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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她從口袋里掏出剩下的半塊壓縮餅干,很輕地咬了一小口,慢慢無聲咀嚼著。 沒多久,陶清扉從床上起來了。她是半夜起來,給三只青龍測量各項(xiàng)數(shù)據(jù)的,卻沒料到看到那里多了個人影。 林靜邊和姜衡煙睡得還很熟。 陶清扉輕輕走過去,壓低聲音問:“贏了嗎?” “贏了?!?/br> 陶清扉:“很好,我有話對你說?!?/br> 陸惟真睜開了眼睛。 第223章 弦松的信(1) 她倆一說話,林靜邊幾個人都醒了,坐起來。只有三只半人半鬼的青龍,依然睡得正酣。 陶清扉說:“今天,你們的大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向首都醫(yī)學(xué)研究小組,報告了他們的事。我也接到了電話,向他們詳細(xì)說明了情況。他們希望我去首都,加入疫苗和治愈藥物的研究。并且把他們?nèi)齻€都帶去。” 陸惟真:“你是怎么想的?” “我決定去。那里的研究條件更好,專家更多,可以互通有無。如果我的藥,能夠幫助他們,更快的研制出徹底治愈的藥,那我就沒有遺憾了。” 陸惟真點(diǎn)頭:“我有一個條件,一定要保證他們?nèi)齻€的安全。我不希望他們被當(dāng)成實(shí)驗(yàn)對象和樣本,隨意對待。如果最后,他們因?yàn)榭蒲械脑?,出了什么意外。我會去首都,把研究院鏟平?!?/br> 陶清扉笑了,說:“不會,我也在電話里提出了這個要求,得到了他們最高負(fù)責(zé)人的保證。而且大統(tǒng)領(lǐng)也會派人去,那里頭畢竟有他的兒子。” “好?!?/br> 陶清扉看了眼她身后的床,問:“他你打算怎么處理?盡管天氣很冷,也不能再放了?!?/br> “我有分寸?!?/br> 陶清扉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查看三只青龍的情況了。 陸惟真看向其他三人:“你們是怎么想的?接下來打算去哪里?” 林靜邊看了眼陶清扉,卻答道:“師娘,我跟著你?!碧涨屐闆]什么反應(yīng),低頭繼續(xù)給超級青龍測量血壓脈搏??磥硇煽谠缇蜕塘亢昧?。 高森盯著許嘉來,卻說:“半星,我也跟著你?!彼X得許嘉來如果醒了,也會覺得半星身邊、戰(zhàn)場上才是他應(yīng)該呆的地方。 姜衡煙笑笑說:“我跟著陶醫(yī)生。我的光刀已經(jīng)沒了,跟著你們也沒什么用,拳腳功夫倒是在,做個貼身保鏢應(yīng)該夠了?!?/br> 幾個人的去向,就這么定下來。 次日清晨。 湘城大捷,迎來新的戰(zhàn)爭局面,需要幾方制定下一步戰(zhàn)略。新的凈化琉心藥劑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制造得出來,許憲安呆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意義。冬日冰冷的薄霧未散時,他和心腹們已經(jīng)坐上車。 陶清扉、姜衡煙和三只青龍,也上了一輛SUV。雖然臨走前,許知偃抱著陸惟真的大腿不肯動,但是有陶清扉這個醫(yī)生在,又有姜衡煙這個第二選擇陪伴,陸惟真當(dāng)著他的面瞬移消失。最后,在陶醫(yī)生掏出一根棒棒糖的誘惑下,他還是暫時忘掉陸mama,跟她們走了。 所有人都下樓去送,除了陸惟真。 她站在陽臺上,望著車隊(duì)在晨霧中遠(yuǎn)去,望著許知偃趴在那輛車的后玻璃上,一直抬頭望著她,終于還是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暖的笑容。