭去,靠著窗睡了。 林靜邊就小聲問:“師父,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會兒,換我開?” 陳弦松這回也警醒了,余光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心想問什么廢話?沒聽到她說,一共就四五個小時,我還睡一覺不管她,回頭分開的時候,她的淚水該把我衣服都濕透。 “一點也不累,你睡。” “哦?!绷朱o邊和師父之間是不會客氣謙讓的,閉眼倒頭就睡。 只是某個瞬間,睡得迷迷糊糊的林靜邊,忽然覺得手臂一沉。捉妖師哪怕睡眠中也是很警惕的,睜眼一看,就見陶清扉不知何時倒向了這邊,頭靠在他的胳膊上。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兒,頭發(fā)的味道卻很清新,平時那么強悍兇惡的一個女人,此時歪倒在他身上,看起來居然也沒有多大一只。林靜邊發(fā)了一會兒呆,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推開她也不是,讓她繼續(xù)這么軟軟香香地靠著好像也不對。年輕的小捉妖師僵硬如鐵,接下來的一路,保持這個姿勢一寸也沒有移動過。 陳弦松開了一會兒車,還想著和黏人精說說話,結(jié)果半天沒聽到動靜,轉(zhuǎn)頭一看,某人頭靠在車椅上,呼吸均勻悠長,很香地睡著了。 陳弦松靜默片刻,無聲笑了。 等快到江城時,陸惟真才渾身慵懶地醒來,一看路旁的指示牌,眼睛都直了:“我睡了多久?” 陳弦松:“不多,三個小時?!?/br> 陸惟真整個人都不好了,委委屈屈地說:“你怎么不叫醒我?” 陳弦松靜了一會兒,才低聲說:“沒舍得。” 陸惟真心里酸酸的,更舍不得了,想哭。她想,從葫蘆里出來后,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分開過。除了睡覺,幾乎時時刻刻都在一起。每天吃著一樣的東西,做著一樣的事,懷著一樣的心情。一起反抗她媽,一起找到靜邊,一起打灰鬼,一起干了一場大架,一起把幸存者成功送到了安全區(qū)。天天月月年年好像都應(yīng)該在一起。 江城師門所在,和湘城陸家莊園,頗有異曲同工之處。大概也是為了避人耳目,師門也在郊區(qū),不過,看起來可比陸家莊園氣派多了,圍了好一大片地,透過高高的鐵絲網(wǎng),可以看到里頭好幾排白色的房子。第一座房子屋頂上,還有很大很醒目一個藝術(shù)字招牌:“漢江情休閑娛樂山莊”。 林靜邊解釋道:“這是我們捉妖師協(xié)會姜會長家的產(chǎn)業(yè),之前一直是度假山莊,正常對外營業(yè),有吃有喝還有玩的。我和師父每次來江城也是住在這里。不過現(xiàn)在肯定不營業(yè)了。聽說很多捉妖師都投奔過來了?!?/br> 他之前雖然人在湘城無人區(qū),但是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