他的神色懵懵懂懂。 屋內(nèi)徹底冷清下來,一時間,只剩她和陳弦松了。陸惟真又坐回床邊的椅子,一動不動。 沒多久,林靜邊、高森、褡褳、拂塵、昭云五人都來了。 看到屋內(nèi)這一幕,林靜邊心里就跟梗了塊大石頭似的,喘不過氣。他突然有覺得自己其實(shí)挺幸運(yùn)的,師父雖然走了,可他還有師娘,可以孝順一輩子。否則,師父真的就什么都沒給他留下了。連光劍他都弄丟了,想起這事,林靜邊就更茫然難受。 陸惟真:“坐吧?!?/br> 五個男人,挨個坐下。 陸惟真看向三位法師:“幾位大師,怎么還沒走?” 褡褳替三人作答:“我們想看看,你這里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盡管說。” “沒有,多謝?!?/br> 三人互相看看,褡褳說:“那我們就打算去投軍了,去前線殺灰鬼。當(dāng)將來如果你有需要,我們必然隨叫隨到,萬死不辭。” 陸惟真笑了一下,學(xué)著陳弦松的樣子,向他們抱拳行禮。 他們立刻回了一禮。 旁邊坐著的林靜邊,又想抹眼淚。 陸惟真說:“你們?nèi)绻胪盾?,可以去我mama那里。湘城大捷,人類守軍打算趁機(jī)占領(lǐng)貴城,還會再大舉進(jìn)攻幾個城市,正缺高手。” 褡褳三人本就是江湖游蕩的人,聞言便答:“好,那我們就去湘城?!?/br> 陸惟真又看向林靜邊和高森:“你們和三位大師一起去,代為引薦。我還有事要辦,過段時間再來?!?/br> 林靜邊和高森都有些猶豫,但看到陸惟真的神色,都答:“是?!?/br> 這下,他們這個同生共死的小團(tuán)隊(duì),最后幾個人的去向,也安排清楚了。大家下向陸惟真告別,回房收拾行李。唯有林靜邊,走在最后,磨磨蹭蹭,等人都走完了,他又轉(zhuǎn)身走到陸惟真跟前。 “我想再看看師父。”他說。 “看吧?!?/br> 年輕的捉妖師,在師父的床前跪下,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始抽泣。他什么也不說,只是哭。過了一會兒,陸惟真起身走了出去,帶上門。 隔著門,陸惟真刻意不去聽,但還是能聽到,林靜邊小聲絮絮叨叨地說著,一直說,說了大概有十多分鐘,才停下。 門終于從里頭打開,二十二歲的剛毅小伙子,眼睛腫得像桃子:“好了?!?/br> 陸惟真沒說什么,走回屋里。 林靜邊看著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陸惟真說:“去吧,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林靜邊瞬間又哽咽了:“師娘,你還是……盡快讓師父他,入土為安吧。” 陸惟真沒說話。 最后,連林靜邊也走了,給她留下了整整一背包的壓縮餅干。 很快,留守礦山掃尾的剩下幾個異種人,也會走得干干凈凈。這次行動就徹底結(jié)束了,翻篇了。 陸惟真坐回椅子,望著床上的人,距離他死在她懷里,已經(jīng)有一天兩夜。她一直在想,當(dāng)時被黑衣人們帶走的,究竟是他的靈魂,還只是人體殘存的一些能量。這世上到底有沒有靈魂存在? 這兩天,陸惟真不是沒幻想過,那團(tuán)能量體又回來了,眼前這個人,又突然睜眼復(fù)活??伤睦锲鋵?shí)很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死了就是死了,這具尸體一天一天,會逐漸腐爛,最后變成一堆白骨。他的靈魂哪怕有一天能夠回來,身體也不可能再復(fù)活。那么他又如何能復(fù)活? 反倒是,在另一個空間里,黑衣人們?nèi)绻麚碛羞h(yuǎn)超這個文明的技術(shù),他是否就能以另一種形式,活著